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靠猜(1/3)
一心想坐在晏三合邊上的小裴爺傻眼了。</br> 明明進書房前,這兩人還一個走在最前,一個走在最后,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br> 怎么進了這個門,晏三合又把謝五十叫到邊上坐了呢?</br> 裴笑很郁悶的坐下,只聽晏三合開口問道:“唐老爺,你考慮好了沒有。”</br> 唐見溪反問,“晏姑娘想知道什么?”</br> “想知道的很多,比如唐之未在閨中是個什么樣的人?她的父親唐岐令又是個什么樣的人?”</br> 晏三合微微頓了下。</br> “想知道唐岐令的學生褚言停,還有唐老爺你在唐之未的生命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以及,唐岐令那個繞不過去的案子。”</br> 晏三合說的每一個字,都直擊唐見溪的心臟。</br> 尤其是“褚言停”三個字一出口,他的呼吸就不自覺的微微急促起來。</br> “晏姑娘!”</br> 唐見溪極力壓抑著驚心,“這一位是我內子陶巧兒。”</br> 女子婚后,被冠以夫姓,做姑娘時的閨名,便不能對外人說了。</br> 偏這唐見溪介紹的時候,大大方方說出了妻子的名字,太出人意料了。</br> 這時,陶巧兒沖六人緩緩一笑,“除了晏姑娘外,我還不知道其他人怎么稱呼。”</br> 晏三合這會才明白過來,敢情唐見溪是用妻子的閨名作誘餌,想探一探三爺和小裴爺的身份。</br> 她沒有作聲,把選擇權交給謝知非。</br> 他想說,便可以說;</br> 若不想說,她也有辦法掩蓋過去。</br> “我姓謝,名知非,字承宇,家中排行老三。”</br> 謝知非看了眼裴笑:“他姓裴,單名一個笑,字明亭。余下三人,是我們三人的侍衛,今日要不是他們身上都有傷,也不會坐下。”</br> “原是謝公子,裴公子,失敬了。”</br> 陶巧兒自上而下打量兩人一番,感嘆道:“一看就是好人家教養出來的,知書達禮,聰明伶俐。”</br> 唐見溪聽妻子夸獎兩個年輕俊朗的后生,似乎有些不滿,“也未見得聰明吧!”</br> 陶巧兒笑道:“難不成老爺還想考考?”</br> 唐見溪有意無意地看了眼裴笑:“那就請裴公子說說,我為什么辭官歸隱?”</br> 你問的這叫啥?</br> 小裴爺扯出個皮笑肉不笑,“我又不是唐老爺肚子里的蛔蟲,這哪能猜得著。”</br> 唐見溪頓時拉了臉,手端起茶盅,不再搭理人。</br> 端茶,便是送客的意思。</br> 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送客了?</br> 小裴爺趕緊朝身旁的謝知非看過去:兄弟,天地良心啊,我可什么都沒有說!</br> 謝知非也覺得不對勁,輕輕咳嗽一聲,提醒晏三合。</br> 晏三合哪還用得著他提醒,心里早就開始思考為什么。</br> 且不說別的,就沖唐見溪看到唐之未的字,匆匆忙忙飛奔下山,他就不應該做出端茶送客的舉動來。</br> “有一句話,我還沒來得及和唐老爺說。”</br> 晏三合仔細觀察唐見溪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靜塵的棺材合不上,她的兒孫后代就要倒霉,輕則小災小難,重則身死。”</br> 還有這一出?</br> 唐見溪強撐著道:“她一介尼姑,無兒無女,哪來什么兒孫后代。唯一的養女明月已經記在我唐氏族譜中,早就和她沒有瓜葛。”</br> “唐家難道就沒有后人了?”</br> “哼!”</br> 唐見溪一拍桌子,怒道:“唐家的后人,我管他們死活,你們這幫蠢貨,笨蛋。”</br> “不想說就不說,罵我們做什么?”</br> 小裴爺小聲咕噥:“還隱士呢,一點風度格局都沒有。”</br> “無知小兒,你懂個屁!”</br> 唐見溪把書案拍得砰砰直響,好像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br> 不對!</br> 很不對!</br> 晏三合眉心一緊,剛要開口,謝知非搶在了她前面,“唐老爺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br> 總算有個聰明的。</br> 唐見溪掀眼皮看一看謝知非,口氣十分平靜:“前塵往事,不可言說,不能言說。”</br> 謝知非:“為什么不能言說?”</br> 唐見溪不接話,丟給所有人一副“年輕人,自己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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