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閹割 (一)(2/4)
綿羊、仝可訓帶人闖進張海貴家里,正與馮劍走個對面。賀志巖吃了一驚,驚詫道:“是馮劍!你咋在這里呀?”馮劍把生死置之度外,嘲笑道:“是老賀呀!你都能來,我就不能在這里嗎?”賀志巖上下打量著他,奸笑道:“馮劍!皮少爺!嘿嘿,沒想到能在這里碰見你。”馮劍也嘿嘿一笑,揶揄道:“老賀!賀大哥!賀志巖!咱們可是老朋友了。”賀志巖臉色一沉,喝道:“有一個人跑進了這個當院,你看見了嗎?”馮劍矢口否認,搖頭道:“我一直在這當院里跟俺嬸子說話,啥也沒看見呀!”賀志巖微微一笑,冷冷道:“沒看見不等于沒有,例行公事,我們得搜查搜查。”幾個如狼似虎的保安團丁推開馮劍等人!就要往屋里闖。馮劍知道賀志巖兩次差點命喪艾鳳玲之手,兩人有著刻骨仇恨,要是叫他發現艾鳳玲正躺在床上,這還了得?馮劍大喝一聲,攔住去路,喝道:“姓賀的,你別欺負人……”便被仝可訓劈頭揪住,拿槍逼進墻角,動彈不得,叫道:“動一動就打死你!”馮劍掙扎不脫,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br></br>就在這當兒,只見張海貴手持木棍擋在門口,象頭暴怒的獅子,喝道:“老綿羊!你們闖進民宅,到底想干啥呀?”老綿羊嚇得退后一步,上下打量著張海貴,叫道:“張海貴!你敢擋著不叫搜查嗎?難道你屋里真藏著刺客?”張海貴怒目橫眉,喝道:“俺屋里沒有外人!就俺干閨女得病睡在床上。你們幾個大老爺們闖進屋里干啥?這不是欺負我張海貴嗎?”賀志巖冷笑道:“你干閨女?她姓啥叫啥?家是啥地方的?得啥病了?大熱的天在床上蒙頭大睡,也不怕捂出一身痱子?這里頭肯定有鬼。”馮劍連忙道:“她是發瘧疾……”仝可訓喝道:“又沒問你,還不老實?”團丁的幾桿槍把馮劍逼進墻根,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喝道:“動一動就打死你!”</br></br>賀志巖、老綿羊等人仗著人多勢眾,一擁上前,把張海貴撲倒在地!張海貴措手不及,被兩個團丁奪下手中的木棍,死死摁倒在地上,不能動彈。賀志巖、老綿羊冷笑一聲,就要往屋里闖。劉玉梅披頭散發堵在門口,死死抱住老綿羊的胳膊,哭喊道:“你們想干啥呀?俺犯啥罪了?你們憑啥私闖民宅?”老綿羊發狠道:“憑啥?就憑你家窩藏刺客。”劉玉梅叫道:“誰窩藏刺客了?”老綿羊道:“你家既然沒窩藏刺客,為啥不叫搜查?”不由分說,把劉玉梅推向一旁。劉玉梅被他推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老綿羊、賀志巖領人闖入屋內,略一遲疑,便直撲里屋。張海貴猛一用力,掙脫眾團丁的束縛,爬起來拚命喊道:“別碰俺干閨女!她得病了……”就被賀志巖回身攔腰死死抱住。就在這時,里屋突然傳出一聲驚叫,只聽老綿羊大喝道:“張海新!你咋在這里?”</br></br>張海貴拚命掙脫賀志巖,分開人群,沖入里屋,也是一愣:只見床單已被老綿羊掀開,床上躺著一人,竟然是堂弟張海新!哪里有艾鳳玲的蹤影?老綿羊一臉怪笑,沖張海貴調侃道:“張海貴!這就是你那個干閨女?你干閨女就是這個屌熊樣的?”張海貴略一愣神,大喝道:“張海新!你跑到俺屋里干啥來了?”張海新翻身坐了起來,見他怒容滿面,頓時一臉尷尬,囁嚅道:“大哥!我……”張海貴得理不饒人!指著他的鼻子,喝罵道:“張海新!你是個啥熊玩藝?老天爺也叫你白披了一張人皮,你趁我不在家,竟然干出這種下流事來?”張海新張口結舌,哭笑不得,苦笑道:“大哥!我……我干啥事了?我不是……”</br></br>張海貴哪里容他爭辯,轉身沖剛剛擠進里屋的劉玉梅劈頭就是一個耳光,叱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熊娘們,你趁我不在家,往家里勾引野男人!我的臉面都叫你丟盡了。”劉玉梅從地上爬起來,剛想擠進里屋看個究竟,還沒站穩腳步,便被張海貴一掌打得眼冒金花,鼻口是血。劉玉梅叫他打愣了,捂著腫脹的臉頰,瞠目道:“張海貴!你為啥打我?”張海貴瞪著血紅的兩眼,大罵道:“狗日的熊娘們!還問我為啥打你?就因為你發賤!我張海貴活了五十多歲,有兒有孫,在蘇莊堂堂正正一個人!名譽一下子叫你給毀了。”劉玉梅仰臉怔怔地望著他,委屈道:“張海貴!你別血口噴人!你得拿出真憑實據來,我啥時候丟你的人了?”張海貴臉上紫疤放亮,怒吼道:“你還要啥證據呀?張海新就在床上睡著,剛剛穿上褲子,這不是憑據嗎?”劉玉梅愣了半晌,喃喃道:“我的娘也,張海新這是從哪兒鉆出來的?凈給我添亂子!”張海貴冷笑道:“你裝得倒挺像,也不嫌丟人顯眼!”劉玉梅哭喊道:“我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張海貴!我跟你拚了。”說著,咬緊牙關,一頭朝張海貴撞去。張海貴心里一顫,慌忙閃身躲開,叫道:“你干出這種丑事,倒得理了?”劉玉梅收腳不住,沒撞住張海貴,卻撞在老綿羊的身上。</br></br>老綿羊正笑吟吟地抱著膀子觀看熱鬧,猝不及防,被劉玉梅一頭頂翻在地,摔了個大跟頭!摔倒時又正巧磕在墻角的鐵犁頭上。老綿羊從地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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