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心噬之咒(1/2)
?傾風知道心蕊不會放過自己,在她準備拿把手刺他之前,就出其不意的抽出懷中的匕首,朝心蕊的臉上劃去,并成功留下了一條深可見骨的血淋淋口子。
心蕊大叫一聲,立馬將手上的傾風扔掉。痛楚從臉上清晰的傳來,她害怕極了,用手摸上臉龐。若是連這張臉也毀了,主人還怎么還會看上她!不行,一定不能毀。心蕊手忙腳亂的從空間戒指取出各種治療外傷的良藥,不管有沒有用,一股腦的全倒在了臉上。霎時,一張血肉磨合的臉攪著各種各樣的藥粉,讓人不寒而栗。
傾風乘著心蕊療傷的這段時間,使勁地朝大道上跑,希望能快點離開那個已經發瘋的女人,若是讓她抓到,這瘋女人還不抽他的皮,喝他的血。傾風使盡渾身解數,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可夢想很豐滿,現實很苦感,傾風以一個小孩兒的身體能跑多快,跑多遠啊。還是被追過來的心蕊追到了。
心蕊用一只手束縛住傾風的雙手。傾風拼命反抗,拿出匕首,以一個即為刁鉆的角度,刺了過去。可心蕊有了前車之鑒,那會讓傾風這么容易得手,反手一擊,就將匕首打落。
心蕊抓住傾風后,用惡毒的眼神盯著傾風,用令人戰栗的語氣說:“臭丫頭,我讓你劃花我的臉,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說著,用幻力封住傾風的行動,拿出一把泛著銀光的匕首,取出一個白色瓷瓶,將其中的不明粉末涂在匕首鋒利的刀刃上。
傾風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這個老巫婆一定會使勁地折磨他的。看著她拿出匕首,一臉狠毒地將粉末涂在匕首上,發出陰毒的笑容,他就知道那要不是一般的藥,一旦割上自己,必定是十二分的痛。
心蕊看著使勁想用眼神秒殺他的傾風,笑了起來,只是配上血藥模糊的臉蛋,藥粉一笑一落,只讓人忍不住想吐。她用冰冷鋒利的刀刃,在傾風彈指可破的皮膚上來回的滑動,卻不深入。
傾風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卑微也不能在敵人面前低頭,對心蕊吼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來吧!”
心蕊看著傾風表現出一個小屁孩不可能表現出的傲氣,很是驚訝。但轉念一想,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女兒會這樣,一定是因為那個賤女人的緣故。那個賤女人賤,她女兒更賤。(尹宮泠:心蕊啊,你太看得起我的。話說,我女兒是個天才,我也很驚訝。不過我女兒就是個妖孽,你能怎么著,叫你聲你也生不出來。哈哈~傾風:……暴汗……。)
心蕊看著一臉傲然的傾風,怒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小賤蹄子,看我不整死你。”拿起匕首,對著傾風的臉蛋就是一刀。頓時,傾風的臉便血粼粼一片。劇痛從臉上傳來,是的,特別痛,肯定是那個該死的藥粉害的。但傾風還是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屈服的聲音。
心蕊看了看咬住嘴唇的傾風,嘲諷道:“呦,小賤蹄子。還挺能忍的嗎。被涂了‘痛心’的匕首割破,竟然腳也不叫一聲。我今天一定要要你叫出聲來!。”(注:‘痛心’,一種另人人唾之的****。雖然,沒有毒,但藥物一旦進入身體,就會像萬千鼠蟻在不停的啃咬心臟。一般‘痛心’總被用來拷問敵人和折磨別人。)
在傾風身上連刺數刀。沒過多久,傾風身上就像在血缸里浸泡過一樣,沒有一處皮膚是完好的,只覺得痛徹心扉,連嘴唇都被咬破了。傾風恨不得一下就撞死在樹上,以解痛心之痛。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被劃了多少刀,心蕊終于發泄夠了,將匕首扔下,累得氣喘吁吁:“小賤蹄子,嘴還真硬。這個痛就連神帝級別的高手也不能忍受。都這么晚了,我要早點回去和主人報道,再好好療傷,今天,算你好運。哼!”走時還不忘將匕首撿起,將傾風的手筋腳筋挑斷。
傾風一點也沒有叫,并不是意志問題,而是痛的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了,連在心里罵心蕊的力氣也沒有了。在確認心蕊走后,傾風咬緊牙們,一點一點的起身,只不過是一個短短的起身,就讓傾風差點痛暈死過去了,耗費了大半個時辰,才終于靠上了旁邊的樹。
傾風大口大口的喘氣,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落,將身上的血色染淡了一分,卻還是鮮紅鮮紅的和衣服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衣服,那里是皮膚了。傾風用獨門功法,一點一點地將兩只手上被挑斷的經脈,一點一點的連接起來。還真要感謝蝶,讓自己學這些亂七八糟的功法,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盡管連上了兩手的經脈,但卻再也沒有力氣讓傾風連上余下的雙腳的經脈了。
傾風將懷中的一粒回魂丹捏碎,含進嘴里,勉強減少了一些痛楚。接著,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忍著牽動全身的傷口帶來的痛,一步一步的向大道爬去。血痕在草地上留下,只讓人觸摸驚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傾風就憑著一絲意志,爬到了大道中間。由天來決定吧,若是要我活,我便活。讓我死,也罷,大不了再到鬼門關走一回。傾風用盡最后的力氣,用嘶啞的聲音,對天發誓:“若是我傾風還能活下去,誓要將暗殺我冷家的千刀萬剮,相關的門派,滅!相關的人,殺!相關的勢力,剮!讓心蕊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生生世世要忍受萬劫不復之痛苦!若不完成,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