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修煉(1/2)
上書房,這是皇帝批閱奏章和會見大臣的地方,葉文昊坐在那里,翻閱著手中的奏折,眉頭皺起,全是饑民增多,百姓流離失所的奏章。
雖然這么多年過去形成三國鼎立之勢,從未曾有過大型的戰爭,可是小戰役不下于幾千場。
每一個皇帝都想要統一整片大陸,做那史書之上的千古一帝,可是那豈會是那么容易的。
葉文昊咳嗽了起來,蘇秀云在旁邊遞上一杯參茶,他站在葉文昊的身后,如果他不說話,你不會發現他的存在,他就像是一個影子,只要有葉文昊在的地方,他毫無存在感,進來的所有人都會忽略他的存在。
但不會有人小瞧了這個太監,在葉文昊還是皇子的時候就伺候著他的太監。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是葉文昊身邊最為親近的人,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葉文昊,他勤勤懇懇,他是皇帝的左膀右臂。
而他一直在坐好這個位置。
他知道皇帝的很多想法,很多話都是由他傳出來,在皇宮里面,他就是皇帝的眼,耳,手。
替皇帝掌管著皇宮里面的一切。
還因為蘇秀云掌握著暗影衛,他們就是皇帝的影子,替皇帝監控著建安城里面的一切,只要皇帝想知道,每一個大臣早上吃了什么,和什么人見過面,上過幾次廁所這些瑣事都能被暗影衛監控。
暗影衛就是一群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們姓甚名誰,也可以是路邊乞討的乞丐,也有可能是青樓名妓,也有可能是路邊賣包子的老伯。
他們真正的身份全部都掌握在蘇秀云的手里面。
沒有人敢得罪蘇秀文,或許更多的是他手里面的暗影衛。
已經跟隨了葉文昊幾十年的時間,可是蘇秀云還是無法猜測出他的心思,他就像是大海,深邃得令人可怕,就像是此刻,當葉文昊看著前方,眼神無喜無憂的時候,沒有人知道此刻他心里面真正的想法。
這或許就是帝王。
葉文昊問道:“五皇子這些天都在干嘛?”
這是這么多年以來葉文昊第一次主動問起關于葉夕的事情,或許是他老了,或許是因為當他那天看見葉夕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
蘇秀云表現得沒有絲毫驚訝,那種表情,似乎他早就猜出皇帝會問什么問題。
蘇秀云這么多年來之所以活得好好的,就是因為他懂得什么時候該聰明,什么時候該裝傻,有些事情不該自己知道那就不要知道。
他道:“回陛下,五殿下去了藏書閣。”
“好。”葉文昊只是說了一個好字,便是閉上了眼睛。
葉文昊道:“你說,朕是不是老了?”
“皇上一點都不老,還可以為國家分憂。”這是一句恭維的話的,也可能是假話,不過至少葉文昊喜歡聽。
“可是他們都說朕老了。”葉文昊道拿過一把劍,拔出劍來,鋒利的光芒,曾經的他拿著這把劍在戰場之上所向披靡,劍身之上就像鮮血一樣的紅色,似乎在宣告著曾經它飲了多少人鮮血。
他想,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這把劍再也沒有染過敵人的鮮血。
赤焰,這把劍的名字,劍不應該成為裝飾,而應該殺人,這才是劍真正的歸宿。
葉文昊的父皇曾經把這把劍給了他,現在自己也該把這把劍給自己的兒子。
可是自己四個兒子,這把劍又應該給誰了。
此刻的時候葉文昊的腦海之中居然閃過葉夕的身影,而過又變成了一個女子的身影。
那一日,他英姿勃發地站在那里,人生得意,那一刻,他看見了那個女子。
女子一身白衣,不染一點塵埃,當真如仙子下凡。
他說,來為我舞劍。
他把自己的赤焰劍交給女子,女子就這么站在那里手持劍,天下一切都在她的面前失去了光芒。
“還有多久是真龍大比?”葉文昊問道。
“五天。”葉文昊想來一下說道:“去告訴朕的幾個兒子,誰能夠在真龍大比之中奪得冠軍,這次的賞賜便是赤焰劍。”
蘇秀云退了出去,葉文昊撫摸著赤焰劍,房間里面又變得安靜了下來,連自己呼吸的聲音都是聽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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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龍大比,十年一次,是楚國的盛事,旨在選拔人才,年紀在十五歲到三十歲的年輕人之中的比試,奪得冠軍,那是所有楚國年輕人的夢想。
所有年輕人都希望在這樣的比試之中證明自己。
而上一屆的冠軍便是當今丞相蕭何為的兒子蕭嘯。
蕭嘯十年之前是二十一歲的年紀,現在已經是三十一歲了,他已經沒有機會參加真龍大比,這讓很多世家子弟都是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所有十年之前看過比賽的人都無法忘記一個黑衣青年站在那里,衣抉飄飄,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至今仍然難以忘記。
那種自信,那種強大,天下舍我其誰,現在很多人想起來心有余悸,當然更多的還是崇拜。
心中想著,何時才能夠如場中的少年一樣。
真龍大比,沒有等級之分,只要你足夠強大,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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