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榮華(1/2)
主營屬于內(nèi)部,巡邏相對要少,且時間間隔也會長,但每個關(guān)卡仍是士兵把守嚴陣以待。只是相較哨臺,這邊守夜的士兵站姿雖然挺拔,卻是哈欠連天,心態(tài)上就明顯松懈許多。
“那里應(yīng)該就是帥帳了。”高煜指了指左前方,“我們過去看看。”
穆錦萍順著高煜所指的方向探身望了眼,隨即點頭。
達成共識,兩人當(dāng)即便朝帥帳靠近,碰到巡邏兵也不用高煜費力,直接用毒藥放倒。
盡管已是子時,帥帳那邊卻燭火通明,遠遠看著,能看到帳子上映著兩道人影在晃動著,而且從人影上不難看出,里面呆著的是一男一女。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正待上前,穆錦萍卻忽然扯住了高煜的衣袖,附到他耳畔壓低聲音道,“咱們先過去看看,別打草驚蛇,然后去火頭營往用水里下毒,一勞永逸。”
高煜被扯得一愣,聽完穆錦萍說的話,隨即就笑了,“就聽你的。”
兩人相視一笑,這才快速閃去帥帳的后方。
靠的近了,可以確定里面的談話聲的確是一男一女,且女的光聽聲音還聽年輕。
“毒姥梅婆?”穆錦萍唇語問高煜。
高煜縱了縱肩,隨即掏出匕首往帳子上劃了一刀。
穆錦萍一直好奇那毒姥梅婆是何許神圣,口子剛一劃開,就迫不及待的湊上前覷眼看。
入眼的的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著鎧甲,續(xù)著山羊胡,看樣子大概四五十上下。女的背著身,著裝老氣,灰衣布裙,發(fā)髻別著一支普通木簪,雖然發(fā)質(zhì)黑亮,但的確是一老嫗打扮,不過就那身形,卻半點不顯老態(tài),反而體態(tài)婀娜,頗似妙齡少女。
不知為何,穆錦萍總覺得那背影和那一身打扮看著很是違和。
“怎么了?”察覺穆錦萍的異樣,高煜把她拉開一些,也用唇語問。
穆錦萍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己看。
高煜湊上去看了倒是反應(yīng)平淡,卻是挑了挑眉。
等高煜退開,穆錦萍又湊上去看,而正是這一眼,卻讓她驀然色變。
榮華郡主!居然是榮華郡主!
穆錦萍愣愣的扭頭看向高煜。
高煜見她臉色不對,皺了皺眉,湊上去一看,亦是震驚不已。
里邊的談話聲若有如無的傳出來,聲音壓得太低聽得并不清晰,但還是隱約能聽到毒姥梅婆的名字,以及陣法什么的,除此之外,卻是再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
穆錦萍和高煜相視一望,當(dāng)即不再逗留,按照之前的意思,去火頭營往敵軍飲用水中下了毒,便召喚大灰小灰神不知鬼不覺的的離開了敵軍營地。
兩人這一遭雖沒有做什么,卻是因為大灰小灰的功勞讓敵方哨臺放空,且還陰著解決了不少士兵。盡管在敵軍營地看到榮華郡主給兩人的沖擊都挺大,但高煜卻絲毫沒因此影響抉擇,當(dāng)機立斷召集將士,趁著敵方防守薄弱之際主動發(fā)起突襲。
“穆姑娘這次又要一起?”眼看著和高煜并肩而立的穆姑娘,張將軍皺了皺眉,再次站了出來,“兩軍交戰(zhàn)刀劍無眼,咱們拼的都是真刀真槍,可不是搞演練!”
穆錦萍面色一沉,當(dāng)即就要走向張將軍,卻被高煜給拉住了。
“張將軍這是對本王的安排有意見?”高煜半瞇的眼透著凜冽的懾人氣勢,“軍令如山,連火房小兵都知道的事情,張將軍不會不知吧?”
張將軍梗著脖子,半晌才憋出聲兒,“末將只是……”
“張將軍留下,右鋒由晏殊頂上,出發(fā)!”一聲令下,高煜再不看那張將軍一眼,當(dāng)即帶著穆錦萍打馬沖在了前面。
穆錦萍回身望了眼緊跟而上的大部隊,這才問高煜,“王爺,咱們不是已經(jīng)給敵軍用水下了毒么?”
“我知道萍兒你想什么。”高煜看了她一眼,“雖是下了毒,但等下去恐生變故,但良機卻是失不再來,萍兒聰慧,想必能理解我的意思。”
穆錦萍眼珠一轉(zhuǎn),隨即粲然一笑,“我明白了!”
戰(zhàn)爭再次拉響,而這一次,天朝軍卻不再被動,而是勢如破竹順利攻破敵方城樓防守,直搗敵方軍事內(nèi)部。
天朝軍突襲可謂是殺了敵軍個措手不及,可饒是如此,敵軍卻并未因此方寸大亂,很快就擺陣應(yīng)戰(zhàn),可見其為帥者的不一般。
敵軍軍營不光是大周軍,更有西岐,南疆,三軍鼎立,哪怕是削弱了防守,這一戰(zhàn)于天朝軍卻并不輕松。
穆錦萍手持利劍,雖沒有功夫,但憑借著高煜的維護,以及居高臨下的優(yōu)勢,一路上與高煜并肩作戰(zhàn)也砍殺了不少敵軍,雖然都是些比較弱的普通士兵,可也很是了不起了。
高煜的目標很明確,燒糧倉,捉拿毒姥梅婆,擒王。
喊殺聲,慘叫聲不絕于耳。
糧倉,由啞叔率領(lǐng)的人成功燒毀,大火沖天映照半個天際。
混合著沙塵的濃郁血腥令人作嘔,卻也振奮熱血,讓人殺紅了眼。
在這場午夜殺戮中,雙方皆是死傷無數(shù),不停的有人倒下,頭顱翻滾,鮮血噴濺,分不清倒下的誰是誰。
在這樣的熱血帶動下,穆錦萍同樣殺紅了眼,砍殺,用毒,竟也發(fā)揮得游刃有余。而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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