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A 覽勝景縱情山水間(下)(1/1)
一路上,大家你攙我扶,你說我笑,煞是熱鬧。/香雪、枝嬌、小妹從小生活在農村,見了大山倒沒覺得什么,當起了大家的保護人,生怕大家滑倒或是墜崖。那不犟、謝靜、文虎、文豹倒像是從來沒有見過大山似的。一會兒大聲尖叫,一會兒引吭高歌,聲音在山谷中回響。游毅笑道:“你們就不要鬼哭狼嚎了,或是馬嘯猿啼了。這好山好水被你們這一混蛋給糟蹋成什么樣兒了。還是學著我,唱個有品位的調兒,與這美景相得益彰才好。”說罷唱道:“山清水秀太陽高,好呀么好風飄。小小船兒撐過來它一路搖呀搖,為了那心上人起呀么起大早,也不管那路迢迢我情愿多辛勞……”文虎笑道:“文不對題,狗屁不通,明明天氣陰沉沉的,太陽不知早躲到哪兒享清閑了,還太陽高呢。我看你是患了恐高癥,被這懸崖峭壁嚇得屁滾尿流,說起話來也顛三倒四的了。”文豹笑道:“還是這首歌恰當,‘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韻依依。世上知音難尋覓,伯牙撫琴遇子期。’橋爺在這高山流水之間,遇到了雪狐阿嬌,不是高山流水遇知音是什么?”紫橋笑道:“鮑叔牙,俞伯牙,你們簡直就是一群青面獠牙。我才不像你們,‘豈無山歌與村笛,嘔啞嘲哳難為聽。’我是‘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隱居山林,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太自在了。”
不犟拍手笑道:“還隱士呢。你一個人跑到這大山深處,也不知要干出什么勾當。你在這里,打罵阿嬌,或是強行要和阿嬌親嘴兒,這些罪惡勾當,都被這遮天蔽日的樹蔭給包庇了。不信,這涓涓細流,就是阿嬌當年的眼淚,無時無刻都在對你進行血淚控訴呢。你還裝什么高潔?像個偽隱士似的,欺騙了別人,但難逃我的火眼金睛。”一句話打開了大家的話匣子,小妹隨便指著一根狗尾巴草,笑道:“這狗尾巴草,就是當年紫橋哥哥送給阿嬌姐姐的土玫瑰。可惜阿嬌姐姐這么個大美人兒,卻被這狗尾巴草兒給吸引住了。”謝靜笑道:“這叫臭味相投,就像這朵不知名的花兒,”謝靜掐了一朵紫色的花兒放在手上,繼續說道:“它渾身散發著臭味,但她有幾分姿色,那狗尾巴草兒不怕被熏死了,偏偏挨著它生長,瘋長。”
香雪笑道:“這綠幽幽的草坪,想當年,紫橋哥哥和阿嬌姐姐席地而坐,肩并肩,手挽手,一起看日出日落,花開花謝。如今,這草地上還留著他們當年屁股留下的余溫呢。”那不犟聽見這話,一下子從人群中躥了出來,跳到草坪上,然后躺下身來,嘿嘿笑道:“他們兩個原來的屁股在哪兒?”眾人大笑,目光都指向了懷波。知道大伙兒是拿阿嬌、紫橋逗樂兒取笑,懷波便瞎編了起來:“當年,紫橋、阿嬌在這兒親嘴兒,我們躲在樹叢中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們坐的地方就在……”阿嬌忙上去,一手挽著懷波的胳膊,雙眼看著懷波,笑道:“土生子哥哥,咱們當年也是挽過手兒的呀。”懷波紅著臉,掙脫了阿嬌的胳膊,一溜煙兒跑了。阿嬌笑道:“難道我真的是一朵奇臭無比的花兒,竟把你給熏著了?”
眾人見懷波跑遠了,指著那草坪七嘴八舌地說道:“這兒,阿嬌。”“那兒,紫橋。”“左邊,阿嬌。”“右邊,紫橋。”“中間,我們也不知道。”不犟像一只螞蚱,隨著眾人說的地方,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又趴下。找了半天,不犟笑道:“每一個地方都像是,每一個地方似乎又不是。唉,我這個冷臉想去貼個熱屁股,到頭來卻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想去貼大美女俊俏的屁股蛋蛋,到頭來卻貼在了這個臭男人籮筐似的屁股上。我冤,冤啊。”眾人哄堂大笑起來。恰遇此地十分陡峭,幸好旁邊樹木茂密,荊棘密布,大家都要么抓住樹干,要么抓住荊棘,否則笑倒是笑夠了,人恐怕跌到懸崖下去了。紫橋一邊提醒大家要走穩了,一邊笑道:“你們就不要打趣我和阿嬌了。你們這些老男人,一個個抱得美嬌娘回家了。你們這些靚妹,一個個把靚帥哥攬入懷中。你們也該知足了,不能總是得隴望蜀。就連那犟驢子,是人不是人的,竟然把花魁給偷走了,你們說這是啥世道?”大家又笑了起來。不犟笑道:“你們不要嫌棄我了。我們縱情山水,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是驢子,你們就是驢友了。”
已而爬上山巔,大家放眼望去,只見無數山峰,有的似珍珠瑪瑙,有的如馬縱狼奔,重巒疊翠,綿延數十里,消失在茫茫天際。再往臥虎村方向鳥瞰,卻見山間云霧繚繞,或如白色飄帶,纏繞在山間,或如朵朵白云,飄蕩在山谷。一條潛龍江如一把利劍,把兩條山脈劈隔開來。那村落,就像是丟在河邊的幾粒沙子,亂七八糟地擺放著。小妹笑道:“臥虎山是靜止的,潛龍江是流動的,動靜結合,一切都活了。要是只有臥虎山,沒有了那潛龍江,也就少了些許靈氣。”文虎笑道:“潛龍江是流動的,臥虎山是靜止的,動靜結合,一切都活了。要是只有潛龍江,沒有了臥虎山,也就少了些許姿色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家國球》,微信關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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