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安濘身份,蕭謹行當眾表白(一更)(1/2)
百官朝拜,氣勢恢弘。
一切原本順利。
卻在群臣跪下那一刻,一名官員從人群中冒死沖了出來,“皇上,臣有話要說!”
如此直接跪在了正堂正中央,所有人都看著他。
帶著詫異。
蕭謹行臉色直接黑透。
安濘倒饒有興趣。
這又是要鬧哪出?!
她就說,今日的冊封大典未免順利得過頭了。
白墨婉沒有動作?!
安濘轉眸看著正堂下隨著其他公主嬪妃等一起隨駕的白墨婉。
她在隨駕之中,因地位不高,所以并不顯眼。
此刻,卻露出了殘忍地笑。
白墨婉今日,受盡屈辱。
哪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安濘的身上,周圍卻還是會投來很多諷刺的目光,就是在嘲笑她,當了這么久的皇貴妃,卻最終沒有登上皇后位,反而被貶為了嬪。
別說重生一世,哪怕她沒有重生,她的自尊也不允許自己被人這般踩在腳下。
白墨婉微抬眸,看向此刻高高在上的安濘。
她得不到的,任何人也別想得到。
不管是皇后位,還是蕭謹行!
“今日皇后冊封大典,任何事宜不予稟報!督察院右都御史故意擾亂皇后冊封大典,以下犯上,給朕把趙飛鴻拖下去杖打五十大板!”蕭謹行威嚴的聲音,帶著極大的怒火。
而這五十大板打下去,趙飛鴻不死都丟了半條命!
大內侍衛(wèi)聽到命令,迅速靠近。
“皇上!臣今日冒死跪在這里只是為了我大泫江山社稷,只是為了天下黎明百姓,也是為了皇上您!”趙飛鴻四十多歲,臉有皺紋,此刻熱淚盈眶,帶著一副英勇就義的氣概,他大聲道,“今日皇上冊封皇后安氏,然安氏家住何地,師承何處,其父是誰,均不詳。”
“臣以及所有大臣只知寧氏來自絮州,但臣親自去絮州查詢,絮州并未有安氏一族的存在,唯有安氏商戶,據(jù)絮州本地人而言,安氏商戶也是近幾年突然崛起,無人知曉背后老板是誰?”
“如此一個查不到身家背景的人,皇上又豈能隨隨便便冊封為皇后,又怎能隨隨便便,讓她母儀我大泫天下!還請皇上三思而后行,臣懇請皇上今日取消皇后的冊封大典!”
趙飛鴻說得大義凜然。
他跪在地上,重重磕頭!
大內侍衛(wèi)已上前將趙飛鴻拿下,拖著離開。
于此。
百官中,好些官員也已主動上前,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趙大人所言有理,未查清安氏真實身份之前,還請皇上站在江山社稷,黎明百姓的立場上,取消今日的冊封大典。”
“請皇上取消冊封大典!”
面前,至少二十余文武百官,跪在地上,要求蕭謹行不予冊封。
蕭謹行臉色陰沉。
他站在高高的臺階上,面對文武百官的請求,眼神中沒有一絲慌亂,他臨危不亂,氣場十足!
“安濘乃朕的和景皇后葉棲遲!”蕭謹行聲音霸氣凜然,不怒而威。
話一出。
所有人一片唏噓。
和景皇后五年前已死,何況,面前安氏的模樣,亦和和景皇后沒有半分相似,怎可能是一人!
“葉棲遲當年為朕拿下北牧國,和叛賊蕭謹慎一起從北牧國的城墻上同歸于盡,幸而叛賊蕭謹慎留有最后一絲人性,在墜落城墻那一刻,將自己的身體墊在了皇后身上,并被蕭謹慎的親信秘密送出邊關。但因當時戰(zhàn)爭混亂,朕未察覺蕭謹慎動作,又發(fā)現(xiàn)城墻下兩具燒焦的身體,故以為和景皇后薨逝。”
“皇后雖幸存一命,但從城墻上摔下,終是受傷嚴重,還因此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便定居去了絮州。至于皇后的容顏變化,也是因為皇后在墜下城墻之時,面部嚴重燒傷全面毀容,后通過皇后高超的醫(yī)術將自己整容成現(xiàn)在的模樣。”
“如不是朕去絮州親自考察,便也不會遇到皇后,皇后便也不會重新恢復記憶!”蕭謹行一字一頓,真真假假,在他口中都是底氣十足,字字威嚴。
“而朕之所以一直隱瞞皇后的身份,一來皇后容貌變化,朕不想引起過多猜疑,也不想給皇后添了麻煩。二來,對朕而言,不管皇后是葉棲遲還是安濘,朕愛的便就是她這個人,她身份是誰都可以,朕只知,朕唯一的皇后,只能是她!”
說著,蕭謹行直接牽起了安濘的手。
緊緊的握在他的手心。
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宣誓著對安濘的感情!
安濘輕抿著唇瓣。
耳邊回蕩著蕭謹慎所謂的肺腑之言,整個手上全部都是蕭謹行手心的溫熱。
“臣不懷疑皇上所言,臣也相信安氏是和景皇后,但是皇上,畢竟安氏和和景皇后無一相似,而臣也從未聽聞,人的面貌可以整容。臣斗膽請求皇上可以拿出更多的證據(jù)證實安氏乃和景皇后,以堵群臣之嘴,以讓群臣,百姓安心。”趙飛鴻又大聲說道。
哪怕被人扣押著,也依舊視死如歸!
“朕唯一的皇子,便是最好的證明。”蕭謹行一聲令下,“帶皇子上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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