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二章:仙萊居酒樓開業(yè)(1/2)
而后,又蹭著他的腳倒地,開始一邊蹭著他的腳不停地打滾,蹭著自己毛茸茸的后背。
余嫂聽見聲音也趕緊出來了,看到咖喱的模樣,便笑了。
“先生,你不在的時候,顧念經常過來看看咖喱。”余嫂笑著說道攖。
提及顧念,楚昭陽揉咖喱腦袋時候,目光更加的柔和了。
他抬腕看了眼時間,去換個衣服,收拾收拾,就該去接顧念了償。
“對了,今天上午,有快遞給您送來一份文件,我放在書房了。”余嫂說道。
楚昭陽點點頭,回房間換衣服。
心中有些奇怪,如果是公事,那些文件向來是送到楚天,由何昊然先經手的,不會送到他這里來。
至于私事,他就更不知道有什么文件了。
微微皺眉,這事兒古怪,存在他心里上不上,下不下的。
所以,在出發(fā)去接顧念之前,他先拐去了書房。
桌面十分整潔,沒有雜亂的文件,因此,擺在桌面上的那份快遞文件,就格外明顯。
楚昭陽走過去,拿起文件。
上面的快遞單上,并沒有寫明寄件人,連姓名也只是一個潦草的單字,都不一定是真的存在于寄件人的姓名之中。
除此之外,手機號碼經過復寫之后,也不清楚,有幾個數字都已經模糊掉了。
楚昭陽眉目微凝,將快遞的硬紙面撕開,從里面拿出一份牛皮紙袋。
紙袋封了蠟。
隔著牛皮紙袋,能摸得出里面確實放了一份挺厚的文件。
楚昭陽將牛皮紙袋打開,從里面取出文件,當看清楚文件的內容,楚昭陽雙眸中,瞳孔驟然收縮。
他的手緊緊地抓著文件的邊緣,拇指無意識的用力往紙面上扣。
隨著“噗嗤噗嗤”的摩擦聲,拇指邊緣的紙面都已經被扣得發(fā)軟,發(fā)皺,往下深陷。
而文件上正寫著的內容,是說顧念的父親,顧立成,就是當年綁架他的犯人之一,如今在逃。
楚昭陽的大腦一片空白。
這上面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不想信,也不愿信。
他渾身發(fā)冷,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陰暗,潮濕,不見天日的空間之內。
周圍響著那些人恣意的嘲笑聲,拿著一個孩子出氣,毆打,辱罵,不覺絲毫的不妥。
楚昭陽突然捂住了胃,胃部絞痛。
就像7歲那時候,吃著已經干硬的饅頭,沒有一點兒水分。
饅頭干硬的難以下咽,摩擦著他的喉嚨。頓頓吃這種,小孩子幼細的喉嚨根本承受不住,發(fā)炎紅腫,連咽口水都艱難,胃也被磨壞了,每天都痛。
再加上喝一些不干凈的水,又冰又臟。后來不只是胃痛,已經開始嘔吐,一點兒東西湊吃不下去。
此刻,楚昭陽就仿佛回到了那時候。
他跌坐到沙發(fā)上,捂著喉嚨和胃部,渾身冰寒。
一張照片,從手里的文件中掉落,在空氣中打著轉,落到地上。
楚昭陽動作機械的彎腰,將照片拿了起來。
照片中,是個看著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的紅底證件照。
依稀,能從年輕人的臉上看到顧念的影子。
照片背面,寫著“顧立成”三個字。
顧念的父親,就是當初折磨他的人之一,讓惡夢一直伴隨著他,造成他人生永遠無法磨滅的陰影。
這個念頭,一直在他的腦中徘徊不去。
看著這個照片,他忘不了。
這個男人,他確實是見過的,就在綁架他的那批人中間。
即使那時候,他才7歲。
但那份記憶實在是太過深刻,那一張張臉,他都記得清楚,永遠不可能忘記。
他記得,那個男人話很少。
大部分時間,其他綁匪圍在一起說話,吹牛,甚至說些惡心的葷段子,炫耀自己的男性雄風的時候,他也從來不插言。
不論什么話題,那個男人從來不參與討論。
他仿佛跟那些人格格不入,一個人在角落里,有時候,是靜靜地看著他。
那些人折磨他的時候,那個男人不參與,但也不阻止。
起初,那些人折磨他,他會反抗。
但后來有一天,那個男人跟他說:“別反抗了,越反抗,你受的折磨越大。不論是心里上,還是你身體上的痛苦。你老實的配合,還能好過一點兒。”
后來,他真的這么做了。
那些人的折磨一點兒都沒有少。
或許,是努力讓自己的心變得麻木,精神上所受的折磨竟然真的沒那么重了。
有時候,他會覺得那個男人是個好人。
因為他提醒過他。
但后來有一次,再被那些人折磨的時候,他哭著,向那個男人求助。
可他,依舊是滿臉麻木,不動也不說,就在一旁冷眼看著。
沒有阻止他們,也沒有參與其中。
而其他人,則嘲笑他:“別求了,你真以為他是個好人?他不會幫你的!以為他跟你說幾句話,你就真能得到他的幫助了?給了你希望,再叫你失望,這才是對你真正的折磨!”
那之后,他便徹底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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