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46章冰冷的光(1/2)
但誰才是主謀呢,今天自己一旦知道了這個人,那是不是自己就一定要開始對他報復和殺戮呢?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去親手傷害任何一個人,但這次自己是要破例了。
他緩緩的翻開了那個小筆記本,看著,看著,蕭博翰的眼睛就瞇起了一條縫,從他縮小的瞳孔中放射出來了是一種冰冷的,讓人窒息的光芒。
在他合上了筆記本之后,冷冷的對鬼手說:“這件事情就你我兩人知道,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
鬼手很沉重的點著頭說:“誰都不會知道的?!?
蕭博翰說完了剛才的話之后,突然之間有了一種倦怠的情緒,他感到身體很沉重,整個骨架都很疲憊,像是被抽去了空氣的氣球一樣,只想讓自己萎縮在那個黑暗的角落里,他無力的揮揮手,讓鬼手離開了。
獨自坐在辦公室的蕭博翰就覺得很累很累,也許是身體的疲憊,覺得自己像是一片漂浮在水上的浮舟,隨著輕輕的飄著,雖然自由,但是充滿未知,其實,浮舟飄著飄著,就想有個真實的岸可以靠著,當有大風浪的時候,能夠避著,就那么簡簡單單的停泊著,偶爾抬頭看看天空,在葉縫處露出點點的耀眼的陽光,熠熠閃爍。
過去的蕭博翰只想做個簡單的自己,帶著簡單的愿望,希望所有的思緒能夠像一條直線那么的直接,可是,隨著與這個社會相接的越深,接觸的人思想越復雜,自己也就會越來越累,為什么自己要身在這么一群累的人中間,為什么這個世界會有這么多的爾虞我詐?
多想這一切都不曾今發生啊,自己指需要每天喝著清粥,吃著饅頭,曬曬陽光,看著那如畫般的山水,有這樣的生活就很滿足,每天當面對讓自己很不想去思考的事情時,就會想象著這個畫面,會讓心里有些許安慰。
有一種情緒,是凝重,會不時的踹上心頭。
有一種生活,是平淡,如水般的清澈...
有一種愿望,是簡單,就是那個不大的夢想....
但這簡單的生活卻不再屬于自己了,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還有仇恨要報,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吧自己限定在了那個無邊無際的苦海中了。
蕭博翰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辦公室了很長時間,他的頭腦很亂,什么都不能集中的去想,滿腦子都是跳躍式的問題,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去想一點有用的東西,他就這么暈暈乎乎的癡癡的在哪里坐著。
連后來小雯回來敲門,蕭博翰都沒有去開,直到小雯連續幾次的電話打進來,蕭博翰才說自己有點頭暈,不想見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應該已經是下午了,慢慢的,蕭博翰才開始能夠具體的思考一些問題了,刺殺老爹的幕后人已經清楚了,而孫亞俊不過是那次行動的一個棋子,他沒有辦法去拒絕,雖然是他動的手,但他寫的也很清楚,最終他用自己的生命來償還了過去的
罪孽,所以蕭博翰并不恨他。
沒有孫亞俊,同樣的事情還是會發生的,要恨就只能恨這個幕后的人物,這才是自己必須要面對和復仇的對象,為此,蕭博翰準備就算傾盡所有的資源,也一定要讓他粉身碎骨的,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但用什么方式來完成這個行動,或者應該說成是計劃呢?
這才是蕭博翰最需要思考的問題。
他慢慢的離開了辦公椅,在辦公室一個人來回走動著,他推翻了一個又一個的計劃,又想出了一個又一個的主意,他就這樣不斷的思考,分析和權衡著,對手太過強大了,蕭博翰不得不謹慎的考慮。
到了晚飯的時候,全叔,鬼手都來敲門了,蕭博翰已經餓了一天了,全叔他們也在牽掛著蕭博翰,雖然全叔不知道蕭博翰遇上了什么問題,但顯然的,以他對蕭博翰這樣的了解,他是完全可以肯定蕭博翰遇到了難處。
蕭博翰所說的頭疼不想見人,那不過是一個幌子,他不是第一次生病,但這樣吧自己關在辦公室里確實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他們耐心的敲門,在外面含蓄的勸說,后來蕭博翰還是打開了門,看著他們端來了很多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蕭博翰有點落寞的說:“全叔,讓你費心了?!?
全叔默默無言的吧飯菜放在了蕭博翰的辦公桌上,說:“博翰,不要這樣對待自己,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問題,但你一定要記住,我們永遠和你站在一起,為你,我們是可以用生命來做貢獻的?!?
蕭博翰有點哽噎的說:“謝謝你,全叔,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不會讓你們去那生命來為我付出的,這也是我剛才想了很久的一個問題?!?
蕭博翰是有感而發,對于復仇,他本來可以很輕易的想出很多醉直接的方式來,但毋庸置疑的是,這種方式都會讓自己,或者手下的弟兄們雙手沾滿鮮血,他冷靜之后已經修改了和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不能為了一己之仇,讓更多的人流血犧牲,他們都和自己的老爹一樣是生命體,為了老爹讓別的生命做陪葬,這很不合理,何況那些陪葬的還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呢?
全叔很難理解蕭博翰到底在想什么,但鬼手已經從蕭博翰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味道來,他本來是想馬上表態,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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