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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先跑到縣衙處,問了錢覃的下落后,連忙跑到魁花樓,推搡著阻攔的小廝,直沖的踢開門。里面紅粉佳人,熏香綿綿,情意盎然。錢覃吃著云月送上的葡萄,斜著眼看著氣喘吁吁的許仙。
“怎么了?口中圣賢不斷的君子也會來魁花樓?”輕佻不屑的語氣更是讓許仙怒火更甚,他伸手指著錢覃咬牙道:“你這個混蛋!”
錢覃靠在云月的身上,把籽吐到許仙的衣服上大笑道:“我怎么混蛋了?”
“你怎么可以陷害我姐夫!你知道他的腿已經廢了,名聲也都被你毀了,我們許家一向清明,現在被扔了臟水。還有云月姑娘,我姐夫明明沒有對你做出非禮之事,為何你要聯合錢覃做出不仁不義之事。”
“呵呵呵。”錢覃不屑的看著許仙,伸手摸摸云月的臉道:“這就是你許公子大仁大義惹我的下場。”
“你!”許仙瞪著錢覃,“我現在就去府衙說出這件事。”
錢覃聳聳肩,“你去說啊,看看誰信你,誰幫你!真是蠢人不自知。”
許仙咬牙怨恨的從魁花樓趕去府衙,結果知情的人和錢覃沆瀣一氣,不知情的人也偏向纖弱的云月姑娘,更可況在別人的眼中看到的就是李公甫調戲云月,結果得到報應掉下三樓。
外面開始下起大雨,許仙單薄的身子被雨水沖打,人也失魂落魄,他現在都不知如何跟自家姐姐姐夫交代,這件事起因是他,結果害的自己姐夫變成這樣。
不知何時,一把油紙傘遮在上面。
“公子,你沒事吧?”許仙抬眼看著身邊的人,他都沒察覺自己身邊居然出現個人。
白衣公子在雨中淺笑,旁邊還有個青衫女子。
“是你們!”許仙動動嘴唇驚異道。
“那日得公子相救,只是前一月家中有事,不得來府中道謝,今日見公子在雨中,特意來還傘,以及答謝。”蘇寧指著小青手中的盒子溫潤而言。
許仙扯了扯嘴角,勉強一笑道:“不用了,那日只是舉手之勞。”
“公子千萬別這么說,你對我和小青有恩,我們必然要報答你。若是公子有什么心愿,我們都會幫你完成。”
“心愿?呵呵呵···”許仙看著蘇寧一臉誠懇的模樣,無奈的笑了幾聲,“既然如此,就讓我姐夫的傷都好了。”
“公子家人受傷了?”
“嗯,算了。這件事你也幫不了忙。”許仙嘆了口氣,不愿多談。
蘇寧在許仙旁邊撐傘,步步跟著許仙。“我們自然是有辦法幫你的,只是我和小青要先去府上看看。”
“那你們跟來吧。”許仙被蘇寧的跟隨弄得有些不耐,本來這件事根源便是他們,他已經不想再多惹事端,可蘇寧還是硬要跟上來,只好讓他們跟自己回家。
“不知公子名喚為何?”
“許仙。”
“在下白素貞,跟在我旁邊乃是我的妹妹白小青。”
“嗯。”
許仙心情抑郁不想多話,寒暄了幾句后,三人在雨中也都默靜的走著。
紫竹林浮光輕淺,云霧繚繞,觀音坐在蓮花臺上,靜謐的佛光籠罩在周圍,她看著鏡面上三人的身影,唇邊微微勾勒出一抹慈厚笑容。
許家門前,許嬌容正踮著腳看著前方,焦急的等著許仙回來。她醒來時,便聽李公甫說許仙去找錢覃理論,可是他們家沒權沒勢,哪能擰得過錢覃,只是自家丈夫一向謹小慎微,這次也不知為何被錢覃盯上了。
“漢文!”許嬌容正滿心焦急,看到雨中人影后,連忙揮著手喊著。
“姐姐!”許仙也連忙跑了過去,他也沒注意蘇寧一直為他撐傘毫無偏差。
許仙見到許嬌容后,問了幾句李公甫現在的情況,回答了許嬌容的話后,便介紹了蘇寧和小青兩人,小青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許嬌容看了不免多打量了幾分。
“許公子還是帶我和小青先進去,我們曾經學過幾分醫術,對于斷骨之人的治法有過了解。”
許嬌容這么一聽,原本灰滅的心思重新燃起希望,連忙拉著許仙,讓他送蘇寧和小青進屋。李公甫躺在床上也是一臉焦急,見許仙和許嬌容進來了,松了口氣。
許仙重新為蘇寧和小青介紹了幾句后,蘇寧坐在床沿邊,觀察著李公甫的腿傷,釋然笑道:“這種傷我曾見過,家族里傳承的傷藥足以治療。”
“真的嗎?真的嗎?”許仙連說了兩遍,快步走到蘇寧旁邊,看著李公甫的傷骨,隨又變換臉色:“我讀醫書多年,這傷···”許仙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意思除了李公甫外的人都了解。
“許公子,請放心。我們絕對會治好,畢竟此事是因我們而起。”
許仙聽此詫異的看了看蘇寧,姐夫斷腿的事情緣由,他并沒有跟白素貞說過。
“既然如此,你們先住在我家。”許嬌容毫不猶豫的讓蘇寧和小青住下,現在任何一點希望她都會牢牢抓住。她丈夫的職位已經被革去,現在決不能傷腿。
許家不大,只有幾個房間。蘇寧獨住一間房后,他便讓小青回白府取傷藥。
“許公子對我有恩,我住在你家后,以后定會好好···好好報答你~。”蘇寧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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