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五章 緣由(1/2)
寧紀不知道唐裝男子怎么做到的,但最起碼這一份定力,真讓人佩服。
不過被一個大男人這么看著,寧紀也覺得不太舒服,但是人家又沒有說什么,最后寧紀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就算我很久沒洗臉了,也不至于讓你這么看吧?”
似乎是寧紀這么一開口,讓那唐裝男子回過神來了,只見唐裝男子非常不正常的嘆了一口氣。之所以說不正常那是因為寧紀覺得眼前這個唐裝男子,兇狠冷厲才是最正常的。
半晌,那唐裝男子才繼續問寧紀:“你這一身能快速恢復傷勢的本事是哪里來的?”
寧紀心里咯噔一下子,就知道對方會問這個,否則的話不會故意把自己的腿打斷,而且救自己怕是也與這個有關。
寧紀倒不是想保密,只是害怕萬一自己說了,眼前這個唐裝男子在把自己解剖了研究咋辦,死是無所謂,可是受罪啊。
仔細盯著唐裝男子的眼神看了半天,感覺似乎自己多想了,首先是從對方眼神中除了濃重的冷漠之外幾乎就沒別的。最重要的是這個男子不似鬼醫那種醫學狂人,自己被解剖研究的可能無限放低。
“我說天生帶的你信嗎?”寧紀抬頭看向唐裝男子,如果對方相信了,那說明真的沒有別的惡意。但要是不相信,反而繼續逼問,那就是有別的目的,到時候自己就另想辦法。
很顯然,寧紀是幸運的,在他回答出天生帶的時候,唐裝男子臉上竟然連驚訝的表情都沒,只是點點頭說道:“我需要你一點血,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靠……”說別的寧紀還不想說啥,但聽到要點血就有點憋屈,怎么誰都想來放自己點血。按照經驗來說要自己血的沒有好目的。
看到寧紀好像是誤會了,那唐裝男子補充道:“我只是要一滴血而已。”
“哦,那我自己來吧。”聽到這么一說,寧紀松了一口氣,畢竟老被放血誰也受不了吧,但是一兩滴還是無所謂的。
寧紀左右找了一下,發現床頭上有一包牙簽,順手從里面抽出來,正要扎自己的手指,忽然又抬起頭來:“你用什么盛?別到時候再讓我扎一下,你不疼,我可怪疼。”
唐裝男子淡淡的開口:“你扎就行。”
寧紀聽完后二話沒說,往自己的食指上輕輕扎了一下,馬上鮮血便出來一滴,就在這個時候唐裝男子伸出手掌在寧紀的食指上一掠那一滴鮮血便沒了。
隨后唐裝男子轉身要離去,不過剛轉過身去,卻又回過頭來,冷冷的說:“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會說兩次,不過對你特別,再重復一次,不要嘗試逃走。這是我第一次在你面前重復,也是最后一次。”說完人便離開了。
寧紀躺在床上,看著已經沒了蹤影的唐裝男子,眉毛皺成了一團,“真是奇怪了,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救了自己,似乎又對自己沒有惡意,但卻不允許離開。要我鮮血一滴難道是去化驗?寧紀心中思緒萬千,但是怎么也想不出破綻,哪怕今天跟唐裝男子說了這么多話,也看不出對方的目的。
唯一知道的是對方好像對自己強悍的恢復能力有興趣,至于原因就不好思考了。
寧紀不是聽話的人,你不讓我逃跑我就不逃跑了?那是傻子才會干的事吧。就算現在不逃跑那也得看看這里是什么地形,具體位置吧。
寧紀從床上一下子站起來,或許是因為長時間的躺著導致突然站起來有點眩暈。好在寧紀扶著床閉了下眼片刻就好了。
走到木屋門口,寧紀朝著外面望去,原來自己這個小木屋真的是在山頂,那條羊腸小道也是通往山下的。
不過這里究竟是哪里?寧紀走出木屋,目光環繞四周看了一圈發現到處都是山脈,四周的山峰層層疊疊,一山更比一山。山上樹林茂密,偶爾還有野獸的嚎叫。
雖然從樹木和氣候上隱約能猜到屬于南方氣候,但這里四周壓根就沒有人煙,更別說辨別物了。
沒有辦法,只能暫時放棄弄明白這里是哪的想法,目光只是轉向自己木屋旁邊不遠處的其他兩棟木屋,那兩棟木屋與自己住的差不多。
不過要舊一些,木門緊閉,門前旁邊還堆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柴火。也不知道里面有人住沒,本來寧紀還想去看看,但是轉念一想拋去了這個打算。
現在的萬全之策是不要惱怒那唐裝男子,萬一自己到處翻看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惹怒了就不好了。寧紀非常明白一個道理,很多時候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特別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
回到木屋內也是閑的沒事,感覺有點無聊,左右瞅瞅也沒有玩耍的東西,倒是看到還剩下不多的啤酒,于是打開蓋坐在床上看著外面的風景暢飲。
說是風景也沒啥,無非就是偶爾飛過幾只鳥,除此之外便是無盡的山和樹。
這種無聊的生活寧紀持續了整整三天,這三天寧紀真的沒有逃跑,倒不是沒有這個想法,而是想起那唐裝男子離開后的話,覺得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反正對方現在對自己沒惡意,好像還對自己的恢復能力很有興趣,既然那樣真的結果不妙,自己完全可以拿這個能力做引子想辦法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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