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是吳大人讓我們?nèi)ヌ钊f人坑的(1/2)
張洲義怒道:“她算個什么東西!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讓老夫卑躬屈膝給她送禮,她還不領(lǐng)情,天殺的玩意兒,還真把自己當?shù)硬肆耍 ?
吳用癱坐在地上,雖然渾身都使不上勁兒,但嘴上還是跟著罵道:“就是!狗娘養(yǎng)的!”
叔侄倆真說著,外頭看門下人著急忙慌的進了門:“老爺,吳大人,欽差大人派人來請吳大人過去,還說……”
他說著,還有些為難與接下來要說的話,見他這副支支吾吾的樣子,張洲義心里更煩了,他怒斥:“有什么你就說,怎么?舌頭被傳話的人吃掉了嗎?”
還沒見自家老爺發(fā)過這么大的火,通稟的人嚇得臉色一白,連忙將沒說完的話說出口:“欽差大人還說了,若是老爺您愿意的旁聽,也可以去。”
此言一出,如同一盆冷水一般,瞬間將張洲義的怒火澆滅了大半,因為對方好像已經(jīng)猜到了吳用到他這里來了,也就是說,或許在沈云初手里,有他們都不知道的罪證。
沉默良久,他才大手一揮,將通稟的人屏退了,繼而一把將地上的吳用抓起來,道:“萬人坑填了沒有?”
吳用支支吾吾,半晌才應答了一句:“填……我派人去填了,派人去了。”
“什么時候派人去的?”
“今……今日一早。”
他說罷,自己儼然沒了底氣,張洲義便瞬間明了,多半是這件事情被沈云初知道了,他憤怒之余一把將吳用推到在地:“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張洲義狠狠地踹他一腳,才憤懣的轉(zhuǎn)頭離開,吳用摔在地上,眼見著自己救命稻草要走,他忙不迭的起身,連滾帶爬的追上去。
剛踏出門,張洲義又連忙停住腳,回頭警告他:“待會兒在公堂上,按照老夫教你的講,要是敢講錯半句,休怪老夫不保你!”
吳用聞言,連連點頭應答著,緊緊地跟在張洲義身后,急的滿頭大汗,寸步不離……
與此同時,衙門。
公堂之上,沈云初早早地就聚集了人,等著吳用前來聽審。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果不其然,張洲義風風火火的帶著吳用到了縣衙,笑容滿面又熱絡(luò)的上前同她攀談:“欽差大人,久等久等。”
沈云初淡笑:“張大人多禮了,既是來旁聽的,便請落座吧。”
張洲義笑著點了點頭,一旁的衙役端上來一把椅子供張洲義落座,吳用站在原處,換過衣服簡單梳洗過,早就沒有剛才的狼狽了,眼底滿是對這場官司的自信和從容。
“吳用。”手中的驚堂木落下,沈云初厲聲道:“你先前私加地方官稅,還額外征收荒唐的美人稅,魚肉鄉(xiāng)民,蔑視國法,如今陛下的徹查諭旨已在本官手上,有張家母女作證,你可認罪!”
話音落下,吳用干的臉色當場變了變,他咽了咽口水,似是心一橫,道:“欽差大人,下官冤枉啊,此事實屬無稽之談,無稽之談啊!”
沈云初某官微沉,果然,這廝是要翻案。
“無稽之談?”沈云初又問他:“你既沒做過,那當初本官將你革職待查時,你為何不辯?!”
“我……”吳用開口,緊張到雙手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他偷偷瞄了一眼一盤的張洲義,這偌大的公堂之上,他這些小動作自是逃不過沈云初的眼睛。
本來以為沈云初會假裝沒看見,但下一瞬,他就聽沈云初道:“吳用,你用不著看他,審你的人是本官,最后怎么判,也是本官說的算,你最好從實交代,否則,休怪本官棍棒伺候!”
言罷,隨著又是一聲驚堂木落下,吳用直接下的軟了腿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下官沒有做過!下官沒有做過!!”
他一遍遍說著,滿頭大汗,一副被嚇傻了摸樣,一盤的張洲義氣的先寫兩眼一黑暈死過去,當即開始后悔當初自己為什么要給他買這個官做。
可想著自己絕對不能讓這豬頭牽連了自己,張洲義還是強忍著攻心的怒氣,輕咳一聲,提醒吳用:“你這是做什么?!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有你舅舅我在這兒,還能有人冤枉了你不成?!”
他就差把“嫌棄”兩個字寫在臉上了,但如今兩人也算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張洲義不到萬不得已,想必也是不會棄他于不顧的。
沈云初皺了皺眉,淡然的收回看向張洲義的目光,她很清楚,張洲義這話就是明擺著告訴吳用,要給他撐腰的。
默了默,沈云初繼續(xù)問道:“本官再問你,你竟沒做過,那日本官問你時,你為何要全盤認下?”
“我……”吳用急的咽了咽口,看了一眼身邊的張洲義,在接觸到張洲義的眼神時,像是吃了一記定心丸似得,道:“下官那日實在是被大人的官威嚇著了,一時間才口無遮攔,亂認了這些……這些腌臜之事!”
他說著,竟有些一口咬定的意思,沈云初皺了皺眉:“好,你不認是吧,來人,傳人證!”
緊接著,在一眾百姓們探究的目光中,幾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衙役被帶了上來,身后的侍衛(wèi)一把將人退上前,跪在地上。
沈云初道:“你們是要自己說你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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