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了了之的下毒(捉蟲)(1/2)
好在把守并不森嚴(yán),我跟段天柔才得以輕松繞過守衛(wèi),進(jìn)入我的寢殿。
我跟段天柔是從窗戶里進(jìn)去的,不出意外的話,小盒子應(yīng)該在殿外候著。
“小盒子!”我讓段天柔先進(jìn)去,我再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很快,我就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漸漸傳來:“皇上,您可算是回來了!”
“怎么,你知道這回事?”
結(jié)果這句話換來的是小盒子的一臉茫然,隨即我聽見寢殿內(nèi)屋傳來一個聲音:“我告訴他的!”
原來這樣啊!
咕咕咕――
忽然不合時宜地傳來幾聲奇怪的聲音。
“那什么,小盒子,朕現(xiàn)在有些餓,你給朕弄點吃的去!”我摸著肚皮,不好意思地說。
“回皇上,奴才這就去!”
小盒子離開后,我問段天柔:“你餓嗎?”
“有一些。方才我告訴你是我告訴那個小太監(jiān)的,你之后就沒有任何疑問了?”段天柔雙手抱胸,倚在柱子上。
疑問?我該有什么疑問?
“我要懷疑是你們合伙下毒要謀害我?還是懷疑你聯(lián)合一個小太監(jiān)一起有什么陰謀?我看著段天柔,打趣地說。
但段天柔卻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倘若如你所說的呢?”
如我所說的?臥槽那豈不是身邊一個信任的人都沒有了嗎?就像打游戲的時候雖然我是世界第一土豪,但卻每時每刻都在重金懸賞廣招天下豪杰取我項上人頭?
我半信半疑地:“你開玩笑呢吧!”
雖然我這一刻的表情都已經(jīng)有點僵住。
段天柔一直雙手抱臂,表情嚴(yán)肅地看著我。
這該不會是真的吧?那段天柔為什么選擇現(xiàn)在告訴我?難道是想殺我?但是之前為什么要救我?不忍心殺?
在這一瞬間,我腦海里能演出數(shù)萬字的小說內(nèi)容,可當(dāng)我上一秒還在介于緊張和無措之間的情緒時,段天柔忽然“撲哧”地笑開了。
“我是逗你的,倘若是我們行刺,你即便有九條命也無力回天。”
“那我豈不是要多謝閣下不殺之恩?”我把手放在身前呈抱拳狀,可嘴角卻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
“大恩不言謝,請我吃頓好的吧。”段天柔一個閃身,又上了房,“一會肉菜備好,記得叫我一聲,或者我聞到飯香,你們不用催,我自己也會跑過去。”
果然段天柔也被開啟了逗比模式。
所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的身邊就都是逗比的存在嗎?咦,不對,這句話好像哪里怪怪的。
算了,不想這些了。拋開剛剛的打趣成分,段天柔為什么會在說完那句話之后表情如此凝重,真的只是因為開玩笑嗎?
還是順其自然吧,有些事如果是我的必經(jīng)之路,那么無論如何都是避免不了的。
這時一股美食的香味飄進(jìn)了我的鼻子里,我用力地深吸一口氣,肚子發(fā)出一聲冗長的“咕――”,好吧,開動。
菜上了一桌子,但不知道為什么,每道菜只有盤子中間那一點點,這又不是國外的菜,為什么這么摳!
另外,這些好像都是素菜啊!我正準(zhǔn)備發(fā)火,忽然想起祭天期間好像都是齋戒的,算了忍了,好像看菜色應(yīng)該都還不錯。
我正打算叫段天柔,她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瓢到了我的身后,手上還有一雙筷子。
“額,別告訴我,你也是個吃貨。”
我一臉黑線。
“聽你這句話,不像是在說吃‘貨’這個東西,反而‘吃貨’倒像是一個形容類的詞語,你這個未來人給我解釋解釋啊。”
古人可真不是一般的較真啊!
我想,我以后會盡量避免使用網(wǎng)絡(luò)詞匯跟古人交流了。
說起網(wǎng)絡(luò),不免有幾分憂傷,像我這種網(wǎng)癮少女穿越過來是怎么適應(yīng)的啊!難道說身處古代之后自然而然就忘了網(wǎng)絡(luò)這回事?也罷,就算這個時代有網(wǎng)的話,古人生活這么無趣,估計也沒多少人上吧。
沒錯,我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于是我決定化悲憤為食欲,端起米飯就快速地給碗里扒米。
段天柔還保持著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但是我已經(jīng)完全狼吞虎咽了。
段天柔看我有些不對,忙問:“你怎么了,剛才還是一副好好的樣子。”
我看著滿桌的菜,又看了看段天柔美麗的臉,忽然鼻子一酸,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段天柔顯然有些手足無措,她放下碗筷,走到我身邊,捧著我的腦袋,用衣袖擦了擦我的眼淚,用極其溫柔的語氣說:“乖,不哭了,有什么事告訴姐姐好嗎?”
聽到段天柔這句話,忽然心里就更委屈了。
雖說當(dāng)小皇帝這段時間威風(fēng)八面、耀武揚(yáng)威,但風(fēng)險卻每天都在伴隨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實在有些可怕。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不敢多回憶哪怕一點點,我怕腦海里一旦浮現(xiàn)出了現(xiàn)代的家人、朋友的臉,我會更加不知所措。
“那你以后都不會離開我嗎?”哭泣中,我問了這么一句。
有很久我都沒有得到回答,我以為段天柔嫌棄我的無理取鬧,不想理我。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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