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夫妻談條件(2/7)
?”
“是,包括外婆。”
傅赫便那么直勾勾的望著她,眼里的感覺越發(fā)的邪性。
這個女人,一定不會被他的任何言語打動?
他就那么看著她從容不迫的樣子,看著她的眼里似深非淺的光芒,然后冷冷的笑了一聲。
戚暢也笑了一聲:傅佳的事情我早想解決你是知道的,她一有時間就找我麻煩,那陣子你不在城里她幾乎每天早上都在路上堵我,有次還在我應(yīng)酬的時候跑去當(dāng)眾給我難堪,這些小事我都可以為你忍下,但是她跟良靜云串通給我跟傅瀟下藥,找人恐嚇我,甚至殺我,你能失去我,而我不能失去我自己。
她越說越激動,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高腔,她只是想讓他知道,她不會再忍。
她只是舉出那些個刻骨銘心的例子讓他知道,曾經(jīng),她死里逃生。
“我很感激你曾為我做過的事情,但是一碼歸一碼,我今天若是不走法律程序保護(hù)自己,明天說不定就會被她折磨死,捫心自問,如果你是我,你肯定也會跟我一樣做,難道不是嗎?”
“你剛剛說我能失去你,而你自己不能失去你自己?”
他只是突然問了這一聲。
戚暢不自禁的一怔,隨即吃驚的看著他。
他淺淺一笑,似是帶著傷心。
“我的確可以沒有你。”他突然站了起來。
“傅赫!”她也站了起來,在他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站了起來。
他冷漠的后背對著她,她站在那里靜靜地望著他身后。
“我很抱歉讓你為難,但是也請你設(shè)身處地為我考慮。”那是她最后對他說的話。
轉(zhuǎn)眼,他側(cè)身面對著她從容平靜的模樣,只是冷冷的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戚暢沒有再叫住他,聽著他離開時候關(guān)門的聲音,只是眼睫微動,心像是蕩秋千那般被大力的蕩了出去,再也漂不回來。
好幾次她都要脫口而出,但是終是說不出口。
自從她確認(rèn)自己愛上他,她心里所受的折磨,或許只有在他也確定愛上她的時候才會懂。
也或許……
永遠(yuǎn)不會有那么一天。
他就是那么一點一點的,悄悄地鉆到她心里去,然后占據(jù)了最重要的位置。
午夜夢回,她曾經(jīng)最怕的愛上他,竟然愛的那么癡迷。
她曾經(jīng)以為有了安逸的教訓(xùn),她絕不會再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愛上一個人,可是他竟然有那樣的本事,讓她愛他愛的那么刻骨銘心。
她又回了戚宅,她不想住在酒店里。
阿姨給她熱了牛奶跟中藥,看著她站在窗口發(fā)呆不自禁的擔(dān)憂:小姐這幾天是太累了嗎?
“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戚暢輕聲說,轉(zhuǎn)頭接過藥,然后不由自主的多看了阿姨幾眼。
或許阿姨年輕的時候,也曾經(jīng)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戀。
或許,大多數(shù)人,都有他們深埋在心底的遺憾。
她很平靜,痛的心里在流血,她感覺得到心里在流血,卻感覺不到流血時候的疼痛。
不是麻木,更似是習(xí)慣。
那天傅赫跟跟李云他們一起約著到了高爾夫球場去打球,當(dāng)然是慶祝溫律師歸來。
幾個男人湊在一起便是一場好看的時裝秀的感覺。
傅總是這天最不高興的人,但是卻每一球都精準(zhǔn)無誤。
幾個男人忍不住挑眉看他:今天運氣不錯啊。
傅總冷哼一聲:從來靠的都不是運氣。
幾個男人淡笑不語,傅總的囂張他們是早已經(jīng)領(lǐng)教,而且看今天這樣子,不止是囂張那么簡單。
應(yīng)該是藏了心事吧?
“中午去璀璨吃飯?”劉言問了聲。
“太遠(yuǎn),在附近吃吧。”傅總淡淡的回了聲。
眾人再次朝他看去,就連剛回來的溫律師都感覺到哪兒不對勁。
“聽說那天有人去璀璨砸場子,不會又是咱小妹找人做的吧?”李云便是問了聲。
傅赫低頭看了看腳底,走到球跟前,擺好姿勢,然后用力朝著對面揮了過去。
眾人便是知道肯定跟這件事有關(guān)。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幫著自己家人欺負(fù)一個女人。”
李云先說了聲。
“同!”這次,連溫律師都站了出來。
王韓跟劉言猶豫不決,大男子主義讓他們覺得男人就是要以家里為主,他們是家里的長子或者獨子,自然要拼盡全力護(hù)著家里人,無論對錯。
傅赫轉(zhuǎn)頭看了溫律師跟李云一眼,然后又看向前面:“你們都知道小佳是我唯一的妹妹,從小她就很依賴我。”
“也難怪戚暢不愿意見你了。”溫律師便說了一聲。
傅赫看他一眼:什么意思?
“當(dāng)年我姐夫有個表妹幾次害我姐姐,我姐姐有次命懸一線,也就是那次他表妹死了,我姐姐活了過來卻是叫整個滕家都與她為敵,所有人都不愿意在見我大姐。”
“然后呢?”
“然后我姐夫的父親突然心臟病進(jìn)了醫(yī)院怕受刺激,威脅他們離了婚。”
傅赫不說話,王韓便好奇的問了句:再然后呢?
“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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