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你是在故意耍我么?(1/2)
?蕭天鳳道:“中山王自從正唐國的老皇帝過世之后,便家道中落,再加上中山王性情耿直,當(dāng)年在朝中得罪過不少人,包括現(xiàn)如今在位的皇帝也極其恨他,當(dāng)日老皇帝立儲,中山王曾極力反對過現(xiàn)任皇帝,所以老皇帝一死,他再無倚仗,自然會受到各種排擠報復(fù),中山王和他的幾個兒子這些年便是陸陸續(xù)續(xù)的死在了當(dāng)今皇帝暗中支持的某些官員的打擊報復(fù)之下,如今中山王府名為王府,其實早已不堪,甚至都比不過長安城的一些大富商戶,如今中山王府的家主正是李采雪的母親,她對正唐國朝廷恨之入骨,若不是中山王確實曾為國家立過不少大功,若不是李采雪是正唐國唯一一個身具雙隱靈根的人,若不是她腦子里存有那張陣法圖譜,她們孤女寡母恐怕早就死了。”
“現(xiàn)在的皇帝的小兒子李正是面如鬼怪的畸形人,而且性格殘暴乖戾,朝中有人提議皇帝為李正選妃,鑒于李正的皇子身份,這個妃子也必須要從貴族中選出,中山王雖勢落,但身份上還是貴族,朝中人便將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李采雪,落井下石,逼迫中山王唯一的后人嫁給那個面如鬼怪的畸形王子,天天受其凌辱大罵,痛苦一生,誓要將中山王的子孫徹底打入深淵,再無翻身機(jī)會,李采雪聞訊之后,甚至想過自殺,只可惜她自小便被天玄宗的人在身上下了禁制,就算想死也死不成。”
聽到這里,葉風(fēng)總算明白了一點兒,當(dāng)下道:“所以你剛才才會說,只要你主動嫁給李正,那么就等于將李采雪從水火中救了出來,她出于感激和同情。說不定會主動將那份陣法圖譜交給你。”
蕭天鳳嘆道:“不是我想主動嫁給李正,而是你們上清宗的人想要逼我這么做,因為他們知道李正最早看上的人是我。”
葉風(fēng)道:“上清宗何必多此一舉。他們直接將李采雪偷走不就行了。”
蕭天鳳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李采雪腦子里的秘密會那么好偷么?真要那么好偷。你們上清宗為什么又會把可兒給放回來,具備雙隱靈根的人,天生就排斥任何**之術(shù),只要李采雪不想說,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她腦子里的秘密,即便是整個天元世界最厲害的大光明寺住持,也沒有那個能力讓李采雪和可兒說出她們不想說的秘密。這就是為什么我們夜郎蕭家可以成為整個大遼國最大的商家,這就是為什么中山王被正唐國朝中的那些官員乃至皇帝排擠報復(fù)打壓如斯,卻始終保持香火不斷。”
葉風(fēng)又道:“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其它辦法得到她腦子里的那張圖譜了么?”
“辦法倒是有。不過很難,李采雪自小受其母親影響,對外人十分排斥,不管是**之術(shù)還是其它強(qiáng)行逼迫的手段,恐怕都難以讓她主動將圖譜交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動之以情,取得她的真正信任,讓她心甘情愿的將圖譜交給你,可要取得她的信任。又談何容易?”
說到這里,蕭天鳳突然轉(zhuǎn)生將蕭可兒打發(fā)了出去,內(nèi)堂中只剩下了她與葉風(fēng)兩個人。
蕭天鳳表情陰沉,繼續(xù)道:“其實我心里很清楚,你們只不過是上清宗派來的幾個棋子而已,而上清宗之所以挑中你們龍虎寨,最大的原因就是龍虎寨是上清宗所有外門勢力里最低調(diào)最不為人知的一個,不管天玄宗也好,地黃宗也好,恐怕都不會想到上清宗會將如此重要的一件事交給你們這么一個小小的龍虎寨來做,上清宗想利用我火中取栗,以家人威脅于我,但我自知即便我遂了你們的心思,恐怕這件事也無法完成,我可以答應(yīng)嫁給皇子李正,也可以帶著可兒去見李采雪,甚至可以取得她的同情,但是我卻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取得她的信任,況且據(jù)我所知,李采雪的母親最近正在招募家丁,一旦招募完成,變化舉家搬遷,遠(yuǎn)離長安,從此再無可能回來。”
“我們蕭家為了生存,可以答應(yīng)地黃宗的要求,讓可兒心甘情愿的將圖譜畫出來并且破除其中的禁制,但是李采雪一家卻根本不可能答應(yīng)天玄宗的請求,鑒于正唐皇帝和那些官員大臣曾經(jīng)對中山王一家做過的那些事,如今的李家,對正唐皇室及其背后的天玄宗勢同水火,莫說將李采雪交給他們,便是見都不想見到他們,偏偏正唐皇帝和天玄宗還不敢過分強(qiáng)逼她們,畢竟整個正唐國只有一個李采雪,對李家而言,老皇帝當(dāng)初將陣法圖譜交給他們,既害了他們,也保了他們。”
“李家打定注意要搬離長安,天玄宗對此卻無可奈何,就算他們將李家強(qiáng)留在長安又有何用,倘若真要把李家逼急了,來個魚死網(wǎng)破,那陣法圖譜恐怕就得隨著李家一同灰飛煙滅了,所以天玄宗才會急著與地黃宗合作,希望在李家沒有搬遷之前能夠找到辦法,否則的話,三宗之間爭斗不斷,爾虞我詐,彼此斗了數(shù)百年,又怎么可能坐在一起談合作,而且即便表面上要合作,其實肚子里也有著各自的盤算,我們蕭家和李家,夾在三個國家和三個修真大宗之間,自身的命運(yùn)早已無法有自身來定奪,要么反抗,要么順從,我們蕭家選擇了順從,但李家卻選擇了反抗,這種情況下,上清宗還想逼使我去做雙面刀,就憑我一個人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將這件事做成。”
葉風(fēng)聽到這里,已經(jīng)懶得再繼續(xù)聽下去了,他的心思已經(jīng)全部放在了縹緲峰,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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