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54章不專心(1/2)
他們就一起出來,在早就預定好的附近的一個茶樓來了,說是茶樓,其實就是打牌賭博的地方,真真來喝茶的沒幾個人,打牌的倒是坐滿了每一個包間,當然了,越是高檔的茶樓,消費就越高,但為什么還是有怎么多人來呢?
因為這里安全,所有大茶樓都會和治安大隊,派出所有關系的,關系的好壞就看你每月紅包送的多少了,送到了位,你這茶樓就安全了,不要看街面上那些小茶社打個2元.5元都讓警~察抓起來,又是罰款,又是拘留的,這里每桌打的都是50.100的,也不會有人來干涉,所以有點體面的人,都會到這些地方來打牌。
從這件事比較直面的反映出麻將在柳林市人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重要,但同時也體現了打麻將的經濟效益,當四個人把“長城”擺好時就開始了互相利益的追逐;心中千方百計的計算,總歸是一片貪心,都在想要贏對方的錢,心中就轉生了無窮的惡念;就算是至親對局賭博,也必定暗中設下了戈矛;就算是好友同場賭博,也儼然如同仇敵一般,只顧了自己贏錢,那會管他人破產,是得人生觀、價值觀發生了極大的扭曲。然而許多牌友管打麻將叫變向儲蓄,真是個讓人苦笑不得的說法。
麻將本是一種娛樂方式,可是對于那些對其產生過度依賴者而言,效果一定是娛而不樂;因為他們的麻將心理依賴已經遠遠超出了娛樂的范疇,超出了休閑的界定,從而變成了某種利益的獲取手段,變成了不是職業的職業,甚至變成了某種意義上的自我摧殘!事實的確如此,那些人打麻將跟上班一樣,甚至比上班更顯積極,更遵守時間。
歷可豪和蒙鈴就在樓下要點小吃,泡壺茶,等著蕭博翰,李行長讓他們上來,她們都說酒喝的有點高了,在下面休息一下,李行長也就不在意了,今天來的還有的這兩個陪客,一個是銀監局一個一個女科長劉雅,一個是財政局一個女科長,這兩個女人也都是柳林市很吃得開的女人,手里有點小權不說,也都還長得不錯,有了這兩項,你想下,想不拽都難啊。
好在面對李行長和蕭博翰的時候,她們還能平易近人一點,特別是李行長,那更是大權在握的一個人,對蕭博翰這個人,她們不怎么怕,到底是一個企業老板,但蕭博翰人年輕,帥氣啊,兜里錢多啊,這就讓她們客氣了好些,現在加上蕭博翰,四個人就玩了起來。
這兩個女科長蕭博翰不是太熟,她們都是今天李行長叫來的,估計也就是為了湊個腿子,好打牌,和這兩個女人在一起,蕭博翰通常是沉默,這里有一個原因,最主要的是,她們的話題都不是蕭博翰感興趣的,柴米油鹽,哪一個市場的白菜少一毛,哪里的蝦又貴一塊,蕭博翰怎么有興趣?有時還討論衛生紙之類的,哪個牌子更防漏,哪一個牌子又更柔軟。
當然,這打牌的時候也偶爾會有點小便宜,比如擦身貼背之類,洗牌摸手動作是免不了的,李行長每當抓到二筒的時候,就要說一句:怎么又是軟綿綿的東西。
出牌的時候,如果是二筒,就大聲的叫:“**誰要摸?”然后把二筒重重的
敲到桌上。
所以蕭博翰抓到二筒的時候,偶爾也會想起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兩個女性,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緊緊的捏住,用大拇指粗糙的指紋,從二筒上重重地磨過去。好像真的是摸人乳似的,同時他就特別會注意她們的胸部,有時不知不覺臉上發熱,好像真的占人便宜似。
蕭博翰在推牌,出牌的時候,一碰到劉雅的手,就想到她的腿,這時蕭博翰的耳旁就響起了李行長的話,二筒誰要?
有時蕭博翰一不小心會突然冒出一句:“我要”。
當然她們聽見了,也不知什么意思,就算問起,蕭博翰也能很容易敷衍過去。
更讓蕭博翰想入非非的是一旦他抓到一張二條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摸到那個地方的光滑的感覺,這個時候蕭博翰往往要停頓一下,眼中也露出壞壞的笑容來。
他自作聰明的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但他錯了,在他又一次摸到這個二條的時候,見他沒有很快出牌,上手的女科長劉雅就說了:“蕭總,能快點嗎,不就是一個二條嗎,你又不要?!?
蕭博翰一下臉就紅了,他也是聰明人,從這話中她就明白了人家其實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然怎么就一口說準了他手里的牌,他不好意思的趕忙打出。
女科長劉雅嘻嘻一笑,推到了門前自己的牌,說:“我胡的就是你這張二條,你們男人啊,就不能好好的打會牌嗎,老是喜歡東想西想的,你看看你蕭總,輸的這么多錢,要是摸真二條估計能摸一個月了?!?
幾個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讓蕭博翰很有點尷尬,這女人真是,說的也太直白了。
坐在蕭博翰上手的銀監局女科長劉雅,格子挺高,有一米七,她自己說,是從體校過來的,是個球類教師。胸前的兩坨也和排球差不了多少,她丈夫現在是文體局的局長,原本也是劉雅在體校的同事,身上帶有許多桃色新聞,據說胸口還有很深的刀疤,是被一個女生的家長砍,差一點要了他的老命,幸好他是學體育的,身強力壯,頂住了那一刀,幾乎到了要被開除的地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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