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哭,我是在殺菌(2/2)
和云羅郡主比嗎?
“本王的腰牌,有沒有用?”
正當竇芽菜準備使出調虎離山計將這兩個守衛搞定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參見三王爺!”兩個守衛立即跪了下來。
“起來吧,這是腰牌,放行。”劉琰拿出腰牌,命令道。
“是,三王爺請,六王妃請!”
竇芽菜本來是猶豫的,但劉琰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她立即跟著走了出去,劉琰說的是,這腰牌是假的,還不快點,不然出不去了。
“多謝三哥相助,我有事先走啦,回頭回了宮里再重謝!”竇芽菜抱拳謝道,轉身便走。
“哎……等一等……等一等……”劉琰跟了上去。
“還有何事?”
“你等一下怎么回來?剛才因為三哥在所以他們不敢查看腰牌,但心中肯定是懷疑的,若你一個人回來他們發現你的腰牌是假的怎么辦?到時候會驚動父皇、老六、皇后等等,小芽菜你是想瞧瞧地去悄悄地回的吧。”劉琰提醒道,說的煞有其事,但你看不出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這我倒沒想到,那該如何是好呢?”
是的,她不想讓人知道她私自出宮,不是怕被懲罰,而是她現在就是要玩失蹤,就是要去找阿三,他上學堂的錢都沒有了。
“不如讓三哥和你一塊去你要去的地方吧,三哥也很久沒有出宮了,回來的時候他們就不會盤查了。”
竇芽菜不知道劉琰是何目的,但她想想,他總不至于會殺了她,于是答應了。
“好吧,那謝謝三哥了。”
“走吧,你要去哪里?”
“這里……”竇芽菜手伸進袖口中去拿阿三寫的那封信,卻發現信已經不在袖口中,她猜大概是走在路上的時候弄丟了,“跟我來就是了。”
“好,咱們雇輛馬車吧。”劉琰沒有用自己的馬車,而是在街上雇了一輛,和竇芽菜一道趕去“我們村”了。
這邊,竇芽菜再次把他甩開走了之后,劉皝準備追上去,卻一腳踩到了什么,他疑惑地蹲下來,將那紙撿了起來,展開,是一封字跡極為抽象的信,上面的字跡已經被竇芽菜的淚水沖花了一些,但仍舊是看的清清楚楚。
“六爺,八爺、納蘭大人、晉大人在書房等您議事。”趙南在一旁提醒道。
“走吧……”劉皝將信紙塞入袖口中,背著手,玉樹臨風卻又惆悵萬千地朝書房走去,竇芽菜,大概是他命里的克星了,從前段嚴說過,六王爺這王妃的事兒有點懸,是懸,懸的是他的心吶。
阿三很傷心,他真的很傷心,這么熱鬧的婚宴,只有他一個人哭喪著臉。
他的爹將牛從家里拖了出來,打算拖去今日結婚的阿元家宰了,賣給人家做婚宴的主菜,他無能為力阻止,待會大牛就要變成一塊一塊的小牛肉,然后被坐在的人吞進肚子里去了。
大牛,好可憐,小牛,更可憐,嗚嗚嗚嗚……
“爹,不要解剖大牛了,嗚嗚嗚嗚……”
阿三想著想著哭了起來,那亮晶晶的淚水像兩串晶瑩剔透的珠子掛在黝黑的臉上,發出純純的光彩。
“我說阿三啊,你不是叫竇芽菜回來救你的牛么?我看她是不可能回來的啦,那個白臉不會讓她回來的,皇宮里那么好,她怎么會記得一頭牛呢,你呀,不要傻了。”幾個來吃酒宴的中老年婦女的偶像的年輕人坐在酒桌上聊著天,看到了阿三哭喪的臉,便開始來調侃他。
“你胡說!竇芽菜才不會這樣,她肯定是記得的。”阿三看不得人家說竇芽菜一點點的不好,于是據理力爭。
“那她看了你的信,怎么不告訴你該怎么辦呢?”說話的是張木匠,阿三寫的信,被他看到了。
“……你以為皇宮是想出來就能出來的嗎?那里守衛森嚴,竇芽菜肯定特別想出來,只是被別人攔住了而已。”
遠處,劉琰和竇芽菜站在那,看到了這邊的一幕。
“那個就是和你一起放牛的么?呵呵……”
阿三的話和阿七阿八們的話都一字不落的聽到了他們的耳朵里。
“嗯……”竇芽菜看著阿三黑臉帶淚的樣子雖然很滑稽,但是卻笑不出來,“三哥,幫我一個忙好嗎?”
“好,你說,三哥一定幫。”
【小湖心愿:大家能否就三王爺這廝發表點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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