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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遠大師的死讓整個武林盟人心惶惶,李巡撫得了朝廷的允許封了整個武林盟,所有人進出都要登記入本,以遠大師的尸體也由朝廷的仵作檢驗,失蹤的林家遺孤也由李巡撫派人尋找。
江湖本身和朝廷屬于兩派互不干涉,但以遠大師的身份本身也牽扯到朝廷,而世家之中不僅僅只是武者,即使蕭安再怎么不滿,也不能驅(qū)趕李巡撫。雖然現(xiàn)在朝廷勢力稍弱,但江湖武功再怎么高深,也敵不過朝廷千軍萬馬的碾壓。
而武林盟私下里許多人也開始傳言魔教已經(jīng)潛伏在武林盟之中,討伐魔教之事被蕭安提上日程,只要等著之前被打傷的弟子痊愈后,武林盟便集齊殺上寧有山。蕭安也派人書信給京城的好友,讓他們幫忙查著蘇寧的消息。
蕭安本來想要讓蕭谷桐好好試探一番蘇寧,畢竟從他眼中看出蘇寧平時冷冷淡淡的一個人,對于自己女兒還是溫和的,只沒想到不過幾日功夫,蕭谷桐竟然和趙安易混在一起,還讓去往留月院的下人看到了,流言易傳,整個武林盟也知曉了蕭谷桐和趙安易私相授受,雖然是江湖兒女不拘禮節(jié),但這一行為還是遭人詬病。
蕭安悶聲吃了虧,只能讓蕭谷桐和趙安易盡快完婚,趙安易作為討伐魔教之首,名聲和地位上也配的上自己女兒,但蕭安的心中卻對趙安易忌憚了幾分,在他看來,莫不是趙安易害怕自己殺他滅口,所以才吃定了自己女兒,以蕭谷桐相要挾。
而此時在留月院準備當新郎官的趙安易也是有苦說不出,這件事本不是他刻意策劃,那日蕭谷桐來自己院子里,蕭谷桐不知怎么吃錯藥,刻意勾著自己上床,趙安易本身也怕蕭安翻臉不認人,所以半推半就也就成了這事。
高堂紅燭,絳紅喜服,珍饈佳釀,合歡春酒。整個武林盟布滿了紅紗,蕭安大笑的于眾人碰杯喝酒,趙安易前幾日受過傷,但他內(nèi)功精純,這些日子里也休養(yǎng)好了,喝起酒來也十分豪爽。
蘇寧和另外三位堂主坐在宴席中吃著菜,古溪對著穿喜袍對拜的蕭谷桐笑的十分燦爛,之前下的子母蠱里,古溪特意找了個時間,給蕭谷桐體內(nèi)的蠱蟲下暗示,讓它影響著蕭谷桐去往留月院,沒想到趙安易也沒拒絕。
天色漸晚,宴席之上眾人喝的酩酊大醉,吵吵嚷嚷不斷,蕭谷桐早已被帶入洞房中,只剩趙安易還跟著別人拼酒。“恭喜盟主啊,趙少俠年少有為必定能帶領(lǐng)我們武林盟做一番事業(yè)。”其他人都在恭維著蕭安,蘇寧眼尖的看到只有丐幫的九喬悶悶的走了出去,想必是之前大會上他輸給了趙安易,現(xiàn)在內(nèi)心不服。
蘇寧嘗著佳釀轉(zhuǎn)而笑看蕭安,蕭安在吸取以遠大師的功力后,會暫緩不穩(wěn)的內(nèi)功,但是之前在他身上種的蠱卻能擾亂他的經(jīng)脈,為了防止走火入魔,蕭安還會再次出手。而蕭安從出關(guān)以后,便針對圣教,恐怕也是聽聞圣教功法奇特,能夠壓制住他的心魔。
蕭安正和眾人喝著酒,突發(fā)感到內(nèi)力又在體內(nèi)亂竄。
“盟主怎么不喝了?”其他人看見蕭安停下了酒杯,連忙拿著酒壺給著蕭安的杯子倒?jié)M。
“不喝了,不喝了。”蕭安暫時按捺下亂竄的內(nèi)力,屏住氣對著眾人道:“老夫不勝酒力,你們繼續(xù)喝。”說完這句后,蕭安使著眼色讓趙安易替他擋酒,趙安易也十分識趣的擋住了還在勸酒的眾人。
蘇寧看著蕭安匆忙離開,對著方興然和姜宣道:“讓左湛把蕭谷桐引出來。”
方興然和姜宣也離開了大廳中。
第二天微微初曉。宿醉的眾人還在大廳橫七豎八的躺著,外面一陣陣尖叫聲刺破眾人耳膜。
“又怎么回事?”有人被吵醒嘟囔了一句。見沒人應答,又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等著三三兩兩的人醒來后,九喬的尸體橫然放置在一處偏房中,李大人站在外面面色肅然。
“大家都來了,也就知道這件事了。”蕭安沉聲說道,“魔教之人已經(jīng)猖狂到這種地步,居然敢在小女成婚時,對丐幫幫主下此毒手。”
“我懷疑現(xiàn)在兇手就在武林盟之中。”李大人加了一句,“從今日起,我會加大對武林盟的防護,蕭盟主也要讓人看管住每一人的行蹤。”
蕭安抱拳,“這是自然。”
酒醉的眾人此時此刻只覺身體發(fā)涼,魔頭就潛伏在他們身邊,誰也不知道誰會是下一個死去的人。
李大人帶著人把九喬的尸體弄去府衙,蕭安也安置了不少人監(jiān)看住出入口的地方。
“爹爹。”蕭谷桐面色蒼白的喊了一聲蕭安,她雙眼紅腫唇色蒼白,完全不像是新婚佳人。
蕭安看著眾人,責備著對著蕭谷桐意有所指道:“谷桐昨夜爹爹已經(jīng)囑咐過你了。”
“我曉得的。”蕭谷桐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
蘇寧平靜的看著兩人的互動,昨晚讓左湛引出蕭谷桐,讓她看到誰才是兇手,現(xiàn)在蕭谷桐還是站在蕭安的身邊,原來即使知道這件事,蕭谷桐也不會放過原身。原身之前還以為是自己身份的緣故,其實哪知道那兩人早已沆瀣一氣。
接下來幾天里,無雙劍派的掌門、星月宗的大弟子、劍派的長老統(tǒng)統(tǒng)死于非命,有些人被嚇得想要離開武林盟,可是李巡撫和蕭安哪能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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