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2)
“這是怎么回事?”緋洛質問幕水淵。目光如炬,直直刺向幕水淵。剛剛他還看見他們抱在一起,怎么一轉身的時間就…
“這好像跟你無關,緋家二少爺。”
“這是我們的家務事,還有你好像還不太清楚。”
“鹿兒是我的未婚妻,如果她做的事有什么地方讓你誤解,還請你見諒。”
“緋家二少爺,今晚我會陪著我的未婚妻住在這里。”
“對了,你的手臂還沒有完恢復,你現在應該待在康復室里做手臂康復訓練,而不是在這里質問關于我未婚妻的事情。”
腦海中不斷浮現剛剛水淵警告他的話。
原來他們是未婚夫妻。中午才說喜歡自己,下午就冒出個未婚夫。緋洛自嘲得笑。
女人都是騙子。
就像洛玫一樣,明明說會保護自己一輩子,她不還是離開了。
狠狠的碾碎那些他們一起種的玫瑰,大瓣大瓣的玫瑰花瓣掉了一地,飽滿的玫瑰花可憐兮兮的躺在泥土上成為雜草的肥料。
不對!怎么會是玫瑰花!中午的時候還是——花骨朵啊!
緋洛震驚地看著被自己碾碎的花。
短短一個下午開?開花了?
難以置信的伸手摸著還幸存的幾朵玫瑰。艷麗的玫瑰、妖冶而又魅惑。
這一片玫瑰雖然只開了幾朵,但是緋洛很確定中午的時候它們都只是花骨朵。
難道?難道是血?小鹿的血?
聯想到之前小鹿摔倒在這兒所流的血,和剛剛她血管異常暴動的樣子。
只有小鹿摔倒的區域有玫瑰開花的跡象,其余的區域都還是稚嫩的花骨朵,緋洛更加確信——小鹿的血液有特殊的效果。
另一邊,請走緋洛后—
“淵少爺,這是怎么回事?”
“都是我的錯,我說的話可能刺激到了鹿兒。”幕水淵十分自責。看著儀器床上沉睡的嬌小人兒,他有些恍惚。
“可是這次發病為什么跟上次不一樣,小姐明顯—”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剛剛的小姐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第二人格,張叔您這五年來一直在華夏國所以不知道鹿兒的病情出現異樣。”
“第二人格?”張叔疑惑。
“五年前的那些事讓鹿兒太過痛苦,所以潛意識里生出第二種人格來保護自己,抵御痛苦傷害,那個人格有些嗜血癲狂難以控制。”但是那個人格也僅僅在五年前出現過兩次。他沒想到,這次發病居然會伴隨著第二人格再次出現。
難道緋洛就那么重要?連說他兩句都不行?
“張叔,今天所有看見這個情況的人都交給你處理,包括緋洛。”幕水淵溫潤如水的眼眸中閃過狠戾。
“是的,少爺。”
一個小時后,張叔把緋洛叫到書房。獨居華夏國多年的張叔在這個家里地位崇高,有著屬于自己獨立的臥室和書房。
“緋少爺,我希望您可以忘記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張叔坐在老板椅上,目光堅定中帶著寒光。
“也請您以后不要再跟著我家小姐往后山去,我家小姐年幼不懂事,希望緋家二少爺知事理。”張叔嘴上說著敬語,面目表情中卻絲毫沒有尊敬的意思、甚至帶著些威脅。
緋家?如今的緋家跟他又有什么關系?哪里來得緋家二少爺?這個少爺兩字他又怎么擔當得起。
緋洛覺得有些可笑,但也了解這其中深意。
一間帶有秘密實驗室的大宅,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仆人,一個地位崇高的管家,一位醫術了得、堪稱神醫的水淵醫生,這大宅背后的勢力難以想象。而這大宅里的小公主想當然的成為整個宅子的掌上寶。
然而這樣一位小公主卻懷有如此奇特的血液,那血液居然可以使種子瞬間開放。這種能力如果被外人得知,小鹿兒的處境將會難以想象。
“她是我恩人,我欠她一條命。”所以他不會讓她有一絲危險,就即使是拼掉自己的性命。
也許——不單單因她是他的救命恩人,獨獨只要設想到她可能遇到的危險,他就打心底里抵觸、排斥,甚至還帶有一絲絲的懼意。
他不知道他為何會有這樣異樣的感覺。可能他只是不希望一個如此善良的女孩受到傷害吧。緋洛這樣想著。
“老張謝謝緋少爺。”
“嗯。”緋洛轉身離開,有些無奈
張叔剛剛那犀利的眼神太過明顯,如果剛剛自己的回答讓他不滿意,那么他相信張叔一定會不顧鹿兒的想法殺掉自己,即使他們當初是那么費勁心思的救治自己。
自己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的情況下,他們可以悠然對待他。但當他觸碰到他們的秘密時,那他對于他們來說不易于一顆定時炸彈。
雖然他不想當這顆炸彈,但沒辦法,張叔顯然還是不信他。這一次放過他,下一次呢?
這大宅內的人視他如定時炸彈想一除了之,大宅外的人對他虎視眈眈想除之后快,他呀何其榮幸。緋洛自嘲地想。
而屋內,目光觸及不到的桌子的下方,張叔的手里赫然是一把銀色手槍。
如果剛剛緋洛的回答有任何讓他不滿意的地方,他都會不顧及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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