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扎紙不易(1/2)
面對金妍兒的詢問,常老十并沒有回答。
涂著暗色眉影的金妍兒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叫花子,這樣,如果那城隍殿中真的有僵尸,你要是幫了我的話,我愿意和這傻子重新簽訂婚約,甚至直接發(fā)生關(guān)系也行。”
聽到金妍兒的這句話,我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如果金妍兒說的是真的話,只要常老十答應(yīng)幫她,那么我和金家的人能夠給朱家看事了,這對于我來說,無疑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反正你們金家是不講信用的人,你跟誰發(fā)生關(guān)系都不關(guān)我的事,兩位請回吧,我要睡覺了。”在我期許的注視下,常老十?dāng)嗳坏幕亟^了金妍兒。
暗黑系打扮的金妍兒見常老十如此的不相信自己,她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只見她將手中的爛蘋果丟在了地上,隨手抓起了一張白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后,就在白紙上嘩啦啦的寫了起來:“血書為證,你三天之后,愛來不來!”說完,金妍兒將手中的血書朝空中一丟,拉著還在錯愕中的金河,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藥鋪?zhàn)印?
“金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不是瞎鬧嗎!”
“哎,爹,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父母命媒妁言呢,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透過空中飄舞的血書望著金家父女一邊離開一邊爭論的背影,我整個人都傻眼了。
“我說皮少爺,這金妍兒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癥啊,怎么她和上次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等金家父女走遠(yuǎn)之后,常老十那面無表情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詫異之色。
“我也不知道啊。”
常老十搖了搖頭:“還好這金家之女悔婚了,這么一個精神病你要是娶回家了,估計得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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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叔,別說的那么難聽,這個不叫精神分裂,或許是雙重人格吧。”我想起之前在金妍兒車上看到的那些截然不同的劇本,如果金妍兒是雙重人格的話,她同時拍不同的女主這個事情就解釋的通了。
“十叔,金妍兒的戲后天晚上就開拍了,你去嗎?”
我撿起地上金妍兒書血的這份血書,有這血書為證,等于就是斷了金家再反悔的后路了。
“不去,換做別家的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會去幫忙,金家竟然悔婚了,我是不會幫他們的!”常老十冷哼了一聲說道。
“為什么啊,金家的人和你有仇嗎?”聽到常老十的話,我就十分疑惑的望著他,問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馬上要到十二點(diǎn)了,我要休息了。”說完,常老十轉(zhuǎn)身就進(jìn)到了我的房間,在床頭點(diǎn)了一根香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我還想問常老十和金家人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是他雙眼一閉,就什么話都不說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折騰了一天,我也困的不行,見常老十睡熟之后,我就找來了一些曬干的稻草打了一個地鋪,躺在地上休息了起來。
明明很困,但是無論如何,躺在地上的我都無法入眠。
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特別是劉不平算計朱栩諾的事情,讓我久久無法入眠,也不知道朱栩諾的病情什么時候會再次發(fā)作,一旦再沒人重新下婚書的情況下再次發(fā)作的話,我有該如何抉擇?
看著窗外的月光,我又想起了自己的媽媽,雖然我和金妍兒說我沒有媽,但是我是有的,特別是和周姨接觸過后,讓我更加渴望起了家庭的溫暖。
想著父母不要我的場景,我眼眶開始發(fā)紅了起來。
“啊!”就在我眼睛發(fā)紅的時候,猞猁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我轉(zhuǎn)頭朝門口望去,只見月色下,那只怪貓輕聲的走到了我的身邊,趴在我的身旁埋著腦袋望著窗外的月色發(fā)起呆來。
慕然間,我發(fā)現(xiàn)這只猞猁的眼睛也有些通紅了起來。
“你也想家了吧?”我低聲的問道。
猞猁發(fā)出了一聲十分委屈的聲音,就把腦袋埋進(jìn)身體里睡了起來。就這樣,迷迷糊糊之中我也進(jìn)到了夢鄉(xiāng)之中。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我就被常老十從地上給叫了醒來,我有些起床氣的望著滿頭亂發(fā)的常老十說道:“十叔,天還沒亮,你這么早起來干嘛呢?”
“起床,扎無常!”常老十一路拎著我的耳朵走出了房間,邊上的猞猁看到常老十欺負(fù)我,就要撲向常老十,卻是被常老十一腳給踢了開來,我連忙朝猞猁擺手,告訴它沒事。
出到房間,當(dāng)我看到大廳里面堆滿了發(fā)黑的竹子,整個人都傻眼了,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常老十說道:“十叔,這些竹子都是你,你砍的?”
“不是我砍的還是自己飛來的不成?”常老十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些都是吸收了天地精華的上好黑竹,這一個月你哪里都別去了,就在這里把黑白無常扎出來。”
“扎這黑白無常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啊,幾天就夠了,我明晚還得去幫金小姐鎮(zhèn)場子呢。”我說道。
“別廢話,你要是這一個月扎不出一個無常來,就等著一個月之后死在王武的手里吧。”常老十冷冷的說道。
聽完常老十的話,我也不敢大意,洗刷完后又給猞猁熬了一碗壯骨湯,便開始拿起竹子按照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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