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我的女兒要和凌氏總裁訂婚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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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家和海隆百貨合作,消息一經(jīng)傳出,樓氏的股價呈直線上升,一連漲了近一周。
短短十天,樓家就擺脫了被海關(guān)查封貨物的陰影。
周六,以樓家為首舉辦的慶功會,聲勢浩大。樓克齊邀請了很多海城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并把晚宴訂在海城最豪華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行。酒店停車場豪車陳列,會場內(nèi)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窒。
樓鈺和樓母顯然經(jīng)過了悉心裝扮,始終陪伴在樓克齊的身側(cè)。這時候正式將樓鈺介紹給眾人,也是樓克齊今晚的計劃之一。樓鈺最近跟著凌聿風(fēng)闖出了點名堂,很多人都對樓家這個剛從國外學(xué)成歸來的大女兒抱著好奇的態(tài)度,盼望著今晚能一睹芳容。
在一眾千金名媛之中,樓鈺也毫不遜色,一身金色露背魚尾連衣裙,裙擺部分用蓬紗裝飾,走動間長發(fā)輕輕撩動,白皙的美背若隱若現(xiàn),身材玲瓏有致,再加上本就高挑,真如同美人魚一般,燦燦奪目戛。
遠(yuǎn)處,樓沁坐在角落里,穿著最簡單樸素的禮服裙,像旁觀者一樣看著眼前華美喧鬧的會場。
她對樓克齊的生意經(jīng)沒概念,對今晚來參加宴會的少爺小姐們也不關(guān)注,唯一心心念念的一個人,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登場。
想到凌聿風(fēng),樓沁睫毛輕垂,斂下一抹失落。
他們最近在冷戰(zhàn),她也不知道原因,想道歉都無從說起。
這時,兩名手挽著手的太太從樓沁身邊經(jīng)過,走到陽臺聊天,隱隱的聲音透過窗簾傳了過來。
“你聽說沒有,這樓家小姐好大的本事,剛從國外回來,就跑去凌氏老總身邊工作了。這可是多少人擠破頭,都求不來的機(jī)會。”
“當(dāng)然聽說了,我家那位之前過去談合作,就見他們出雙入對的。誰不知道凌聿風(fēng)就差沒出家了,這么多年身邊也沒有什么女人,這回出現(xiàn)個樓鈺,圈子里早都傳開了。”
之前那位太太笑了笑,“我看啊,現(xiàn)在是合作慶功宴,沒準(zhǔn)下一次就是聯(lián)姻的慶功宴了。”
“你以為,要不然今天樓家的晚宴,這么多有權(quán)勢的人來參加呢?放在以前,樓家雖然在海城是個世家,但日漸衰落,誰會主動跟樓家套近乎?可現(xiàn)在呢,都想通過樓家攀上凌聿風(fēng)這顆高枝。多虧了凌聿風(fēng),樓家現(xiàn)在也算是揚(yáng)眉吐氣了。”
樓沁從原先的位子起身離開,想把那兩人的對話拋在耳后.....
“不過啊,我看那樓鈺和凌聿風(fēng)也挺般配的,要真是成了,沒準(zhǔn)還是一段佳話呢。”
樓沁咬著唇,腳步急切。
由于裙擺太長,不小心腳下一拌,差點就要撲到在地上。眼看避免不了出丑,樓沁干脆雙眼一閉——
身體沒有如預(yù)想中那樣下墜,一個溫暖的懷抱適時接住了她。
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剃須水的清潤香味,組成令樓沁最無法抵抗的男性荷爾蒙。
睫毛輕動,她緩緩抬起眼睛,凌聿風(fēng)薄抿的唇和微蹙的眉頭進(jìn)入她的視線,那一雙黢黑無波的眼睛正凝視著她。
樓沁顧不上窘迫,看到他的一剎那,只覺得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心里有無數(shù)的委屈涌上來,鼻子一酸,“凌叔......”
凌聿風(fēng)看著她通紅的眼圈,可憐兮兮地像一只小狗,眼巴巴地望著他。縱然再多的怒意和不平,此刻也化為一聲嘆息。
他啟唇,像是要說什么,只是前一刻,被樓克齊的聲音打斷,“聿風(fēng),你來了?”
樓沁背對著樓克齊的身體一僵,迅速從凌聿風(fēng)懷里離開,低眉順目地,站在一側(cè)。
對于她急于和自己撇清關(guān)系的舉動,凌聿風(fēng)眼底劃過不悅,面向樓克齊時扯了下唇角,“樓總,不好意思,來晚了。”
樓克齊笑道,“我聽樓鈺說了,你忙,晚點無所謂,反正還沒開始。”
剛說完,樓克齊掃了一眼樓沁,一擰眉,“怎么穿的這么素?今天是你姐的好日子,一點都不喜慶。”
樓沁癟癟嘴巴,沒細(xì)究樓克齊的話,眼睛悄悄對上凌聿風(fēng),沒想到他也在看她,臉驀地一紅,心虛地迅速低下頭。
“我去找媽。”
留在這里又要被樓克齊說,樓沁找個借口離開。
------獨(dú)家原創(chuàng)-------
八點的時候宴會正式舉行,樓克齊
tang站在正前方,樓鈺溫婉大方地站在他的左側(cè)。
樓克齊敲了敲香檳杯,吸引眾人的注意,所有人都圍了過去,攏成一個圈子,將幾位主角聚在最中央的位置上。
“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請大家過來,是為了慶祝樓氏百貨正式入駐海隆二期而舉辦的。樓某在這里,感謝各位貴賓的光臨.......”
樓克齊聲音洪亮,滿面紅光。樓鈺無心去聽樓克齊的場面話,側(cè)過頭。
凌聿風(fēng)站在不遠(yuǎn)處,身姿挺括偉岸,與生俱來的高壓氣勢,在層層包圍的人群之中也最為醒目。他穿著黑色的手工西裝,搭配純白色襯衫,肩寬腰窄,說不出來的雋秀清雅。燈光折射在他的臉上,五官料峭深邃,尤其一雙眼睛深不見底,讓人不禁想去探究他在想些什么,但終究只是霧里看花。
他端著一杯酒,覆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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