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那個最美的女孩兒(1/3)
?前幾日與自己的表弟在一起聊天,他說起了自己相親的事,竟然滿臉愁容,一副老大不愿的樣子。***(鳳舞文學網)
我心中詫異,忍不住問他:“相親是好事,你歲數也到了,該正正經經的找個女朋友了,這又有什么煩惱的。”
誰知他卻回答說:“我郁悶的不是相親這件事,而是相親的對象,那說媒的人也真是的,竟然把那么丑的女孩兒介紹給我,我差點沒吐了。”
“那女孩兒很丑么?有多丑呢?”我又問道。
“其實也不算有多丑,應該說是很普通那種,我不喜歡那類型的女孩兒。”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兒呢?”
“我喜歡漂亮的,我要是找老婆,一定要找一個漂亮的,最起碼也要找一個自己看著舒服的,丑女一概不要。”
聽到表弟這句回答,我不禁莞爾,心道:“你長的很帥么,要是所有的女孩兒都跟你的想法一樣,找男朋友一定要找一個帥的,恐怕你就要打一輩子光棍嘍。”
不過這句話我也只是心中想想而已,倘若真要說出來,表弟非要跳樓不可。
是啊,曾幾何時,我如表弟這么大的時候,不是也與他一樣么?幻想著自己的女朋友有著驚世駭俗般的美麗,有著如小龍女般的氣質,有著令所有男人都噴血的身材,這樣的一個極品美女卻獨獨屬于我,又是怎一個爽字了得呢。
所以我對表弟的回答并不覺得奇怪,我只說了一句:“不管你懂不懂,愛一個人,真的無關與美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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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翻轉,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時代,那個時候的我充滿了叛逆與狂放,終日叼著一只煙提著一瓶酒游走與校內校外,與父母感上的隔閡使得我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憤恨,我喜歡冷漠,喜歡搖滾,喜歡那種醉生夢死的落寞境界。
離經叛道的我終于因為接連不斷的打架毆斗而被那所縣立重點高中開除,父母在慎重思慮之下把我送到了城關中學,一所以偏遠、窮困、嚴格而著稱的二流中學,在這所中學上學的學生,大多是一些來自農村的窮苦孩子,最多有幾個個別的,也是一些與我一樣的這種難以管教的另類學生。
我總是認為自己在這幫土到掉渣的農村學生當中絕對是鶴立雞群的,我衣著光鮮,沒有一個補丁,留著郭富城的型,摩絲的氣味對這幫農村窮學生來說,有著一種如大麻般的吸引,我可以理所當然的囂張跋扈,我的櫥柜是帶保險的,我的被子是鴨絨的,我ku帶上掛著的隨身聽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大部分學生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我嘴上叼著的寬盒三五煙可以使得大部分男生對我投來艷羨而又愧澀的目光,我出手闊綽,整個宿舍的一頓中飯我都可以一手包辦,就連這個該死的山旮旯里唯一的一家像樣的飯店,也成為了我彪顯囂張與富足的中介站。
我就那樣無知無趣的混著日子,我把自己這種惶惶度日的**全部歸咎與我的父母,歸咎與他們遠離我十五年之久的淡薄親。
我晃晃悠悠的來往于宿舍、食堂、廁所、教室達半年之久后,終于在一個春雨料峭的午后見到了她,一個來自深山旮旯里的農村女孩兒。
我記得班主任將她引進教室的時候,她因為緊張被門檻絆了一跤,她怯生生的站了起來,滿臉通紅,絲凌亂,長長的辮子搭在xiong前,低著頭,不敢向任何人看上一眼。學生們的哄笑使得她緊緊的攥著自己那不知被洗過多少遍的衣服一角,雙腳不停的蹭著,看著她那白的球鞋,我忍不住噓了一聲,喊道:“喂,丫頭,可別把你那雙球鞋蹭破了。”
我這句充滿諷刺意味的話可能刺痛了她的自尊心,她抬起了頭,勇敢的向我看來,目光中竟然沒有了一絲的膽怯。
我打量著她,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兒啊,皮膚倒是白皙干凈,可是她的樣子也太普通了,眼睛細的像一條線,鼻頭還布滿了雀斑,雖然說不上有多丑,但是跟漂亮也絕對挨不上邊,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兒而已。
不過班主任接下來的話倒是讓我對她另眼相看了,從班主任那里得知,這女孩兒竟然是這次中考的前五名,因為家里太窮,而且父親突然得了重病所以才沒有到縣里的重點中學去,在家伺候了父親半年,如今她父親死了,他才來到了這里,學校很重視她,給她免了所有的學雜書本費,不過這女孩兒倒是很倔強,硬是要求學校把她安排到食堂幫工,說是要借此來為學校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感謝學校對她的照顧。
從班主任那里得知,她有一個很普通的名字,叫海燕。
我與她的故事是從一場歌詠比賽開始的,我的歌喉其實并不怎么樣,但是相對與那幫土到掉渣的農村學生來說,我卻是很敢于表現自己的,而且流行歌曲聽的多了,對于旋律的把握,多少也有點心得,所以才被全班男生推選成為了我們班的男生代表。
而海燕就不同了,她的歌喉是天生的,唱起歌來猶如天籟,連我都不得不佩服她是不是經過什么專業的訓練,聽她唱歌的時候,我常常會有一種錯覺,總覺得她那張平凡普通的面孔也有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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