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收卷，她還在呼呼大睡。
    收卷的人戳了戳她，將她戳醒。
    白芊柔揉了揉眼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試卷，濕了……
    口水流到了上面。
    除了口水之外，什么都沒有，一片空白。
    白芊柔皺眉，把試卷扔給了那人，嘟囔道：“卷面分應該給吧。”
    多少給她五分，也不至于零蛋。
    抬頭望去，蘇晴早就走了。
    洛淺也已經收拾了東西出門。
    等她出去的時候，才發現操場上，聚攏了許多人。
    幾乎學校里的人都到了，連老師都沒落下。
    校長跟教導主任也都站在一旁，蘇晴站在一處高臺上，看上去頗有幾分赴死的感覺。
    洛淺走過去，目光沉靜。
    見到她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有驚訝有羨慕有怪異。
    總之，各人想法不一。
    蘇晴還沒開口。
    眾人給她讓出了一條道。
    這時，有人驚呼一聲，“快看，白芊柔！”
    人群有些騷動。
    洛淺轉眸望去，便見白芊柔跪在門口，低著頭，不知道嘟囔著什么。
    她脖子上掛著一塊木牌，木牌上寫著：對不起洛淺，我錯了，我該死，求原諒！
    洛淺：“……”
    她并不知道白芊柔跟她道歉這事。
    事先慕大總裁沒跟她說。
    她也沒能接到白陌楓的電話。
    所以看到這一幕，實在是唬了一跳。
    眾人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驚訝的看著，多數是幸災樂禍。
    白芊柔在學校里可沒少欺負人　，不知逼的多少同學退學。
    所以看到她這樣，大家非但不同情，反而暗暗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