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掌 我當(dāng)爸爸了(1/2)
?趙寶兒離開之后車上只剩下了陳東和郝建二人,這時陳東才又問道:“郝建、馨月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不怎么樣?ri子過得相當(dāng)不容易,我聽她以前的一位同學(xué)說,她被jing局勸退之后,就一個人回到了老家,她家里還有一個母親和哥哥嫂子,以前她的哥哥嫂子對她還可以,可是知道她丟了工作之后,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改變,先是把她從家里趕了出去,她一個人在外面租了房子,找了一個工廠,做起了一個工資少的可憐的女工,只有她的母親經(jīng)常會偷偷的過去幫幫她。”
“她一個沒結(jié)婚的大姑娘帶著一個孩子,ri子過得相當(dāng)?shù)钠D難,不但要承受周圍的流言蜚語,還要獨自承擔(dān)起撫養(yǎng)孩子的責(zé)任,我聽到她的事之后,曾經(jīng)幾次把錢給她匯過去,可是都被要強的她退了回來,馨月真的是太不容易了。”郝建輕嘆了一聲道。
“孩子?她怎么會沒結(jié)婚就有了孩子?這是怎么回事?”聽了郝建的話陳東一下子愣住了。
“還不是你這個混蛋干的好事,難道你不知道男女之間做了那樣的事會有孩子嗎?”郝建沒好氣的道。
“你說什么?難道這個孩子是?”說到這里陳東說不下去了,完全被這個爆炸xing的消息震住了。
“難道你以為還會是別人的嗎?你又不是不知道馨月是什么人?當(dāng)年但凡她點點頭,她身后的追求者就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ri子也不會過得像現(xiàn)在這么艱難。”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陳東的心里復(fù)雜到了極點,有喜悅、有激動、有愧疚、有自責(zé),久久不能自己,好一會才雙手激動的抓著郝建的肩膀,一邊用力的搖晃著一邊大聲的喊道:“你是說我當(dāng)爸爸了是嗎?這是真的嗎?你快告訴我。”
“你松手,不要高興的太早,你這個便宜爸爸根本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zé)任,馨月肯不肯原諒你,讓不讓孩子認你這個爸爸還是一回事呢!”
“哈哈哈,我有孩子了,我當(dāng)爸爸了。”陳東激動的手舞足蹈。
“神經(jīng)病,至于嗎?”郝建沒好氣的瞪了陳東一眼,心里面卻充滿了羨慕和嫉妒,默默的想到,馨月我這么做你不會怪我吧?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們母子好,不管怎么說陳東也是孩子的父親,他也有能力給你們更好的生活,希望你能原諒我。
好一會陳東激動的心情才平靜下來,一臉高興的道:“郝建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你能把馨月的地址告訴我嗎?”
“她家離這里也不是太遠,就住在京城遠郊的一個小鎮(zhèn),離這里也就是三百多公里的距離。”隨后郝建把張馨月的詳細地址告訴了陳東。
告別了郝建,陳東一個人jing神恍惚的開車回到了波旺角的家中,一路上陳東的腦海里不停的幻想著見到張馨月母子的情景,突然知道自己竟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了一個將近四歲的兒子,陳東心里除了高興之外,更多的是對張馨月母子的愧疚。
陳東現(xiàn)在恨不得長出一雙翅膀,飛到張馨月母子身邊,見見自己從未謀面的兒子,可是天sè已晚,還要回家和趙寶兒幾女詳說自己和張馨月發(fā)生的一切,所以陳東強行將自己的想法壓了下來。
推開家門,看見不僅趙寶兒在家,就連于佳倩王雨寒李雨馨和大忙人肖水水都齊聚于此,看到幾女在沙發(fā)上坐成一排,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陳東一陣頭大,尷尬的一笑,有些不自然的道:“今天是什么ri子?怎么聚的這么齊呀?”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對、是我把其他姐妹叫回來的,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把今天的事和我們姐妹說清楚了吧?”趙寶兒一臉鄭重的道。
陳東苦笑著搖了搖頭,坐在了幾女對面的沙發(fā)上,無奈的道:“你們想知道什么?”
“我們都已經(jīng)聽寶兒姐姐說了,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在外面又惹什么風(fēng)流債了?”于佳倩翹著小嘴道。
“對、你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你敢騙我們的話,小心我們姐妹一起收拾你。”王雨寒接茬道。
“雨寒你怎么也和她們一起起哄啊?看來你已經(jīng)被佳倩帶壞了。”陳東一臉好笑的道。
“陳東你少顧左右而言他,我們想聽聽你的解釋。”作為大姐大的肖水水發(fā)話了。
其他幾女紛紛點頭,包括李雨馨在內(nèi)。
“這件事說起來話長,為了避免你們誤會,我要從頭說起。”陳東認真的道。
“我們有這個時間,你可以詳細的把整件事說清楚。”一直沒有說話,還沒有和陳東有過夫妻之實的李雨馨小聲的道。
聽見李雨馨這么說陳東一陣高興,因為陳東知道李雨馨如此,就已經(jīng)代表她承認是自己的女人了,所以笑著道:“大概在四年以前,也就是我剛來到京城不久,還在雨寒家做服務(wù)生的時候,有一次我瞞著雨寒和她的父母應(yīng)約和南區(qū)幾個幫派的大哥見面,沒想到這是其他幾個幫派老大的yin謀,目的是將我置于死地。”
“后來我中了槍,造成了重傷,正好被兩個路過的jing察救起,當(dāng)時我的傷勢非常嚴重,jing局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就派了一個女jing察一邊看守一邊照顧我,我昏迷了幾個月才清醒過來,后來又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半年多才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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