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皇帝圓房實錄(1/2)
東宮距離馨怡宮并不遠(yuǎn),慢慢悠悠地晃過去不肖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
到了東宮,小盒子扶我下馬,一個侍衛(wèi)遞來三支紅箭,畢竟我是第一次結(jié)婚,我低聲問了問小盒子:“這是做什么?”
“皇上,這箭是朝轎門上射的,意為驅(qū)散新娘著一路上沾染的邪氣。”小盒子把弓也遞給我,往旁邊退了兩步。
我拉開弓,箭搭在弓上,我有些膽怯,扭頭朝小盒子看去:“如果射不準(zhǔn)射傷別人了怎么辦?”
“沒事的皇上,您朝花轎那邊看。”
我望去,不知何時花轎的前后左右都是都是厚厚的紅色板子,如果這樣射不中的話,真是不如回家種紅薯。
但我還是擔(dān)心,小盒子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擔(dān)憂,湊過來說:“皇上,您別擔(dān)心,新娘的轎門也是木制的,而且箭頭是皮質(zhì)的,涂了膠傷不了人,只會粘在門上。”
我聽了這番解釋,方才放心。
重新拉開弓,對著前方不到五米的轎門“嗖嗖嗖”射出三箭,結(jié)果沒有我想的那么慘,這三箭一字排開粘在轎門上。
我得意地一笑,把手中的弓交給小盒子。
身邊頓時響起陣陣掌聲,此起彼伏的贊揚(yáng)聲不絕如縷。真是的,這群愛說實話的人們!
走過段天柔的身邊,我挑了挑眉以示炫耀。
我走到轎門前,那些門板已經(jīng)被撤走,花轎傾斜,青蓮從里面走出來,我牽起青蓮的手往出走。
走到宮門前的時候,不知怎地忽然被什么絆了一下,我下意識地往腳下看,是平地,沒有任何障礙。我轉(zhuǎn)頭朝后面看了一眼,段天柔做了一個鬼臉。
身邊青蓮扶著我的手:“皇上,您還好嗎?”
“無礙無礙。”我牽著青蓮的手繼續(xù)往前走。
拜天地環(huán)節(jié),大大的喜字下有一張桌子,桌子旁邊分別坐著皇祖母和蘇中堂。
蘇中堂我早有耳聞,似乎一直在主持七星異文的編篡,旨在收集民間各處的奇聞異事,我只當(dāng)是打發(fā)時間有一次看到這么一本書,讓段天柔給我讀過幾篇,對這些奇聞秘事我倒是一直很感興趣,所以這位蘇中堂是少數(shù)我能有印象的大臣之一。
沒想到,她竟是青蓮的父親。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鑒于我沒有高堂,高堂就替換成了血親;夫妻對拜。
拜堂、敬茶完畢,基本就沒什么新娘子的事了。
新娘被丫鬟們帶勁洞房,而我則開始了吃肉喝酒的征程。
古代的酒尤其烈,而且易醉,所以我非常懷疑古人喝酒吃肉過后還怎么入洞房,還有那個心勁和力氣?
我趁著大家酒肉間,我把段天柔叫到跟前,找了一個角落詢問她今晚我該怎么辦。
“總不可能說實話吧?”我跟段天柔緊張地商量對策。
段天柔卻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或者這樣,說句跟這個類似的。”
“說……我硬不起來?”我看著段天柔,試探地說。
這時一個醉漢到我身邊,一臉醉意笑著說:“新娘活好,不怕硬不了!”
醉漢沒說完,我就把他推開,重新帶著段天柔找了一個新的僻靜的地方。
院子里的假山下,有月光的照射不算黑,但也不會有人沒事來這里。
“快幫我想一個主意啊!”我催促著。
“你已經(jīng)想出來了!”段天柔平靜地勾起嘴角的笑。
“什么?”
段天柔摟住我的脖子,我比段天柔高一些,雖然在一般男人的眼里是中等身高甚至偏低,但是在女人里已經(jīng)是高個子了,段天柔摟著有些困難,我彎了彎腰,把頭低下去聽她說。
“你入了洞房之后,就跟新娘說你不能人事,她就懂了,如果還不懂,就把香腸綁在胯下,讓她摸一摸,跟她說你硬不起來。”
“我跟我父皇一個毛病?”我想起先帝沒有子嗣,那應(yīng)該就是這個原因吧。
“這我可不清楚了。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們已經(jīng)出來很久了,若是再久的話會引起懷疑的。”段天柔已經(jīng)匆匆地出去了。
為了避免懷疑,我等了一會才出來。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嚇了一跳,回過頭,此人是日前見過一面自稱是我皇弟的凌軒禾。
“皇兄怎么在此處啊?”凌軒禾一臉笑意。
“軒禾又為何也在此處?”
“哈哈哈哈,皇兄竟記得我的名字!今晚月色尚可,留在屋內(nèi)吃肉喝酒豈不浪費(fèi)了這溫柔月色。”
“是啊!朕也正是此意!”
“不過,臣弟剛剛見到一名小太監(jiān)從這里走出,皇兄可是同那位小兄弟在一同賞月?”
所以這個皇弟,以為我搞基咯?
“沒有沒有,剛剛我讓那個奴才給我拿了一樣?xùn)|西。”
“哦?是何物?”凌軒禾一臉好奇。
“乃是……壯陽之物。”我竟然會想到如此羞澀的說辭。
“哦,哈哈哈哈,想不到皇兄身體如此強(qiáng)健也需要此物加持啊!”
我不理會凌軒禾的話,裝作很急的樣子:“皇弟,**苦短,朕先去了。”
走到設(shè)宴廳,很多人都已經(jīng)喝得酩酊大醉,我走上主位,端起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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