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十(1/2)
?許平君。嗯……為什么這名字聽上去這么熟悉呢……嗯……到底在哪里聽到過呢……嗯……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對了,你剛才說你也找人,你找的誰?我看你穿著也不賴,倒更像個大小姐,要找人還需要自己親自來?”
用白開水填了填肚子,上官鳳回頭就見許平君好奇地瞧著她。
上官鳳眨了眨眼睛,然后慢慢微笑了一下,“其實(shí)……我是從皇宮里逃出來的!”
“什么?!”
許平君明顯被嚇了一跳,原本就大大的眼睛此刻瞪得更圓了,“那你……是逃出來的……宮女?”
上官鳳:“……”
她好像……也沒長一張大眾臉吧?為什么只要從宮里出來的女人都要被說成是宮女呢?拜托,有點(diǎn)創(chuàng)意好不好?
不過,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口中上官鳳卻不會這么說,“算是吧。怎么,你害怕被我連累?”
想不到這個姑娘卻是爽朗地一笑,“怎么可能!你也太小看我了!連霍家的千金我都沒怕過,怎么會擔(dān)心你這小小的宮女呢?”
“你說什么?霍家的千金?”
上官鳳恍然間就覺得腦門前劃過一顆閃亮的流星——“你說的難道是霍大將軍的幼女霍水仙?而你要找的人莫非……叫劉病已?”
只見許平君高興得跳了起來,“對!就是他!”
上官鳳瞬間覺得世界都崩塌了。
不過在完全崩塌之前,她還是托了許平君的福,找到了霍水仙——其實(shí)實(shí)在好找的很,只要此女一出現(xiàn),街道現(xiàn)場必定失控,總要出現(xiàn)幾個被迷得撞墻的不明圍觀群眾。
而事件中心站著的必定就是她的好阿姨霍水仙了。
“看吧!我說只要待在這里守株待兔,霍水仙這個禍水一定會出現(xiàn)的。她一出現(xiàn)實(shí)在好認(rèn)得很!”
許平君帶著少女般嬌憨的得意,笑得天真爽朗。不過她話里行間似乎不待見霍水仙,但事實(shí)上她還是一蹦一跳地來到大街中央,“喂!禍水!”
正在街頭無語凝咽的霍水仙聽見這句話立刻敏感地一抬眼,然后就被震驚得合不攏嘴,“許平君?!”
接著,她便看見了在一旁微笑的上官鳳。
“皇……”
上官鳳立刻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黃什么?”
許平君向著多日不見的霍水仙疑問道。
“沒……沒有。我是說,你怎么會在這里?”霍水仙驚奇地上下打量著許平君,然后猛然恍然大悟,“你不會是來找劉病已那小痞子的吧?”
“你知道他在哪里?!太好了!這臭小子居然不告訴我就一個人偷偷來了長安,看我不抽死他!”
……不得不說,這許平君似乎爽朗過頭了,有那么點(diǎn)……小暴力。劉家男人的品位怎么都這么獵奇?劉弗陵喜歡熟女,劉病已喜歡暴力女?
“他在柴炭司啦。”
霍水仙說罷,然后看了一眼在一旁保持沉默的上官鳳道,“好了,我們別在這路中央說話,風(fēng)大,還是上馬車吧,我直接帶你過去。”
“好!”
許平君爽快地應(yīng)了,當(dāng)先就走向停在一邊的馬車準(zhǔn)備上去,卻被霍水仙急忙攔住了——“哎!你等等上去!”
“為什么?”
“你讓……那位姑娘先上去。”
說著,霍水仙的視線便緊緊盯著上官鳳。
這時許平君才意識到把一直默默的上官鳳給忘記了,于是一把挽過上官鳳就向霍水仙介紹道,“聽我說啊,她可是皇宮里出來的宮女!我們不能泄露她的身份!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不然會有人抓她回去的!”
“……”
上官鳳有些無奈地轉(zhuǎn)頭,就見霍水仙一臉抽搐的表情……良久良久,才悄悄扯過上官鳳,“我的皇后娘娘!你都跟這個傻丫頭說了些什么?!”
上官鳳:“是她自己腦補(bǔ)過度,和我無關(guān)啊。”
霍水仙:“還有——為什么娘娘你會在這里?!私自出宮皇上知道了會殺了你的!”
說起這個,上官鳳剛想要把劉弗陵的事情好好說一通,那邊的許平君不樂意了,“你們到底說完沒?怎么搞得好像你們之間認(rèn)識一樣……”
“……”
正在霍水仙不知該如何應(yīng)付的時候,到底還是上官鳳親自出馬了——“認(rèn)識也好,不認(rèn)識也罷,既然遇見就是一種緣分,無關(guān)其他。”
在許平君的記憶中,那天上官鳳淺談微笑著的樣子一直印在她的心里——她也同樣身不由己,但卻看得開,用僅有的權(quán)利將自己的一切收拾到最好。哪怕是在后來無邊的宮闈中,許平君也愿意一直相信著她。
而與許平君的感慨無限相反的是,剛才上官鳳說的那幾句話就是為了糊弄糊弄許平君,想不到這個誠懇的姑娘就笑著回答說是。反教她不好意思了。
馬車一路駛向柴炭司,上官鳳依舊覺得很不可思議——這種地方居然也能讓霍水仙這種千金小姐進(jìn)去?這伙群眾演員到底給了導(dǎo)演多少賄賂?
柴炭司,顧名思義,就是給宮里的人冬天供應(yīng)柴火和炭火的,基本和社會老百姓差不多,領(lǐng)個一些工資,踹兜里都能樂呵樂呵的,唯一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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