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 斷橋(1/2)
河岸邊的曠野中,車隊的臨時營地冒起一陣白煙,河水靜靜地流淌著,清澈見底,不時一只只大白魚跳出水面。
河邊,幾個穿著整齊的女人們蹲在一起漿洗著衣物,一件件軍衣被抖開在清水中漂洗,一只只白嫩的手腕在水中閃著晶瑩的流光。
她們有說有笑,談論的不外是哪個男人賺取了多少軍功,誰晚上又和誰鉆了小樹林。
一些自強軍隊員們則席地盤腿坐在地上,三五成群的吹著牛,抽著煙,他們在說誰的繳獲多,哪個女人靚......
大胡子現在有點忙,他正組織后勤組的一些臨時隊員把最近收集的物資分門別類,以便把一些快要過去的食物先吃,便于保存的收藏起來......
曾強正坐在一張車廢舊汽車內弄出來的真皮座椅上,他瞇著眼打著瞌睡,在他的右手邊有一只木頭架子,架子釘在泥地上,架子上面放著一串串正烤著的魚。
曾得貴正一邊翻著魚,一邊抓起旁邊盤子里的干辣椒面、孜然粉、花椒粉一一撒上去,待魚快要烤好的時候淋上一些熱油,頓時香味四溢,引來兩個不速之客。
“汪汪。”
“嗷嗚~”
大黃狗和小狼正盯著曾德貴手里的烤魚,剛才烤好已經吃過一次了,可能是覺得味道好,對于正在烤的這幾只魚虎視眈眈。
“去,剛才都給你們吃了,這些留給強哥吃的。”曾德貴揮著手驅趕著這一狼一狗。
王欣穿著一身白色胸前印著米老鼠的短袖和一條超短牛仔褲,正在房車里跟著蔣迪學習做飯,她們今天要做的是一份蜀都的名菜——水煮魚。
“首先呢,要把魚洗干凈,切成片......”蔣迪很有耐心的指導著。
“強哥......強哥。”
曾強猛地驚醒,睜眼看著站在眼前的顧濤,他坐直身子瞇著眼看了眼正直當頭的太陽。
“怎么樣,這都三天了,打通了道路沒有,東西拉回來了?”
“東西基本上都弄回來了,裝甲車我們用其余車上的零件倒是修復了一輛,目前已經開到了營地。”
顧濤的話剛落下,曾強就眼前一亮,原本他就對裝甲車不抱希望的,沒有到還能落得一輛。
“你不是說我們沒有專業的修理師傅嗎?”
顧濤點點頭,接著道:“因為這些設備需要專業的維修工具和維修工程師,本來我也不抱多大希望的,但是沒想到之前離子炮的基地之中有一個懂這方面的軍人,能夠修復一輛全靠他的功勞。”
“哦?他是誰,讓他過來。”
......
曾強看著眼前這個臉上顯得憨厚的中年少尉,對方在曾強的目光注視下有點局促不安。
“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就是工程師?”
“我叫李樂,以前是基地的一名后勤維修師,對于裝甲車的維修在讀國防大學的時候學過一些。”李樂憨厚的笑著,露出滿口大白牙。
“嗯,以后車隊的修理這些事就交給你了。”曾強很滿意這個人,一看就是那種老實人,又是當過兵的,便于管教。
安頓好一切,車隊上路,他們離半島聚集地似乎更近了。
“還有多遠?”曾強坐在一輛面包車上打著盹,房車已經徹底淪為王欣和幾個女人的營地,他一個大男人總往房車上跑感覺有點吃不消。
旁邊曾得貴聞言一哈腰,頗為狗腿的回答道:“強哥,應該快了吧,只要前面不出現擁堵,最多兩個小時的車程。”
曾強聞言心中一喜,不管怎么樣,總算要到了,他們從煤礦基地出發,為期兩個多月,一路上歷經千辛萬苦,總算走到了聚集地。
所謂的聚集地到底是怎么樣的呢?也許充滿著更多的危險與苦難在等著他們。
一路上行進兩個小時,車隊停在了一座完全斷了的大橋上。
前面去偵察的隊員回來報告稱,過了這座橋就是聚集地了,但是這座橋卻被人為的炸斷。
“有沒有可能修復,或者繞路進去?”曾強追問著這個隊員。
“其實也不算完全斷了......”
曾強見那個隊員說不清楚,便親自來到橋頭,這是一座跨江大橋,很具有現代化的氣息,幾十米高的橋墩支撐著這近兩公里的橋面。
只是現在橋兩側的圍欄被人為的拆掉,上百輛報廢汽車堵在橋中央,在臨近半島的那一頭有一截橋面被炸斷,但是可以看得到在斷裂面一邊的橋墩上安了一個吊橋。
橋下是道難以逾越的天塹,河道狹窄,水流被束縛,形成一道湍急的流水,奔騰的激流泛起大片水花,水花中不時能看到一具具殘缺的白骨泛出水面。
對面斷橋的岸邊全是各種淤泥與垃圾,這是一個人造的類似的藻澤地。不管是人或者喪尸,只要踩在上面就會被吞噬,十分陰險。
在橋頭吊橋后面是一堵看上去很厚實且十分高大的圍墻,圍墻上面看得到有巡邏的人員,和幾架不知道是機槍或者是大炮的武器。
圍墻下面是一扇厚實的鐵門,鐵門的兩邊還各有兩個大型的碉堡,碉堡有兩三層樓那么高,隱隱看得到碉堡內也是人影灼灼。
大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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