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出門就往輔導(dǎo)機構(gòu)走。
    “沒想到啊。”趙小川嘆了一口氣。
    “是啊。”于東西接著嘆了一口氣。
    他們連著走了好幾家輔導(dǎo)機構(gòu)，聽說他們是永仁三中，都愿意見見，問幾句話。
    看起來很順利的過程，總是在被問到成績的時候乍然而止。
    “不如，我們直接去學(xué)校門口忽悠點人來？”趙小川被機構(gòu)消磨了信心，提出了別的辦法。
    于東西點了點頭。
    他們在地圖上搜索了最近的初中，便趕了過去。
    正好是放學(xué)時間，校園門口人來人往，賣各種不健康零食的攤販面前，聚集了尤其多的人。
    于東西跟趙小川站在門口，滿臉尷尬。
    “我們……該怎么辦？”于東西撓了撓腦袋。
    “兩個辦法。”趙小川托腮思考了一下，“一，吆喝，也就是直接拉客。二，找個牌子掛著，讓需要的人看到。”
    于東西隱約覺得，兩個方案都不太靠譜。
    但人就是這樣，當(dāng)有人問你“喝點什么嗎”你可能會拒絕，但問你“咖啡還是牛奶”，你就會選擇一樣。
    “第二個。”于東西說道，便拐進(jìn)旁邊的文具店，買了紙和馬克筆，寫上字，雙手舉在自己面前。
    當(dāng)然，在趙小川的面前也有著一模一樣的一份。
    之后，又是站在校門口，用和剛才一樣的姿勢站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