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怎么,乖徒兒想試試?(1/2)
聽故事,可謂是冰翎的最愛,尤其是她初來乍到,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還僅限于她在藏書室里惡補的那幾卷竹簡。
她記得錦泓先前說過,輕山師叔祖常年在外游歷,那他的所見所聞一定是十分豐富的,說不定...
冰翎偷偷一笑,說不定她還能從中聽得那幅畫的線索。
飯菜上齊,冰翎機靈的先選了一個與譚輕山面向相對的位置坐好。
冰翎知道,演講者最喜歡的就是在他慷慨陳詞時,能有個傾聽者與之有一些眼神和表情上的交流和配合,這會大大的刺激和滿足他們的虛榮心,從而達到讓他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功效。
而常年聽她那老學究爺爺講故事的冰翎深諳此道,所以開場她就聰明的搶占了個“地利”。
石桌上的燭光隨著時有時無的風,妖嬈的扭動著腰肢...
君陌和凌白在燭光下安靜的吃著飯,錦泓和冰翎在燭光下興趣盎然的聽著譚輕山的見聞,譚輕山呢,燭光下的他,一手握著從不離身的酒葫蘆,時而嘬一口潤喉,另一手攥著筷子,每每講到打斗的關鍵情節(jié)時,他那看上去干瘦的手指卻運氣亮紅色的靈力,帶著手中的筷子舞得虎虎生風,愣是將當時那人所運用的功法給展示了個八九不離十。
冰翎不知錦泓的內心是怎樣的,反正她本人是徹底的被震撼到了。
“這就是靈力嗎?可這不應該是藍色的嗎?”冰翎皺著眉,疑惑的望向了自己那雙曾與君陌掌心相對的手。
“咳!”
正喝著酒的譚輕山聽到冰翎的喃喃自語,頓時被她雷得嗆了一下,匆匆拿下酒葫蘆擦了擦嘴才道,“我說丫頭啊,我這師侄當真是收你為徒了?”
冰翎不解譚輕山為何會有此一問,也沒多想什么就點了點頭,“是啊,我醒了之后他就是這么說的?!?
吧嗒!
正夾著一根油菜的凌白手不明原因的一軟,菜直接掉回了盤子。
冰翎:“....”
一桌子的目光霎時都集中在了他懸在半空中的筷子上,凌白頓覺老臉一熱,但還好他這幾年在黯剎也不是白混的,最起碼煉就了一張厚臉皮,遂,只見他故作鎮(zhèn)定的再次下筷,而后匆匆的夾走了那塊油菜...
眾人:“...”
就坐在冰翎身側的君陌,不動聲色的瞟了她一眼,唇角微翹。
冰翎頓覺身體一寒,習慣性的側首望了一眼君陌...四目相對,冰翎卻極煞風景的抽了抽鼻子...
她敏感的鼻子仿佛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經驗告訴她,君大神又在憋壞水了...
“是那個送她前來的黑衣人,在她昏迷時,替她拜的師?!本拜p聲道,“不知輕山師叔可還記得洛神派的門矩?”
譚輕山沉吟了片刻才道,“嗯...確實,洛神派,非本門弟子不留,非本門弟子不救,非本門弟子不醫(yī)。更何況,還是個女流之輩,如不收為弟子,根本無法留下?!?
冰翎:“!??!”
冰翎無語...這什么破規(guī)定啊,為了擴張門派勢力也不至于這樣吧?!還整個非本門弟子和女流之輩如不收為弟子就不留、不醫(yī)、不救,感情你們這個什么洛神派一個個都是神仙托生的?還能起死人肉白骨不成?
“咳!丫頭,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這老頭子...”譚輕山被冰翎盯得有些發(fā)毛,“這規(guī)定又不是我定的,是祖師爺定下的...”
“嗯...”冰翎眼睛轉了轉,狡黠一笑,“那祖師爺是不是也說過,凡被迫入門者,待事成之后,可隨時自行退出啊?”
譚輕山被冰翎問得一愣,竟然還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門規(guī)的條款,片刻后才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嘶!好像...并沒有寫過這一條啊...”
“師姐為什么要怎么問呢?”不明就里的錦泓端著小碗,咬著筷子,一臉疑惑的望向冰翎。
就在冰翎剛想開口回答時,又一陣突如其來的寒意襲來,冰翎一抖,握在手中的筷子沒攥住,從指尖漏了下去,君陌仿佛意料到了一般,抬手時,在桌下輕而易舉的將她掉落的筷子接在手中。
接著,冰翎便見到筷子瞬間變成了木屑,轉眼間便全部從他修長的指縫中掉落一地...
冰翎:“...”
“呵呵...”瞬間秒懂的冰翎干笑一聲,連忙道,“沒,沒有,只是好奇,問問,問問而已?!?
“洛神派,只有因觸犯門規(guī)而被廢掉修為逐出師們的弟子,尚未出現背叛師門,自主脫離門派的弟子,”君陌的聲音自她耳邊傳來,“怎么,乖徒兒想試試?”
依然是君陌平常與她說話時用的語調,但她明顯感受到了他此時氣息的冰冷。
聽出他的語氣不善,加之剛才筷子給她的下馬威,冰翎連忙搖了搖頭,并很有些狗腿的賠笑道,“呵呵呵,師父您多慮了,像咱們這么牛叉的門派,別人削尖了腦袋想進還進不來呢,徒兒有這個機緣拜入門下,哪里會想退呢。呵呵,不退,絕對不退!人在門派在!”
不明就里的譚輕山一聽冰翎說這話,心里頓時美滋滋的,當下就從懷里掏出了一本小冊子扔到冰翎桌前,“呵呵,你師叔祖我常年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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