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寨王廟捉奸(1/2)
?陳一龍看著面前一副好牌,心跳已經不正常的加快了一倍。“一對一萬,一對二萬,一對三萬……”七連對報聽六萬。這只要摸到,輸一晚上的錢就全回了。
這時輪到天門出牌,一只白皙纖細的手在幾張牌上摸來摸去,而另一只同樣美好的柔荑支撐著一張無限嫵媚的俏臉。就好像要在幾個同樣英俊多金情深意長的情人中放棄一個一樣,難以取舍。
那無暇的額頭上布滿黑線,讓陳一龍看得心痛不已,恨不得用自己的嘴唇去幫她吻平道道黑線。雖然過了今天他就滿18周歲,至今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一下,但他有信心去嘗試。
“胡妹子!快出呀,哥哥等的花兒都謝了!”坐在胡靈兒下手的牛二一臉色相的催促說,說完還猥瑣地抬手抹一把口水。
“九萬”胡靈兒無限美好的聲音。
“碰!謝謝妹子!”牛二得到一張好牌大喜,笑得愈加的猥瑣。
陳一龍心里無限鄙視的臭罵一句“色鬼”,同時摸起了一張牌。瞬間心跳再次加速,大笑道:“六萬,哈哈哈……七仙女!”激動的推倒自己的好牌,心里那叫一個美,一臉的得意。
“小龍,你是不是輸傻了,一個六萬一個八萬,怎么和呀!”胡靈兒無限美好的聲音不合適宜的提醒道。
讓正激動得面紅耳赤的陳一龍,就象被人從頭到腳淋了一盆冷水,哐膛一屁股坐到地上。仔細一看還真是和了個詐胡。怎么辦賠錢嗎?可已經輸的底朝天了,拿什么賠,只好跑路!陳一龍所在的村子里,打牌很文明,輸光接著打最后沒錢付帳,只要能跑掉就沒事。事后也沒人追帳。
不過要是沒跑掉可就慘了,會被賭友扒光衣褲,留個小短褲回家。第二天十點以后在全村眾目睽睽下到村頭稻草人身上拿衣服。像現在同陳一龍打牌的牛二、舒光就不只一次的去稻草人身上拿衣服。
陳一龍打定主意起身就跑,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腿腳特別重跑不動。沒跑兩步就被牛二攔腰抱住,想推開他都使不上力,這時舒光也沖上來,死命的往下拉陳一龍的褲子。
兩人一臉的奸笑:“哈哈哈,今天可要好好看看一龍長毛沒有。”
陳一龍這個急呀,可就是使不上力,臉上汗如雨下,終于在舒光快要拉下褲子時,一腳把他踢開。可腰還是被牛二緊緊抱住脫身不開。只好眼巴巴的望著胡靈兒,哀求她幫忙救命。
果然胡靈兒如愿走到面前,無暇精致的臉龐在陳一龍眼中散發著救命菩薩的圣光。櫻桃小口上翹,鳳眼中含有一絲捉弄,柔軟的手掌伸了出來,卻不是去解牛二抱住陳一龍虎腰的手。而是一下揪住陳一龍的右耳很用力地轉圈。
“啊……救命呀!”陳一龍痛得連連慘叫,劇烈的掙扎。
……
一頭亂發的陳一龍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看見被子已經跑到床的另一邊,自己只穿條三角內褲的身軀,被床邊的媽媽一攬無余。
“你呀!做夢都想著打牌,叫都叫不醒。被你爸爸聽見又要罵人。”媽媽慈愛地責備道。
“媽媽你怎么拉我被子,我都是大人了,男女有別。”陳一龍鬧了個大紅臉,一把拉過被子包住身體。
“你自己睡覺大喊大叫,還把被子踢飛。我只是揪了下耳朵叫醒你。你是我兒子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媽媽笑罵道。
陳一龍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暗道:“原來是做夢,不然牛二、舒光那對小身板怎么是自己的對手,可愛的胡靈兒又怎么會那樣對我。”
耳朵還有些痛,一看天色還早抱怨說:“媽媽你這么早叫我干什么?我還要睡覺,再說你不能老揪我耳朵,每揪一次可要死很多細胞的。”
“別睡了,今天是農歷五月十五,照例要去寨王廟上香。我今天牛場有事走不開,你代我去一趟。快點!”媽媽正色說道。
陳一龍知道推脫不過,只好乖乖的起床。媽媽對自己疼愛有加,唯一執著的一點就是信菩薩,遠近所有的廟會她幾乎是場場必到。這初一、十五去寨王廟上香更是雷打不動的事情。今天牛場賣牛確實走不開,不然她也不會找到自己。
陳一龍站到地上,十八歲的身軀修長結實,身高將近一米八,小麥色的肌膚充滿著爆炸力。標準的身材很有幾分電影明星的帥哥風范。今年剛從高中畢業,上學時除了玩還是玩,也沒怎么用心學習,高考才考了300多分,能錄取個三本專科大學。
但是陳一龍沒想著要上大學,那種專科學院去了也是花錢玩三年,還不如現在就回家自由自在,趁早找份賺錢的職業。再說他家里也不缺錢,爸爸陳一山在鎮上開一家農資供應站,媽媽承保山林養了幾百頭牛。是靠山村有名的百萬元戶。
陳一龍是家里的獨子,爸媽沒有過高的要求他,特別是媽媽一直就寵著他。他記得小時候自己還有個姐姐,但是后來不知怎么就不見了,問爸媽他們光是落淚,什么也不說。
在媽媽的督促下,陳一龍認真的漱口,用凈水洗臉,吃碗小米粥三個饅頭,嚴格的不沾一點葷腥。這才拿著媽媽準備好的香袋向家對面的北山跑去。
這是一個四面環山中間一塊小盆地的山村,一條新修的水泥村路自東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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