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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樂和鄒筠霞的雙簧演得不錯,鄺黛玲當場表態,說這事她可以幫忙。
“我現在還沒想好要咋樣整他。”馬小樂口齒有點不清,是不是真喝多了只有他自己知道,“鄺大姐,不過有你這話,我心里可就有底了。”馬小樂抬手按住鄺黛玲的手腕,用力握了握,“感謝啊,鄺大姐!”
“喝多了,這小子看來是真受刺激了,還從沒見過他這么出格。”鄒筠霞對鄺黛玲擠了擠眼,“黛玲,等會就讓小樂這么牽著你回去吧。”
“瞧你說的。”鄺黛玲對鄒筠霞皺了皺眉,“不能再讓他喝了,要不咱們呆會就送他了,不是他送我們。”
“誰說的?”馬小樂本來低著頭,一下抬了起來,瞇著眼睛看了看鄺黛玲,“鄺大姐你太小看我了。”說完,端起大半杯白酒,“咕咚”一口灌了下去,“能喝著呢!”
“喲喲喲,你看。”鄒筠霞笑著把馬小樂的杯子接下來,“小樂,你不能再喝了。”
“早呢!”馬小樂哈哈著,把手從鄺黛玲的手腕上拿開,“信不信,再來半斤還是這狀態?”
“啤的吧。”鄺黛玲也笑了,對鄒筠霞說道:“白酒不能再喝了。”
啤酒也是酒。
這是馬小樂事后對鄺黛玲說的。當晚,馬小樂再飲了一瓶啤酒之后,話語更為含糊,步履不穩。在鄒筠霞的建議下,和鄺黛玲將馬小樂送到公司招待所休息。
進了房間,馬小樂佯醉裝瘋賣傻,拉著鄺黛玲和鄒筠霞說坐下來聊天,一個也不能少。房間是套間,床不小,坐三人綽綽有余。
幾分鐘后,鄒筠霞電話響了,接后對鄺黛玲說,公司有點急事要去處理一下讓她自己陪馬小樂嘮嘮。
“這么晚了有什么事?”鄺黛玲看看時間,十一點多。
“這不稀奇,常有的事,咱們這可是藥廠,無小事。”鄒筠霞急匆匆地走了。房間內,只剩下鄺黛玲和馬小樂。
“鄺大姐,不好意思,今晚沒陪好。”馬小樂道,“要不咱們出去再吃點燒烤,喝幾瓶啤酒?”
“行了,今晚喝得夠多,改天吧。”鄺黛玲沒同意。
馬小樂搖晃著身子點點頭,“那好,改天。”說完,下床向衛生間走去。
過了好一會,人還沒出來。鄺黛玲擔心馬小樂在里面醉倒,走到門邊聽聽情況,里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小樂,干啥呢?”鄺黛玲大聲問。
“洗洗。”馬小樂回答。
鄺黛玲“哦”了一聲,讓馬小樂小心點別摔倒,就回到床邊坐下。
沒一會,馬小樂出來了,裹著個大浴巾,走到床前仰面躺倒,像是睡著了。
部位的高高隆起,讓鄺黛玲瞪大了眼,她想到了鄒筠霞說過的話,不禁有些感慨,真是時間有尤物。
“口干。”馬小樂嘟噥著。
鄺黛玲呼吸加深,起來倒了杯水。馬小樂好像坐不起來,只是伸出手。“坐起來喝。”鄺黛玲說。
“哦。”馬小樂只是答應著,并未起身。鄺黛玲只好去扶他。
接觸,有些時候,一旦接觸就開始反應。馬小樂的精心安排哪能走空?一來二去,兩人滾落到床上。
鄺黛玲壓抑不住了。
床頭燈被調暗,隱約只能看清身體的輪廓……
清晨,陽光微微透過窗簾。鄺黛玲醒來后看著一旁還在熟睡的馬小樂,翹起嘴角笑了。她沒有理由不笑,三次郎給她的消受超乎她的想象之外。
輕微一個翻身,鄺黛玲準備下床,不過馬小樂還是被驚醒。“鄺大姐,這么早起來?”馬小樂搓了搓眼皮,“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
“沒什么,喝多也沒什么。”鄺黛玲拉了拉蠶絲空調被,還沒來得及哪怕是穿上一件小衣服。馬小樂看在眼里,閉眼一笑,伸手摸了過去。鄺黛玲沒有拒絕,適逢虎狼之年,對欲愛之求饕餮。
休整后的會戰,來得持久酣甜。要不是鄺黛玲身體還需恢復一些,恐怕戰事的激烈程度會成倍增加。
“小樂,我承認我心醉于你。”鄺黛玲在衛生間面池鏡梳完頭發走出來,對依靠在床頭抽煙的馬小樂說。
“啥叫心醉?”馬小樂呵呵一笑,“在一起開心得要醉了么?”
鄺黛玲抿嘴而笑,他知道馬小樂這么說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也好,有些話是不需要多說的。
“鄺大姐,手底下有人沒?”馬小樂主動扯上對付吉遠華的事,“最好是辦事利落的。”
鄺黛玲點點頭,“你想怎么做?”
“一步到位。”馬小樂道,“找人綁了他,再安排一個女人,兩人脫了拍照,不過女的不露臉,或者打上馬賽克,然后把他兩腿打斷,最后扔下照片,背面寫上幾句話,大意是沒有免費的大餐,既然玩了,就要給錢。”
“還行。”鄺黛玲點點頭,“這事能行。”
“鄺大姐,你的意思是,一手安排了?”馬小樂笑問。
“應該沒問題。”鄺黛玲道,“小樂,不過沒有絕對的事情。”
“鄺大姐這我明白。”馬小樂道,“哪怕只幫我一點,就感激不盡了,何況你還如此大興!而且,還不止這一件事,在其它事情上更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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