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黑烏鴉不是白鴿子(2/2)
鋪上,然后在他醒來之前醒過來,再在他的床頭放下幾兩銀子,然后留書一封,“你伺候的很好,這是本小姐給你的賞銀,拿去花吧。”
突然覺得,這景陽宮無比荒涼起來,大概是觸景生情吧,眼睛所及之處,都是劉皝昔日的身影。棄婦的日子,真的不好做啊。
她想起了劉皝寫退位詔書時,說過的一句話:
“對朝廷中人就說,本王今天只愿與竇芽菜攜手共度余生,可惜了她不能生子。”他說這句話時的神情,竇芽菜想起了便覺得很感動,但如今……
想著想著,竇芽菜進入了夢鄉……
“威武~~~~~~”兩排壓抑手拿木杖,敲擊著地面。
“啪!”驚堂木一拍,立即安靜了下來,一個面部如黑炭,頭頂上還有一彎月亮之人頭戴官帽,威嚴無比。
“呔,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一個衣衫襤褸,手中牽著個小男娃的婦人哆哆嗦嗦跪了下來,唉,古代就是這樣的,民告官,民要先被痛打四十大板,此時這可憐的小婦人已經被痛打過了。
“大人,民婦秦香蓮。”
“今日擊鼓,有何冤情,快快說來。”
“大人,民婦今日,便是要告那陳世美。”
“陳世美乃當今公主的駙馬,你,為何要告他?”
“大人有所不知,陳世美家境貧寒與民婦恩愛和諧,十年苦讀后他進京趕考,中了狀元,民婦久無陳世美音訊,便攜子上京尋夫,終于見到了他,但他卻不肯與民婦相認,民婦這才知道,原來他已被皇上招為駙馬。”
“確有此事?當今駙馬德行兼備,豈會是你所言的此種小人?”
“千真萬確,民婦絕不敢欺瞞大人。不僅如此,陳世美還派韓琪半夜追殺民婦。韓琪不忍下手只好自盡以求義,但是民婦反被誤為兇手入獄。在陳世美的授意下,民婦被發配邊疆,半途中官差又要殺我,我才知又是陳世美授意的,這時幸為展昭展大俠所救。大人,可要給民婦做主啊。”
“朗朗乾坤,竟有這等大逆不道之事,若被我包拯查明屬實,我必定將他繩之以法送上斷頭臺—臺-臺-臺-”
“啊……”劉皝半夜從夢中驚醒,驚出了一聲冷汗,夢的最后,當那黑臉將驚堂木一拍,那告狀的民婦扭過臉來的時候,他看見那牽著孩子的竟然是竇芽菜。
“六爺,發生何事了?”趙南聽聞動靜,連忙走了進來,便見劉皝在擦著額頭的汗。
“無礙,做了個噩夢。”
“哦,這夢大概真的很惡。”
劉皝睥睨了趙南一眼,趙南趕緊閉了嘴巴。
這邊,竇芽菜的夢還在繼續,那秦香蓮后來被陳世美騙回駙馬府,又以孩子相逼,逼她在休書上蓋手印,竇芽菜的夢的結局和劉皝的夢的結局不同,竇芽菜夢里的秦香蓮,被陳世美和公主活活氣死了。
死的好慘啊,面目猙獰、七孔流血,慘不忍睹呢。
“啊……”竇芽菜看到,那笑得萬分得意的陳世美,竟然是劉皝的相貌,驚醒之后,也是大汗淋漓。
“小泥巴,小泥巴……”
“二小姐、來了來了,怎么了?”
“筆墨伺候!”
“二小姐,這都三更半夜的,您要筆墨干什么呀。”
“別啰嗦,拿來就是了。”
“好好好,二小姐別急,馬上就準備好。”
這一回,竇芽菜奮筆疾書一封,不,應該是奮筆疾畫一幅,而后讓小路子匆匆往景清宮劉鈥那里送去,讓他務必交到劉皝的手中。
“六王爺,宮里來信了。”
兩日后,信果然到達了劉皝的手中,劉皝展開一看,只見一畫上畫的是,一個男子被按在地上,但他的頭已經被砍傷,那砍他頭的,是一個手拿大刀的細瘦女子,女子身旁有一個小孩子,還有一條跳起來要咬那已經落地的人頭的大狼狗,狼狗和神情和細瘦女子的神情是一樣的。
“你聽過陳世美的故事嗎?最后的結局,陳世美是死了吧。”
“死了,被包拯把腦袋砍了。”
“那秦香蓮呢?”
“大概帶了孩子回老家了吧。”
“趕緊回京,想辦法讓六王妃出宮一趟。”
他作為鎮守邊疆的王爺,沒有皇帝的特許,是絕對不能返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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