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凌輕柔還懂得什么叫矜持，她都想撲到慕雪情身上去了。
    慕雪情微微錯愕；“不至于那么慘吧，就算香水遭人覬覦，你不是還有其他買賣嗎？”
    凌輕柔委屈至極；“已經破產了。”
    “我在天海城已經待不下去了，以前那個罩著我的天人境強者被你殺掉后，你又沒留下來庇護我，覬覦我產業的勢力把我的產業給吞并了，要不是我從密道逃脫，我自己……都要淪落為他們的玩物。”
    慕雪情局促不安；“對……對不起，我……我想不到你會那么倒霉。”
    凌輕柔失落道；“不用跟我道歉，哪怕那位天人境強者沒死，他們還是會吞并我的，吞并我的過程中，唯一的意外可能就是我這里沒有任何的強者，他們做出計劃之時應該是考慮到我這邊有個天人境，只是后來沒遇到。”
    所以凌輕柔被吞并，還真的跟慕雪情沒多大關系，計劃是早就計劃好的，只是慕雪情出現殺了個天人境而已。
    無論那位天人境，有沒有死，都不影響凌輕柔被吞并的事實。
    不過慕雪情還是有黑鍋在身的，要是慕雪情晚點走，說不定就不會發生了，她能搞定。
    以女魔頭的威嚴，想震懾住其他人還是很容易的。
    人的名，樹的影，無論慕雪情的實力如何，至少名氣在那擺著，在龐大的勢力也得三思而后行。
    更何況還只是天海城這處小城市的其他商人的合伙吞并，早就看重凌輕柔這只大肥羊，欺負她背后無人而已。
    凌輕柔為慕雪情辦事的話，也絕無背叛搞小動作的可能，因為她生生知道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沒有靠山是萬萬不行的。
    哪怕給錢，她都想上女魔頭的賊船，上了賊船后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慕雪情還沒表示什么呢，顏法艷怒道；“大妹子，我幫你報仇，對方是誰？”
    顏法艷才沒那么好心呢，不過凌輕柔也是要加入圣教的，亦或者說會成為圣教的合作伙伴。
    她關系重大，是未來圣教經濟發展的重要人物，以后還得指望她帶領圣教成員，將香水產業做大做強。
    這樣圣教就可以把百合妓院徹底關門了，顏法艷也嫌丟人啊！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遍布各地居然都有圣教的百合妓院，這都已經成為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了。
    都說那是傷風敗俗的典型，那里住著一群不知羞恥的女人。
    哎，真是太丟人了，那是圣教發展史中最黑暗的黑歷史了。
    以前沒條件的話也就算了，可現在既然有條件了，就必須當機立斷把那些不良風氣好好整頓一番。
    凌輕柔奇怪的看著慕雪情；“她是？”
    “她……她叫顏法艷，身份特殊。”
    對于顏法艷慕雪情也的確不知道怎么解釋，總不能說她是圣教頭目，來自上古的邪惡女魔頭吧。
    不過凌輕柔卻很聰明，既然是女魔頭慕雪情的朋友，那也必然是一個很了不起很厲害的人物。
    凌輕柔伸出友善的手，一臉商業性的甜美微笑；“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顏法艷輕輕拍開凌輕柔的小手；“不必客氣，直接說說那些吞并你的勢力，我一一滅了他們，將他們的勢力占為己有。”
    對于顏法艷拍開自己手的舉動，凌輕柔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顯然顏法艷是那種說干就干類型的，不喜歡這種表面功夫。
    不過對于顏法艷那么沖動就要去滅了仇敵這件事，凌輕柔還是有些擔心的。
    慕雪情解釋道；“你放心，她有這個實力，滅掉天海城的那些商家，甚至不用她親自出手，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凌輕柔深呼吸一口后，最終卻是搖了搖頭；“算了，那些就送給她們吧，我想重新開始。”
    隨后凌輕柔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慕雪情；“這次，你總不會離開了吧，沒有強者庇護的話，你要我怎么開店嘛。”
    天海城那邊的店鋪的確已經開不下去了，現在鳳翔城這邊的店鋪卻是凌輕柔唯一的一家店鋪了。
    也幸好鳳翔這邊的治安非常出色，并不會有什么強買強賣的事情發生，同時鳳翔城又是一個很年輕的城市，沒有什么老牌貴族，有的只有商人還有一些農民，這里的農民也根本買不起香水，就算降低價格她們還是不舍得買。
    商人的話他們是很樂意購買香水這種東西的，同為商人，幾乎第一眼就看出了香水這種東西的昂貴價值。
    將商品賣給他們道是可以，出的價格也不低，只是凌輕柔不愿意讓那些商人亂開價，他們的售價翻上幾倍已經算良心的了，一些神通廣大的商人，將香水賣給皇親國戚更是能翻個幾百倍。
    凌輕柔不想讓香水被那些胡亂開價的商人抹黑，可不賣給他們，凌輕柔自己卻沒辦法賣給貴族，她已經失去了曾經的關系，如今的一切都要從頭再來。
    原本凌輕柔是真的快要心灰意冷了，鳳翔城香水銷量不佳，又不愿意跟其他商人合作，害怕香水的名聲被搞臭。
    沒有銷量就沒錢，甚至快要交不起房租，真正是山窮水盡之時，慕雪情終于出現在她面前了。
    只要有了強者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