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響指：“沒錯！沒錯！就是那樣！一個身為零號病人的死靈，但是體內(nèi)又擁有存活的器官組織，這兩個條件全部滿足，就像中大獎一般罕見。而且，如果我沒猜錯，馬庫斯擁有思考和記憶能力，這就代表至少他的全部或者部分神經(jīng)中樞，是完好并且運轉(zhuǎn)的，我就能夠從那里面找到抗體?！?
    芮契爾沉吟了片刻，突然又問道：“假設(shè)馬庫斯的神經(jīng)中樞里面存在病毒抗體，那么整個提取過程，會不會傷及到他的生命?！?
    韋恩：“傷及死靈的生命，這個說法……很有趣，但我明白你的意思……”
    韋恩雙臂抱胸，沉思了好一會兒，給出了這樣的答案：“如果我擁有陛下那個世界的技術(shù)和設(shè)備，那么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在不傷害零號病人的前提下，提取他體內(nèi)的抗體?！?
    芮契爾盯著韋恩說道：“但是，你沒有。”
    韋恩嘆了口氣：“是的，我沒有……那么接下來就要分情況了?！?
    “如果，能在類似脊椎神經(jīng)或眼神經(jīng)等區(qū)域提取到抗體，那么我對馬庫斯造成的傷害將可以忽略不計……但如果這些地方?jīng)]辦法提取有效抗體的話，我就必須把手術(shù)部位定位在大腦、小腦和腦干上，這可能會造成永久并且無法逆轉(zhuǎn)的損傷。”
    芮契爾沉聲問道：“什么樣的損傷？”
    韋恩：“馬庫斯可能會出現(xiàn)遺忘、失語、狂躁等癥狀，最差的情況下，他會永遠的死亡……我的意思是……第二次死亡……”
    芮契爾咬住下嘴唇，沒有說話。
    韋恩試探性的問道：“怎么？馬庫斯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嗎？還是說，陛下另有指示？”
    芮契爾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做你一切可以做的，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提取出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