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1/2)
一陣陣悅耳的琴聲傳出,慕容棄認真坐在古琴之前,如同受業之師所教的那般認真的練著,時人打戰所用的排兵布陣無不靠著音樂或彩旗指揮著,熟悉音韻亦是每個貴族子弟首要之事,如今的慕容棄早已初有成就,起碼以姜宜的水準已經聽不出他的與慕容郎七的差別在何處了。
“我兒操琴真悅耳。”閑不住的姜宜半倚在椅子上,瞇著眸子半側著身子望著不遠處的慕容棄,不開口打擾不甘心似的。
“母,等兄彈完再言。”小兒慕容歸瞪著她,每次都有意的要去打斷別人練琴,母親真是調皮無禮之極。
“不好聽?我兒以為兄長所彈的與父親有差別?”姜宜愉悅的勾搭著小兒的肩膀之上,親妮的問著。
“自是有差別,父親有神韻,兄無。”慕容歸鼻子眼睛很是認真道。
“我兒五歲便識音?”姜宜嘖嘖稱奇。
“母不識?從不見母操琴。”慕容歸先是一問,后想了想又道。
“母是不喜。”姜宜臉容一僵,撇嘴道。
“我亦從不見母操琴。”一旁被姜宜生生打擾的慕容棄亦按下手抬起那冷酷的臉容道。
“這~,想聽母彈?”姜宜望向那將近十歲的大子,真是十足的神似那慕容郎七,小小年紀目光就這便駭人透心了。
“據聞,母親只在父親大婚之時跳得一舞驚艷天下,名《斷腸舞》,之后便只傳聞著母親那丈夫般的壯舉,從復得聞母親精通琴棋書畫。”慕容棄如同背書一便面無感情的一一道來,最后鄙視的眼神直視著她,琴不曾聞,棋不曾下,書那字比他的還不如,至于畫,他只見過那泗洲城的稿圖不似畫的畫。
“母親還無識人之能。”一旁的慕容歸向著長兄復議。
敢情她在孩子心中就是一個只會吃閑飯其余無一精通的母親?好吧這幾年她確實一直在吃閑飯。至于那斷腸舞一事,如今回想她也只用那年少無知幾個字形容自己,怎的那些威武的不見人說,這種不堪回首的卻有人提?
“母親憑著自己的美貌便獨占后院,還不許父親養姬納妾。”慕容棄又冷冷的補了一句。
“誰說的?”姜宜憤懣咬牙。
“賢士云:知錯無懼,懼不知其改。父親曾說只聽善言順耳之語只會使得忠誠正直之士離開,知錯不改只是昏庸之人,尋思報復更是暴君之行。”慕容棄面不色,冷酷道。
“告訴母親,賢士圣人是如何論孝的。”姜宜柳眉一揚開口道。
“父親言無須與奸巧之人論述。”說罷慕容棄不再她看,又認真的彈起琴來。被頂的啞口無言的姜宜無氣亦無處發作,只得忍著自己吞下去。
“母,大兄所說無理?”慕容歸抬頭望著她。
“有理。”姜宜回望著那天真無邪的眸子答道。
“大兄之言有理,母親為何生氣?”慕容歸一臉無辜的望著她。
“去,到大兄那站著。”姜宜氣匆匆的站了起來,長袖一甩就要離開,這兩小兒越發的會糊弄人了。
“兄,母生氣了,如何是好?”慕容歸果真乖巧的站到了慕容棄的身側,語氣擔憂著望著那遠處的背景。
“需有識人之能,她那是裝的。”不遠處聳著耳朵走著的姜宜聽著兩兄弟的對話不由的微微一笑,大子果真是個極聰慧的孩子呢。
“允師,大子今日說我無能無才。”入夜之時,寢室之內等著慕容郎七出現,姜宜便開口埋怨了。
“嗯!”慕容郎七臉色不改,剛從宴會下來的他帶著酒味。
“是誰在兩小兒面前說我壞話呀!”只教大子奸巧之人,可有教何謂枕邊風?姜宜眸子妖嬈如媚,主動上前摟住男人,一邊嬌嗔的埋怨著,突然一股婦人脂胭水粉的味兒傳入了她的鼻息之中。
“為何會有婦人的香味?”所有埋怨不翼而飛,姜宜目光灼灼的抬頭望著他,不是去參加宴會么?怎會身上帶有婦人才用的香料味道。
“不知。”慕容郎七直接道。
“怎會?不是去參加宴會么?”特屬于女人的敏銳感冒出,真的是香料的味道,而且還是在這胸膛處,若非有人靠近怎么可能會沾上?
“唔!”慕容郎七直接低頭吻住那喋喋不休的紅唇,一把將人往懷里扯,依他看就是好些日子沒讓她求饒了,如今才精力旺盛的去追究哪些有的沒的,誰人不知他慕容郎七后院只有一婦,這婦人便是她姜宜?
“唔,嗯!”姜宜越是想說話,便越是不允許她說話;剛喝了不少酒的慕容郎七渾身正熱著,那欲念瞬間便被激了起來,大手用力的扯開她的衣服,那急切的性子十年如一日,只有那力道如今已經可以控制好不傷到她了,如帶魔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摸索著,片刻之后姜宜只迷離的感覺到自己躺下了,緊接著便被慕容郎七帶入了云端,一場葷素兩全的夜餐在房內緩緩展開著。
豎日姜宜起來之時,就證明了昨日她的感覺沒有出錯。
“公主不好了。”小桃見她起來了匆匆入內,語氣已是鮮有的急切。
“怎?何事驚慌?”穿戴整齊的姜宜淡淡甩了她一眼。
“公主,今日八皇子送來了一姬;據聞、據聞,昨夜于八皇子宴席之上侍候過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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