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認不清的情一錯五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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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大手飛快抓出襁褓中孩子,一手別扭抱著孩子,一手便以最快速度,往孩子體內(nèi)灌入一股自己的內(nèi)力,幫助孩子梳理體內(nèi)的雜亂。
動作看似粗蠻,那股輸入孩子體內(nèi)的氣息,卻柔和……全不似他平日冷酷的作風。
收手時,孩子臉上出現(xiàn)一絲絲紅暈,氣色比之之前,好上許多,看著也健康許多。
一個大男人,從來高高在上,誰能夠想到,這位爺,手握生殺大權(quán),一言定他人生死的貴人,竟有朝一日,笨拙無比地替?zhèn)€小不點兒穿衣包襁褓?
又將懷中襁褓送入床榻里側(cè),就看見床內(nèi)另一個小不點兒。二爺這才猛然想起剛才這女人似乎是先給這小家伙喂了吃食。
伸手抱起這個襁褓,二爺沒忘先看看孩子性別……他總要知道,他的孩子是男是女。
懷中的小家伙睡的很香,就是他抱起她,也依然在襁褓里打著小呼嚕,一母同胞的哥哥還是弟弟,完全不同,二爺彎腰,把小家伙,和她的兄弟,一起送到床榻內(nèi)側(cè)去。
就這么彎著腰,扭頭側(cè)眼望著靠在床頭半坐著昏睡過去的女人臉上……眸光異常復雜。
這女人,為他生下了兩個孩子。
從未想過,生下他長子長女的女人,會是一個山坳里的山野村婦!
鳳眼中殺意涌動,自古帝王權(quán)貴之家,都有秘聞傳統(tǒng)——去母留子!
他貴為太子,一國的儲君,長子長女生母是一個賤民村婦,若要留下這床榻里側(cè)的一雙兒女,只有犧牲這女人了。
只心中隱隱有著不愿,還有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男子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她消瘦的臉頰上,猛然心中一陣沒來由的不喜,一只手,便攫住昏睡之人的下巴,捏了捏,不滿地哼道:
“太瘦了。”
這三字剛脫口,男子就愣住了……她太瘦,與他何干?
這個女人,必須死。
心中這么想著,男子的視線卻停留在女子的臉上,一雙眼,仿佛在審視自己的私有物一樣,犀利的打量。
眼圈下一圈浮腫暗沉……這女人是多久沒有睡個飽覺了?
雙頰凹陷……家里的人是怎么照看的?
看一眼都硌得慌的鎖骨……這是瘦成了皮包骨,到底有沒有吃好?
豐盈飽滿的的胸……額,這個還不錯。
哦……這該死的女人!喂了孩子衣服也不拉起來,就這么睡過去了……這今天闖進屋子來的要不是他,是別人呢!
二爺沒發(fā)現(xiàn),就這一番打量的時間,他老人家已經(jīng)跑題了。
說好的“這女人必須死”呢!
你倒是動手啊!
夜色更深,黑影飛出了連鳳丫家的院墻。
深夜中,墨袍翻飛……“起風了。”二爺仰頭,凝眸望了一眼天際。
轟隆隆!
他話剛落,一記雷鳴響徹大地!
深四月,春雷動。
暴雨而下,墨袍濕透,街頭上,修長身影,不緊不慢,便在這暴雨之中,款步而行。
轟隆!
又一聲雷鳴轟隆而下!
這男子,踏雨聽雷,墨色長發(fā)散了下來,幾縷額發(fā)貼在臉側(cè),更顯冷峻清傲。
不遠處,一道黑影迎了上來,上來就把手中的油紙傘,遮在了男子頭頂,陸平驚呼:“爺,您的發(fā)簪呢?”
男子不答反轉(zhuǎn)過身,去問自己這個隨從:“陸平,你說,自古以來,有多少人能夠扛過寒毒熱毒雙毒加身的折磨?”陸平愣了一下,答:“屬下不知,只知道這寒熱雙毒加身,就是漠北那位人中豪杰,也僅僅是扛過了幾年,最終自斃而亡。屬下想,這天底下,總沒有人再比那漠北豪杰能夠扛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了吧?
”
言下之意是說,這天底下,就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扛過這寒熱雙毒的折磨,就算是扛過一段時間,最終還是會忍不住生不如死的折磨。
男子聽了,默然點頭:“嗯,遲早都是活不了的……孤又何必多此一舉。”
卻不知,這話是真心假意,還是說,僅僅為今日自己的心軟找了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借口?
“陸平,我們回京。”
陸平一驚:“這么快?爺何不休息一晚再回去?”
“回京。”
一輛馬車,如同來時一樣,低調(diào)地駛出了鳳淮鎮(zhèn),往著京都城的方向,連夜跋涉。
翌日清晨
連鳳丫揉著眼睛醒過來。
一驚!
她怎么睡的這么沉?
連忙去看身邊的兩個小家伙。
卻見兩雙烏溜溜的黑眼睛,一起朝著她看,狠狠松了一口氣,又被兩個萌娃的萌態(tài)給柔了心。
去看二寶的時候,連鳳丫愣住了……似乎,二寶有些什么地方不大一樣了。
仔細看,才恍然發(fā)現(xiàn)……“娘!娘!快去請郎中!”她有些激動地扯開嗓子朝著外頭喊道。
這孩子的氣色,紅潤了許多。進氣也比之前更加平穩(wěn)。
手有些抖,抱起二寶,小心翼翼地探著他的脈,雖然比不上他姐姐,卻跳動的比之前有力平穩(wěn)。
忽然眼角余光掃到梳妝臺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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