第二十二章 靜水深流 7(1/2)
自己見到的人不是林羽蘭?
那會是誰呢?
是不是有人裝扮了她?
難道連小羽也認(rèn)不出來?
怎么可能?小羽可是跟著她家小姐很多年了。
什么人手段這么厲害,連小羽都瞞過去了?
那么,真正的林羽蘭又去了哪里?
羽衣越想越疑惑,一頭霧水,不知所以。
不由得回轉(zhuǎn)過身,向著那林家老宅子又走了過去。
雙扇大門緊緊關(guān)閉,前門寂靜無聲,但是羽衣忽然聽到了打斗聲。
是從后院深處傳出來的。
羽衣抬頭望,但見這時候月亮爬了上來,一盤圓圓的大明月掛在梧桐樹枝上,把林家老院子照耀得一片雪白。
羽衣輕輕越墻進(jìn)去,看見梧桐樹下兩個身影正纏斗在一起。
這兩人身形一般大小,看樣子都是女流之輩。
兩人都是純黑衣衫打扮,臉上全蒙著黑色面巾。
一人使劍,但見劍花一團(tuán)團(tuán)飛舞著,濺起一片片雪白的劍光,甚是好看。
另一人卻身手較為沉穩(wěn),手中一柄單刀,動作看似緩慢,但是卻一招一式間充滿了力道,逼得那使劍女子不能近前。
從那使劍女子嘴里時不時蹦出一句“嗨嗨”之聲,她是在為自己打氣加油。
一轉(zhuǎn)眼間便是十幾個回合過去了。
羽衣看出了一點(diǎn)門道,這個使劍女子并不想在此戀戰(zhàn)逗留。而是極想脫身,而這單刀女子卻死死纏住了她,不放她走。
工夫不大,那使劍女子發(fā)出呼呼喘息之聲。胸膛鼓風(fēng)一般高高起伏不定。
忽然單刀女子看準(zhǔn)一個破綻,忽然向?qū)κ诸^上刺去,對方急忙抬劍護(hù)頭,單刀卻唬晃一招,閃電一般向?qū)Ψ较卤P掃去。
使劍女子發(fā)現(xiàn)上當(dāng),趕忙撤腰閃腿,回劍去救,然而終究遲了,只聽得耳邊吃啦一聲響,那女子大腿上已經(jīng)被刀刃挑破。露出一片肉來。鮮血隨即濺了出來。
“當(dāng)啷”一聲。那女子手中寶劍落地,雙手捂住大腿,連連后退。嘴里驚道:“你、你、你……”這一刀傷得極深,她眼看疼得直咧嘴。
單刀女子卻不肯輕饒,乘勢連連進(jìn)攻,幾招都是厲害殺招,逼得這女子只能赤手?jǐn)R架,然而只躲得幾下,便已經(jīng)軟了,身子一下倒在地上,眼看已經(jīng)是完全敗了。
單刀女子叱道:“說,秘籍在哪里?”
使劍女子銀牙一咬:“要?dú)⒈銡ⅰ<热宦湓谀闶郑揖蜎]打算活著離開。”
“哼,嘴巴倒厲害得很!那么姑奶奶就試試,看到底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寶刀硬?”
她嘴里說,手里刀子果然一寸一寸遞進(jìn),直直刺向?qū)Ψ叫馗?
羽衣看見這使劍女子身材較為豐滿,胸脯鼓鼓的,這刀刃竟然真的刺了進(jìn)去,刺破了衣衫,向著肉里陷去。
“說不說?”
“不說!你死心吧!有種的話給你姑奶奶我一個利索的!”
“咯咯……”單刀女子嘴里發(fā)出一串響亮的笑聲:“脾氣倒是挺倔啊。不過你這倒是提醒了我,我想起來了,你便是江湖上頗有名氣的‘玉指一劍’蔣玉姑是不是?天山派掌門李云海的弟子。手中寶劍倒是沒什么厲害,出名的是脾氣倔強(qiáng),據(jù)說連李云海本人有時候都不得不讓這他這個弟子二分,是也不是啊,親愛的玉指一劍?”
她邊說邊伸刀挑下了對方的黑色面巾。
黑巾之下露出一張中年婦女的臉來。
果然是天山派的。
羽衣吸一口冷氣,認(rèn)出正是她和了緣在山道上曾經(jīng)遇上過的那個“大師姐。”
原來她叫蔣玉姑。
對方單刀繼續(xù)前刺,眼看蔣玉姑豐滿的胸部就要被刺個對穿,羽衣心里惋惜不已,雖然她年歲還不夠二十,但是也知道胸脯是一個女子最重要的地方,就這樣被刺穿了,蔣玉姑往后有了孩子可怎么哺乳呢?
但見雪白的月光下鮮紅的血已經(jīng)順著刀刃往外流淌,但是那蔣玉姑還是緊咬銀牙,就是不肯討?zhàn)垺?
羽衣再也看不下去,就要出手相救,但是不容她出手,忽然頭頂上梧桐樹嘩啦一聲響,亂枝深處躍下一人,手中一根狼牙棒向著單刀女子霍霍亂刺,逼得那女子只能蕩開單刀,去和狼牙棒相斗。
狼牙棒長,且上面布滿鐵刺,極為厲害,很快那單刀女子便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
“玉姑快走———”來人沖身后低喊一聲。
是個男子。
蔣玉姑掙扎著要站起來,然而大腿、胸部都受了創(chuàng)傷,鮮血汩汩流淌,她站起來剛剛走了幾步,便身子一軟,緩緩萎頓在地,竟然昏了過去。
那男子回頭看一眼,但是不容他救人,那女子單刀已經(jīng)跟著追到了腦后,他只能扔下蔣玉姑回身迎敵。
兩個人苦苦纏斗不休。
羽衣看著蔣玉姑這么昏迷下去情況不妙,說不定會流血過多而死,就輕輕落地,拖起蔣玉姑就走。
身后那兩人只顧了殊死打斗,竟然沒有留意到這里有人出現(xiàn)。
羽衣拖著蔣玉姑心里說這去哪里呢,林姑娘的房間?對,林姑娘的房間!
這里離林姑娘的房間最近,她便一路拖著蔣玉姑沉重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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