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4章夕陽(1/2)
在柳林市的天空上,那炫麗的夕陽已經收起了它最后的微笑,暮靄輕輕地飄落下來,夜色濃黑地翅膀,溫順地籠罩著大地,一切都靜靜的,這偏僻的街道上,只有兩個人落寞的腳步聲慢慢的傳來。
走在前面的是年近五十的蕭老大,他很悠閑的漫步在街頭,他儒雅而淡然,一身唐裝在微風中抖動著,這樣的情況對他來說本已少見,一個在柳林市叫的上名號的大哥,他本來就沒有權利來享受這樣的自由和愜意,他的身邊在平時總是有很多人跟隨,而今天他的身邊只有孫亞俊一個人跟隨,本來還有全叔和鬼手陪伴的,但剛剛來了一個電話,說西晉門的ktv有人來挑場子,還鬧得挺兇,蕭老大就讓全叔帶鬼手過去了。
不過今天蕭老大一點都不用擔心,因為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很快就要退隱江湖了,那幾十年的打打殺殺也將隨著自己的退隱,漸漸的成為一種記憶,這或者就是一個江湖中人最大的解脫。
他走的很慢,不急,今天本來也沒有什么事情,而身后的孫亞俊也早就習慣了蕭老大的步伐,他也會每一步踩上蕭老大的步點,分毫不差,所以這寂寞長街上的腳步聲與其說是兩人的,還不如說是一個人的。
蕭老大想再好好的來看一看自己叱咤縱橫了多年的這個城市,而就是這一看,卻斷送了他多年的小心和警覺,當他低下頭來的時候,一個蹲在街道角落里的乞丐就站起來,伸出了那看似骯臟的右手,向他乞討了。
蕭老大沒有仔細的分辨對方眼睛中閃過的那一抹冷冽,當他剛剛把手放進了兜里,準備給這個人一點點的恩惠的那一剎那,他才看到了一種本來不該在一個乞丐眼中應有的冷酷眼神。
更為重要的是,他看到了這乞丐手中似乎多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把很鋒利的刀。
蕭老大本能的后退一步,并想轉身離開,但匆忙中他就感到腳下不穩(wěn),好在本來在他身后的孫亞俊及時的上前一步,用右手堅定的挽住了蕭老大的手臂,穩(wěn)住了他有點傾斜的身形。
蕭老大看到了孫亞俊臉上的剛毅很沉穩(wěn),他感到輕松了一點,他相信孫亞俊是完全可以為自己對付那個想要行刺的乞丐,這樣的事情自己和孫亞俊已經遇到過多次,但每次孫亞俊總是不負所望的抵擋住了對手的任何攻擊。
相信今天也會一樣,蕭老大沒有了緊張,他站的更穩(wěn)了,他用信任的眼光看了一眼孫亞俊,就準備和他錯身而過,把身后的乞丐交給他去對付。
然而,孫亞俊本來隱縮在衣擺下的左手卻快如閃電的動了一下,一道亮光在他的左手中流動著,閃爍著,這亮光沒有一點聲響,沒有一點阻礙的就消失在了蕭老大的身體中。
蕭老大難以置信的看著孫亞俊,在這一刻他已經知道自己大意了,他本來沒有想到一個人的左手也會如此的敏捷,特別是用慣了右手的孫亞俊,這或者也是他放松警惕的一個小小的原因,但不管什么原因,他都知道自己已經躲不過去了。
并不是所有的黑道大哥們都可以上陣廝殺,力敵眾人的,倘如在30年前,20年前,或許他是可以躲過這雷霆一擊,但現在他躲不過去了,因為這些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已經讓他失去了很多拼狠斗勇的意志和機會,他已經只能算是一個徒有名氣,沒有殺力的弱者了。
他看著孫亞俊手中的軍刺從他胸前慢慢的抽出,血并沒有噴發(fā)出來,他也只是感覺到胸口有些涼意罷了。
他的意識在模糊,可是當他倒地又看到那天上的繁星時,他就稍微的清醒了一點,他甚至還想到了一句詩: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他在最后這彌留之際想到了自己的兒子,那個身在海外的蕭博翰,這臭小子現在干什么呢?一定是一手拿著一本詩書,一手端著一杯紅酒,正在那搖頭晃腦的給同學們顯擺自己文學修養(yǎng)的深厚,是的,他應該就是這個吊樣,賣弄風雅,裝腔作勢。
想到自己這個寶貝兒子,蕭老大就笑了起來,唇角在勾起那笑意的同時,還流淌出一縷血痕,血在一點點,一滴滴的滑向了地面,他一點都沒覺得,在他整個的腦海中,唯有兒子蕭博翰的頭像在不斷的重疊,不斷的變換,有他笑的樣子,有他哭的樣子,還有他裝模作樣,似懂非懂的樣子。
但這一些幻覺總歸還是都煙消云散了,柳林市夜的美,夜的色,夜的幽,夜的甜.讓這暮色像一張黑色的大網,悄悄地撒落下來,籠罩了整個大地,也籠罩住了蕭老大冰涼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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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大在臨死的時候想的一點都不錯,他那個寶貝兒子蕭博翰確實是在端著一杯紅酒,不過他的另一只手上卻并沒有拿著什么唐詩,宋詞,但那只手一點都沒有閑著,因為那只手正握著一直超過他手掌大小的乳。
與其說是握著,倒不如說是摸著,蕭博翰的手細膩修長,但這個歐洲妹妹的乳卻過于的碩大了一些,以至于蕭博翰不能把它抓握的很實在。
蕭博翰來到英國已經三年了,這期間除了放假過春節(jié),蕭博翰一直都在倫敦的倫敦大學學院學習,蕭博翰在這里如魚得水,他有著亞洲男子少有的俊美和偉岸,只是俊美中多了幾分女性的妖嬈,偉岸中多了幾分男人的霸氣,略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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