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爭風吃醋(1/2)
拿了兩根麻繩,綁了屠夫夫妻兩人,分別倒掛在了屠宰場北面的兩棵白楊樹桿上。
烈日炎炎,夏風烈烈。
一對夫妻就這樣被倒掛在兩棵白楊樹桿上,肥人多汗,先是屠夫丈夫受不了了,額頭上汗珠流了下來,汗珠一滴一滴地滴下來滴到倒掛屠夫丈夫頭正對的地面上,地面上漸漸的濕了一片。
越是長的胖的人倒掛起來越是難受,屠夫丈夫倒掛了一會兒,便受不了了,張開嘴巴大喊:“放我下來,我再也不敢沖撞大爺你也,放我下來吧,太難受了,快放我下來……”
這屠夫丈夫本是個勇武的人,就是宋小飛拿了大拳頭要砸他,他也沒有說出一句求饒的話,可他也有自己的缺陷,由于身體過重太結實,被倒掛在高高的白楊樹樹桿上,試問他怎么受得了?喊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足為怪。
多一份體重就要多一份重力,多一份重力便要多一份讓他難受的感覺,流汗不要緊,最主要的是捆綁他的繩索快要鉆進他的肌肉勒進他的骨頭縫里去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感覺,難怪他要開口大聲呼喊著求饒,以前他只知道拿了繩索將畜生吊在屠宰架上開剝,哪知今日被人吊在了這百尺桿頭上當耍猴一樣玩,既無顏面,又無半點好受的感覺,真是倒霉透頂了。
想出這招“曬臘肉”的辦法就是來對付屠夫夫妻兩個人的,看著他們越是難受宋小飛的心里就越高興,只有這樣才聊表他對大黑狗柔柔的虧欠心意。
反正看著被倒掛在白楊樹樹桿上活受罪的屠夫夫妻,心里就是一種特別的快樂和享受,宋小飛索性拿了一條躺椅,一把蒲扇,半躺在躺椅上,手里的蒲扇左右來回搖晃,表現出的是一副悠閑自得的表情,他倒要看看,屠夫夫妻能撐到什么時候,不信看不了他們的病。
對于屠夫丈夫的大喊大叫,他完全不去管他,就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最多也就這個耳朵進去那個耳朵又鉆出去了。
死不如生,生不如死。
半躺在躺椅上,依然扇著扇子,可宋小飛并沒有睡著,他想到的就是上面的八個字。
今天要不曬出點油來,誓不罷休,大黑狗柔柔就不能這么白白地讓他們夫妻給殺害了,任何人都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宋小飛就是要讓這對夫妻為他們殺狗一事付出該有的代價。
中午時分已過,可天上的烈日正是用事的時候,把火辣辣的臉譜照到了屠夫夫妻的身上,一開始是屠夫丈夫流大汗,可這會兒屠夫嬌美的妻子也不例外,汗珠不由自主地從身上掉下來,也滴到地面上,濕了一片干土地。
宋小飛的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依然是原來的姿態,雙目閉上,養精蓄銳,想著下一步怎么折磨他們。
到了這個時分,肚子里也該吃點東西墊墊底了,不用宋小飛招呼,賽如鳳就在宋小飛閉目養神期間外出了一趟,從繁華的鴻華街上買來兩個燒餅兩只燒雞,宋小飛吃了一個燒餅一只燒雞,剩下的賽如鳳正在那里吃。
樹上倒掛著的屠夫夫妻看宋小飛和賽如鳳吃那么香,嘴里不由流了很多口水,可嗓子里卻干透了,就差冒煙了。
男人好面子,愛裝逼,這放在屠夫丈夫的身上一點也不假,倒掛在樹上的屠夫丈夫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打腫臉充胖子,第一次求宋小飛把他放下來,宋小飛卻置之不理,這會兒便再死活不肯開口求饒,可他的妻子就不像他,不但長相迥異,就連性格上也是不同的兩種情況,她見樹下的宋小飛和賽如鳳吃得津津有味,嘴里不免也想吃點東西,干渴的嗓子更加不想讓她就這么閉口不言,雖然被倒掛在樹上,可是她依然張嘴說話的力氣還是有的,再說綁著的是她的身子又不是她嘴,只聽她沖宋小飛和賽如鳳大喊:“放我下來,我也要吃東西,不要吃完,給我留點!”
雖然沒有說話,可宋小飛此刻心里已經發了惻隱之心,想放她下來,卻并不先動手,只是看了賽如鳳一眼,想看看她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要是換了別人,賽如鳳犯不著把她倒掛樹上這樣折磨她,可誰要是欺負了宋小飛,她恨不得立刻要了她的命,不管屠夫夫妻怎么喊叫,賽如鳳就是不管她,任憑她在那里受罪。
最后還得逼著宋小飛親自動手,可宋小飛剛要準備起身將屠夫妻子給放下來,卻被賽如鳳擋在眼前,不許他就這么做好人,一雙眼睛冷冰冰地盯著宋小飛,她只字不說,已經用這種眼神告訴宋小飛她的態度。
看了賽如鳳的眼神,宋小飛已盡知她內心的意思,可是把一介女流倒掛在樹上,心里不忍不說,就是以后傳出去,名聲掃地,萬一給吊死了,那他豈不成了禍香害玉的始作俑者,以后要是碰上一個秉筆直書的歷史學家,或者遇上哪個雞蛋里挑骨頭愛嚼舌根的野史學家,他可就慘了,鬧不好遺臭萬年,死不瞑目,得被后人的口水嗆得永世不得超生。
不行,為了給當世和后世的人留個好名聲還是先把這個屠夫妻子給放下來,再說他根本就沒想著把人家置之死地,只想懲罰他們一下得了。
為了自己,管不了賽如鳳的執著了,畢竟女人有時候想問題太片面,只能謀一域而不能顧大局,關鍵時刻,還得他自己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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