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對質(1/2)
江采月并沒有掌握宋震的證據,面對村民們的質疑,她要么強行把宋震帶走,要么向蘇最求助。
選擇前者做法,當然也沒人敢攔她,但村民們心里恐怕不舒坦,引起民憤更是得不償失。所以,江采月只能朝蘇最投來求助的眼光。
事關自己的任務,蘇最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一直躲在后面的他不得不站出來對宋震問:“3月17日,下午兩點,你在什么地方?”
“你又是什么人!”宋震大罵問。
“你不管他是什么人,如實回答就是。”江采月冷聲打斷。
“時間都已經過去那么久,誰知道自己做過什么事情?”宋震大聲反問,村民們也陸陸續續的表示時間久了記不住。
“3月18日,你弟弟的尸體被發現,我相信當天有人向你們打聽過3月17日的所作所為、所見所聞,你們真的記不住嗎?”蘇最繼續問,不過這個問題已經不僅限于針對宋震,而包括了在場的村民。
聽他這么一問,不少村民也都回想起這件事情,都不再出聲。
“當時……當時我在家里。”宋震不得不答。
“你有在家的證據嗎?”蘇最問。
“當時我夫人兒子還有弟妹侄子都去了市里,只有我一個人在家,不信你問他們。”宋震強調。
蘇最沒有去問,這種事情宋震不會作假,問了也只會浪費時間,他直接了當的問:“死者呢?當時是不是也在家里?”
“我不知道。”宋震掩飾。
“你撒謊。”蘇最直視著他,一字一句的道:“你們當時在后山的河里釣魚!”
“你……你胡說八道!”宋震大聲喝罵。
“你們家里應該都有魚竿吧?死者家屬回去檢查一下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蘇最吩咐。這些細節‘命理’上其實沒有,只是他的推測。
“咕嚕!”宋震狂咽著口水,但他強自鎮定著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任何陰差陽錯都會讓他永無翻身。
黃媚沒有說什么,默默的抱著小女兒走回家,她記得丈夫確實有一根釣魚竿,但很少使用,一直丟在雜物間里。
漫長的兩分鐘等待后,黃媚把女兒留在家里,一個人跑了出來,眼睛死死的盯緊宋震,卻是對蘇最道:“釣魚竿已經不在。”
村民的目光開始有了轉變,疑惑不解的看著宋震。
“當然不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死者身上應該會有被魚竿打傷的傷痕吧?”蘇最這個問題是沖江采月問的。
“死者身上確實有條形傷痕,法醫的判斷就是棍狀兇器所傷。還不僅如此,上面還有一些被尖刺刺傷的傷口,我們本以為是池塘的荊條所傷,但現在看來更像是……魚鉤!”江采月目中異彩連連。
“就算是你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與我何干?當天我一直在家里看電影,根本沒有和他出去釣魚。”宋震當然不會輕易就露出馬腳。
蘇最也不以為這樣就能讓他認罪,而是接著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家也有魚竿吧?請問魚竿還在嗎?如果在的話,請拿出來吧!”
“我的魚竿已經很久沒有使用,也不知去處。”宋震沒有配合。
“宋夫人,你應該知道魚竿在什么地方吧?”蘇最看向門口低聲哭泣的婦人。
“不……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宋夫人連忙否認,但身體卻在抖抖瑟瑟。
宋震眼皮跳個不停,然后有厭煩在他眼中流轉。雖然這婆娘沒有敗露他的事情,但這樣的表現無疑令人聯想翩翩,也會更讓大家信服眼前這小子的話。
“欺負一個婦女有什么本事?你們警察都是靠這樣恐嚇來辦案的嗎?”宋震大聲怒斥,像是在護著老婆。
然而蘇最話音一轉,對著眾人問:“請問,宋震與妻子平時的關系是如何?”
一片沉默,而且他們覺得,這個問題跟案件沒有關系吧?就連江采月都不知道蘇最問這個做什么。
“他們夫婦關系算不得很好,平時沒少吵架。”最后還是村主任站出來回答蘇最的問話。
“患難見真情呢!”蘇最這話像是感慨,但又像是嘲諷。
“這與案件無關,與你們無關!”宋震面若寒霜。
“也不能說沒有關系。”蘇最若有所指,但他沒有明言,而是轉回案件上面,像是自言自語的道:“當天死者把宋震約到后面的河邊釣魚,那個地方比較偏僻,少人來往,因為死者要和這位大哥談論一件比較隱私的事情,一旦傳出去,他們都無面見人。”
“然而,這次談心并沒有按照死者所想的方向發展,因為宋震惱羞成怒,當場與死者爭執起來,并且出言不遜,而且碰到了死者的逆鱗。于是死者打他……”
“你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我要告你誹謗!我要投訴你們!”宋震激動的打斷了蘇最的話,雙目猩紅。
“你不必急著打斷,就當聽一個故事,等聽完了后再反駁也是不遲。”蘇最平靜道。
“你不能拿我的名字做假設,你這是污蔑!”宋震還是不允許。
“你在心虛什么?”蘇最激將。
“我沒有心虛!”宋震大聲強調。
“既然不心虛,不妨讓我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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