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
    不過這要患者配合才行，也特別耗費精力。
    “我今天這套富二代打扮可以嗎？”周陸提起另一個話題，“你看看，杜嘉班納的短袖T恤和牛仔褲，阿迪限量版平底鞋……”
    “總共花了多少錢？”范雨妃打斷問道。
    “兩萬多。”
    “好，我給你報銷。”
    “報銷，”周陸笑了，范雨妃有意思，很實際，商界混久了，就喜歡用金錢衡量，“行啊，給我兩千萬。”
    “花兩萬多，報銷兩千？你倒是說個道理出來，別亂開玩笑。”
    “衣服值不值錢，要看穿誰身上，你沒見英格蘭女王底褲一件，都可以拍賣十幾萬英鎊？”
    “切……你也太自大了，你也敢能跟英格蘭女王比？”
    “憑什么不能？每個人生出來，都是獨一無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那一套，其實是人為設置，而不是天定的吧。”周陸侃侃而談，不卑不亢。
    即便是天定的，自己都敢逆天改命，人類自己設定的高低貴賤，對自己來說，又算得了什么？
    范雨妃沉默下來，沒再回應。
    她口中咀嚼周陸說的“每個人生出來，都是獨一無二”，她沒想到周陸能說出這種讓人深思的話。
    接下來，一路無話。
    約半小時。
    車子開到后門山山腳下，約定的地點。
    周陸見到一個熟悉面孔，感到特別意外。
    冉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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