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紅帳之中(1/2)
?姜宜想她真的是發燒了,半夜驚醒摸著自己的額頭,溫度高的嚇人。如何是好?姜宜望了眼躺在一旁的夏,那少女正縮著一團,糾著被單睡得極不安穩。
想了想,自己拖著疲軟之軀爬了起來,外面根本無兵把守,姜宜猜想這一排維帳都是婦人住著,于是她繞了過去,行至前方,看到了燕軍把守的地方,便認了方向,大約走了一里路左右,她終于聞到了酒的味道。
時人打戰不僅先下文牒,講究先禮后兵,連同在戰場上亦是如此,兩軍對陣講究的是陣法對壘,治兵嚴謹的下了戰場之后,就會擺酒作樂宴請戰士,治軍不嚴謹的,甚至帶著酒肉上戰場也是常有之事。
姜宜覺得這里很像史上的春秋戰國時期,卻又找不到相關的證明她是回到了這個年代,歷史她學過一點,絕對是沒有燕滅齊的,所以她應該是不知道穿到了哪個時空了,或許是與春秋戰國同期的另一時空。
看守酒水的士兵并不多,而且警惕性非常低,姜宜輕易的避開,藏了進去。
這是個酒窖,里面擺著一個個成人般的木桶,盛滿了酒。最小的酒壇都及膝之高,手無縛雞之力的姜宜又如何被搬得動?姜宜惱恨著,用力推開其中一木桶的蓋子,如鼠一般,一勺勺的掏出往身上倒,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姜宜瞇著迷離的眸子不讓自己暈過去。
連著幾天的泡酒,姜宜竟然奇跡般的好了,不僅熱燒退了連身上的傷痕都沒有感染的趨勢反而開始好了。而且一連數日都不曾有一個燕軍來這邊,據說是要與晉國開戰了,如今那慕容郎七都寢宿在營中,天天操練,哪些燕軍自然再無空閑過來。
姜宜身子好了之后,開始搬石頭,跑跑步,這身子弱到拼盡力量才做得了兩個虎臥撐,驚惱得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當初是如何兩次擺脫慕容郎七的。
于是那刻苦耐勞的操練方式比之燕軍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晃日子就過去了,深秋的天氣已經寒涼,軍隊那邊亦為她們加了幾件衣物,而姜宜偶爾加加餐,偶爾喝點小酒,日子竟過得好不瀟灑。不僅臉蛋紅潤光澤,連同那家奴夏亦豐腴了幾分。
“沖啊!”
“殺!”
外面吶喊聲沖天徹底的響了好幾天,姜宜知道這戰終于打了。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夏從外面沖了進來。
“何事慌張?”姜宜正在床上做著仰臥起坐,香汗淋漓臉色透紅著。
“聽說是燕軍敗。”被姜宜的震定所感染,夏不由的平復了下來。
“燕敗了?”那男人竟然敗了?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男人,這樣如天地進在囊中之人竟然戰敗?晉國的側原公子看來并非徒有虛名之輩。姜宜這下停住了,起身往帳外走去。
“公主這下如何是好?”夏一雙眸子很是驚恐,燕軍戰敗要是退兵是不會帶她們這些軍奴的,就算不是宰殺了事,她們亦為齊人所不容了,萬一落入流氓手中、、、、、、夏不敢往下想,已經抖個不停了。
自縊,她已經想著只有自縊了。
姜宜出帳一站,發現旁邊的帳中婦人都出來了。姜宜不快不慢的向前走著,并不與哪些人打招呼。
“這誰呀。”說話的是燕語。
“哼!不過是齊國的婦人。”極之不屑的聲音。
姜宜側目望去,幾個婦人皆是燕人,她知道這些才是軍妓,隨燕軍來的,與她們性質不一樣,她們不過是軍奴乃燕軍在齊國所俘,(即現代的安慰婦)要想與她們燕好是要收錢銀的,不知比她們的等級高多少了。
看來她要找個法子離開這里才行,太不安全了。姜宜全當沒有聽懂走過,站到一塊較高的地勢上往下觀看。燕軍正在收兵回營,一切都整齊有序,不是兵敗了么?竟然一點都不慌張凌亂?姜宜看了半響終于笑了。
好一個慕容郎七,好一個側原公子。敢情這兩個男人兩軍對疊于周臺竟然是用來操練自己的軍隊,這舉世矚目的戰爭,不過是他們手下的棋子。
“公主?”為何看著軍隊沉默不語?
“回去吧!”姜宜一笑,又如來時一般不快不慢的往回走,回來之時那,如行至九層大殿之上的高雅,那從容不迫的氣度竟然看呆了那燕國婦人。
“啊!她、她氣度如此光潔,好是明艷。”
“定是齊國公主。”
“好是迫的風骨。”
“、、、、、、、”
凡是姜宜所過之處紛紛揚揚不少議論,皆為她氣度所折服,如今這將近十五的歲數,臉上已有著傾國傾城之姿。
今晚注定不會安寧了,修養了月余的婦人帳中迎來的無數的燕軍,此次戰事一過,就算兩國再將開戰亦會等到明年春夏了,低下的戰士再無管束一批批的過來行樂。
正在樹上做倒掛的姜宜目睹了燕軍野蠻殘忍的暴行。
“啊!放開,你們這些蠻族。”有婦人被裸著從帳中抬出,十幾個瞬間圍了上去堪比獸交。
“放開,求求你們放開。”接二連三的婦人被抬了出來,尖叫聲激得那些軍人血氣沸騰,性致更高了。
“啊~!啊!”一婦人被活活的搶分肢了。
“哈哈哈!達克堪比戰場上陣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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