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酒樓有詐(1/2)
當(dāng)阿慶攥著桐月汐托自己帶給傅墨云的紙條到了傅府,結(jié)果打了個轉(zhuǎn)兒之后卻撲了空,撓了撓頭之后折到了項家。
憑借著不俗的輕功如入無人之境。
正在淺眠之中的項之恒猛地翻身坐起,推開了窗戶和阿慶打了個照面,低聲詢問,“怎么了?”
“老大不在?”阿慶愣了一下,看著睡眼朦朧的項之恒瞪大了眼睛。
項之恒搖了搖頭,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趕緊換了身衣服跟了出去。
“二弟!你又跑哪去!”身后傳來項大哥無奈地大喊,卻也阻止不了兩人的消失。
當(dāng)阿慶和項之恒又沖進(jìn)教坊司,桐月汐和鵑姐都被驚了一大跳,“這是怎么了?行色匆匆的。”
“墨云沒來你們這?”項之恒急急地開了口,他和傅墨云分別后,明明是看著他回了傅府,怎得突然沒了身影?
更何況這三更半夜的,他能跑哪去?
桐月汐瞇著眼睛看向阿慶,阿慶會意匆忙搖了搖頭。
薄紙沒交到他手上……那說不定他待一會兒回來。
“阿慶,你去雪月那待著吧。我和鵑姐在這兒不會有事的。”桐月汐低低地開了口,讓他在那候著,免得傅墨云撲了個空。
阿慶看了項之恒一眼,見他也同意之后就往主樓走去。
“若是二位見著傅公子,還望告知阿慶一聲,讓他告訴我。”項之恒拱了拱手,急急忙忙地趕了出去。
兩人都退去之后,鵑姐半倚在回廊之上,低語混雜在鼎沸人聲中傳進(jìn)桐月汐的耳中,“你和傅公子到底……”
到底……算什么嗎?
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情深?
也許是吧……也許吧。
沒有誤會,也沒有所謂的甜言。
互相拆穿,又互相協(xié)助著前行。
如果自己沒有入這教坊司,如果自己還是昔日的將軍之女,或許還真的能與他雙宿雙飛。
可惜這賤籍,可惜這鴻溝啊!
桐月汐嘆了口氣,學(xué)著鵑姐靠在回廊之上,“什么也不是,我需要他來證明,在這教坊司中,我不輸于其他女子罷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說白了,我們與那些個公子哥兒們,差的可不僅僅是身份而已。你入這教坊司還不夠久,怕你動了真情。到時傷得還是你。”鵑姐的聲音飄忽不已,桐月汐卻還是聽了個真切。
鵑姐和楚越之間又何嘗不是如此。
“嗯……”輕微的應(yīng)允也不知是聽明白了還是應(yīng)付,鵑姐搖了搖頭,一聲不響地俯身看著樓下的眾人。
傅墨云本是想去尋項之恒,可轉(zhuǎn)念一想傅衍很有可能找到項家,便沒有去。
又想去找桐月汐,可又擔(dān)心傅衍一口一個狐媚子,到時直接找到了桐月汐可就不好。
于是就干脆隨意找了家酒樓要了上好的花雕酒放一旁看著,自顧自飲茶。
“你也是……”項之恒不知道翻遍了多少酒樓,總算才把傅墨云找出來,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要了花雕酒卻在飲茶。
“給你點的。喝。”傅墨云頭也不抬地揭了紅綢,將花雕酒拍到了項之恒面前。
項之恒揉了揉額頭,伸出手摁住壇子,“你這又是怎么了?”
“忍不下去了而已。”傅墨云地嘆了口氣,他以為可以忍到弱冠之年,結(jié)果還差兩年才到的日子,自己已經(jīng)忍不下去。
項之恒嘆了口氣,“那你干嘛不來我這兒?何必在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著。”
“這里的酒好喝。”傅墨云拋下這一句之后便一句話也不再說,兀自一杯接一杯地飲茶。
項之恒搖了搖頭,只當(dāng)自己舍命陪君子,他喝三杯,自己喝半杯。
“為何是花雕?”酒過三巡,項之恒就開始有些耐不住冷清,略顯無奈地開了口。
傅墨云將茶盞往桌上一放,目光在酒壇子上打了個轉(zhuǎn)兒。
初見桐月汐陪著三弟好像就是因著女兒紅……
不知道三弟知道自己離開了傅府會是個什么表情啊……
“你還沒回答我呢。”項之恒將酒杯遞到傅墨云嘴邊,“不答便陪我喝。這酒的確不錯。”
傅墨云輕輕地推開項之恒的手臂,這家伙,酒量怎得差了那么多。
很快傅墨云就察覺到了不對,恐怕是有人在酒中使了詐。
“老大?”雁棲不確定的聲音在項之恒趴到桌上前一些時候響了起來,也顧不得其他就對著傅墨云急急詢問,“你有看見一個鵝黃色衣服的姑娘經(jīng)過嗎?”
“你這兔崽子,不會追到現(xiàn)在還沒追……追上吧?”項之恒迷迷瞪瞪側(cè)過頭。
雁棲完全顧不得搭話,四下尋找著什么,抓住店小二便詢問同樣的問題。
“鵝黃色衣服的姑娘?沒看見,倒是有個白衣姑娘來過。”店小二抿了下嘴,有些猶豫地指向后廚的位置。
“謝謝。”雁棲當(dāng)即沖了過去。
傅墨云皺著眉,示意店小二先帶著項之恒上樓歇息,自己則趕緊也趕了過去。
空蕩的后廚并沒有所謂的白衣姑娘,只余下雁棲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發(fā)生什么了?”傅墨云示意雁棲冷靜,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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