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調皮的血月牙(1/2)
習公子不要命往門派外逃。
我們的年輕人,也就是祁安,一手小和尚,一手黑袍人,正健步如飛,往自己的院落跑。
沿路的道隱門弟子無不瞪大了眼睛,議論紛紛。
“這家伙真猛,難道現在都流行這樣秀肌肉?”
“我看他不是好東西。還提著個黑袍人,沒準是偷香竊玉的采花賊也說不準。”
“屁。你見過采花賊白天出來的嗎?人家手上還提著個小光頭,那分明是個男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誰說采花非得采女的?人家沒準就好這一口。”
“嘿嘿。你真猥瑣!”
里面也不乏有眼睛比較尖的,消息比較靈通的。
“咦,那小光頭不是小白長老的弟子嗎?這小禿驢我化成灰都記得。上次我跟我家媳婦……”圍在一邊的聽眾不由豎起了耳朵。
“我呸,這禿驢就是個缺德貨!”這弟子罵罵咧咧走遠了。留下一群聽眾大眼瞪小眼,小禿驢是個缺德貨誰不知道?怎么缺德,把你媳婦怎么了?你倒是說啊!你說了大家才能為你主持公道。
“小禿驢不是被賈人峰在追殺嗎?”又一個白衣弟子不動聲sè捅出了個大新聞。
聽眾耳朵又亮了。
“賈人峰為什么要追殺小禿驢?”
“賈人峰媳婦不是死了好多年了嗎?雖說,賈人峰媳婦那點事我們都是知道的。可小和尚那時才幾歲?難道賈人峰媳婦真那么兇殘?”
“哼哼……”,幾聲咳嗽,嘈雜的議論都安靜了下來。
“小和尚不是小白長老的弟子嗎?你們知道小白長老的師父是誰嗎?”白衣弟子賣了個關子。
圍在這邊的多是最近入門的弟子,大多人都搖搖頭。里面也不乏有知道的。
“煉丹的李長老,是嗎?”一個看上去有點滄桑的黃衣弟子回答道。
對于李長老,大家還是蠻有映像的。畢竟身家xìng命的一半都掛在這老頭身上。
“嗯。”白衣弟子神sè卻不是很開心,狠狠瞪了黃衣弟子一眼。
“賈人峰背后站著薛長老,你們知道薛長老是什么人嗎?”白衣弟子挑釁看了黃衣弟子一眼。人群沉寂了半天,也沒人說出薛長老的來歷。現在道隱門,別說弟子的更替,連長老的更替都是很快的。而且,特別最近幾年,長老數量激增,長老的名號越來越不值錢。不是和自身利益相關的,除了有一定地位的,剩下的一般長老還真沒人關心。
“十年前的叛亂,為首的叫韓佰武,你們應該知道的。”
廢話,這家伙是門規上明明白白寫出來的,典型的反面教材,誰不知道?
“韓佰武是薛長老的弟子。”
眾人皆嘆息,難怪沒聽過這長老的名號,鐵定是被韓佰武禍及,然后被打壓了。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這白衣弟子又拋下一顆重彈:“那個韓佰武是李長老引進來的。”
這下眾人皆驚了。相同的境況,不同的遭遇。李長老憑借一手煉丹術,活的別提多滋潤。
現在薛長老為難李長老的徒孫,這抱著是什么心態?一時間,眾人也琢磨不出來。是怨恨李長老帶來的禍害,還是妒忌李長老現在的地位?一切都不好說。反正兩人是有仇的就對了。李長老閉關的當下,薛長老就拿他的徒弟等開刀,這老東西真夠yīn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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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半人高雜草的小徑,眼前是爬滿藤蔓的房子。
兩手提著人,祁安只好以腳代手,一腳踹向朱紅sè的木門。木門很乖巧,“咔嚓”,應聲飛了出去。
“嘩啦”,瓦片上乘積的灰塵如下雨一般全傾瀉了下來。
看著眼前凄慘的一幕,祁安忽然有了一種不真實感,自己在這破屋子里住了十年嗎?
一屋子厚厚堆積的灰塵,連床上也一樣。手里提著兩個人,空不出手打掃。
轉而一想,釋然了,反正不是自己睡,這么講究做什么。爺還是你們兩人的救命恩人,你們有挑剔的余地嗎?況且,里面還有個小和尚,就更不用客氣了。
隨手把兩人丟到床上,在門外找了個干凈的地方,祁安自顧自打起坐來。
在路上時,兩人的傷勢就摸明白了個大概。
通過經脈,要了解一個人體內的狀態實在是太簡單了。憑借這十年的功底,自己如果不修仙了,去找個小山村,做個赤腳醫生也是不錯的。
小和尚基本沒什么問題,只是體力消耗過度而已,多睡會兒就可以了。黑袍人的話,體內有嚴重的暗傷,而且這暗傷潛伏的時rì不短,加上黑袍人體內詭異的“靈力”和“靈力”的運行方式,綜合起來,不好下手,具體得等他醒來再做打算。
沒多久,屋子里傳出了聲響。
祁安起身,走進房。
原來是黑袍人,黑袍人正趴在床下的灰塵堆中,一張臉沾滿塵土,跟個泥菩薩似得。祁安無奈搖搖頭,都傷成這樣子了,還不安分點。這黑袍人清秀的臉,總帶給祁安一種特別的熟悉感。可想了半天,祁安還是沒從記憶中找出這么一號人物。
黑袍人一抬頭,看見進屋的祁安,大點的眼淚就掉了下來,順著臉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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