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朕的煩惱(2/2)
前前后后給皇帝看診的有十幾位郎中,下官倒不記得有叫華佗的。”
“哦,”諸葛亮輕捋短髯,暗忖,大漢皇帝都喜歡方士的仙丹妙藥,陛下得了什么海外仙客的奇方也未可知。
因問道:“陛下每日還練‘五禽戲’嗎?”諸葛亮記得,把華佗的“五禽戲”呈給皇帝時,皇帝如獲至寶,愛不釋手,每日必練一個時辰“五禽戲”。
董太醫道:“陛下對那套導引術癡迷的很,每日早晚必練兩次。”
“然,”諸葛亮找到病根了,“一定是了,一定是‘五禽戲’,使陛下返老還童了,好事,好事。”
諸葛亮起身,以手加額頌道:“黃天后土,天佑蜀漢,漢室中興有望了。”
回頭對董太醫斥道:“陛下得了回春妙藥,這是自然反應,不必大驚小怪,不該管的事不要管,太醫請退下吧!”
諸葛亮下了逐客令。董太醫大囧,唯唯退下。
出門長嘆:太醫不好當啊,這些事如不上報,丞相日后得知,肯定要辦俺個之情不報,玩忽職守之罪,報了,丞相又不信,俺還有話沒說完呢,陛下他還……,唉,算了!
皇帝臨時寢宮內。
劉哲近日也沒少操心,他前世二十多年總共用的腦子不如這一個多月用的多。事關身家性命,能不拼命嗎?
從打仗到現今守城,一樁樁、一件件,事事關心。他明白了諸葛亮也是常人,也非全知全能,靠天靠地最終還是要靠自己。一旦亡了國,誰也不可能替自己“面縛、銜璧、肉袒、牽羊”。與其那時受辱,不如現在勤勉些。
可有一件事攪得劉哲神魂不寧,難以安心辦公。兩個盛妝宮女時刻侍候在皇帝身邊,劉哲又走神了,偷眼看去,左邊那個皮膚白皙,像個瓷娃娃,很是可愛,可惜太胖了些;右邊那個,模樣俊俏,又顯偏瘦了些。
劉哲的鼻子流出了鼻血,不是朕不努力,奈何這么多美女整日進進出出,讓朕怎么安于國事?
劉哲告誡自己,目前國家多難,且不可沉湎兒女私情,朕不能做紂王,朕是英明神武的蜀漢昭烈皇帝!要以興復漢室為己任。
劉哲抹了一把鼻血,可俺才二十歲呀!干著興復漢室這樣的重體力活,總得給個老婆吧?天可憐見!這要求不過分,算不上荒淫無度吧。
劉哲喝退宮女,眼不見為凈。
回到寢宮,劉哲坐在龍榻上閉目養神。老皇帝劉備戎馬一生,只關心政治和軍事,對女人不感興趣,一向是獨自一人起居,雖新娶了吳皇后,劉備也不與皇后同住一宮。宮里的太監、宮女都清楚皇帝的起居習慣,沒有人敢來打攪他。
劉哲面對孤床青燈,長嘆一聲,唉!洗洗睡吧。
“吱呀”門開了,進來一位宮女,跪倒輕聲道:“奴婢來侍候主公就寢。”
是進來鋪床疊被的侍女。
劉哲沒有說話。那宮女走近前,整理龍榻,翻疊被褥,用名貴熏香把錦被里里外外熏了一遍,又點燃了鶴嘴香爐,一縷縷檀香飄散,滿屋異香不散。
劉哲被迷的暈暈乎乎,呆呆的看著那宮女,她梳著一個慵懶宮髻,粉面含春,體態妖嬈,與一般盛裝宮女不同的是,她竟只穿著一件粉紅抹胸,外罩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如一團輕云在劉哲身邊飄來飄去,衣袂飛舞,帶來陣陣清香,直沁入劉哲心脾。
劉哲不敢再看了,這是妖精化身來考驗朕的定力的!
“一切美色都如夢幻泡影,如電亦如露,應作如是觀……劉哲,你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像,都是不真實的,你可是一代明君啊……”劉哲閉目默念。清心凈欲,抵御外邪入侵。
劉哲漸漸安靜下來,摸了摸鼻子,血已流盡,萬念已灰。
睜開眼,那宮女正靜靜的跪在榻邊,露出白皙的肌膚,一副予取予求的楚楚動人模樣。
劉哲大怒,沒看到朕都流鼻血了嗎?還敢誘惑朕,當朕是什么?朕是圣天子!
“賤人,還不給朕退下?”劉哲兩世為人,第一次出口罵人,而且罵的還是一個女人。
那宮女沒有動,“嚶嚶……”宮女委屈的哭了。
劉哲心軟,溫言道:“你退下吧。”
轉身回到龍榻前。
“奴婢是奉丞相之命來侍候皇帝的,陛下讓奴婢哪里去?”宮女嚶嚶哭道。
“你待怎講?”劉哲聲調都變了,幾乎要唱上了。
宮女不哭了,抬頭道:“丞相說陛下日夜為國操勞,殫心竭慮,特命奴婢來侍奉陛下。”
“啊,”你倒早說呀?
劉哲顧不得帝王威嚴,一步上前,把宮女攔腰抱起,一時如暖玉入懷,溫潤滑膩,香氣襲人,如蘭似麝,劉哲心如撞鹿,意蕩神搖,不能自已……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月娘。”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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