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鏢的真相(一)(1/2)
?風瑯琊沒能看到單解衣跳舞。(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單解衣也沒機會瞅到風瑯琊刮胡子。
因為他們都倒了,誰先倒誰后倒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當細碎的嘈雜聲傳入耳中的時候,敏銳的神經讓她瞬間清醒。
腦袋有點昏,她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正枕著溫暖所在,而那溫暖的地方,還輕輕起伏著,青草味混雜著酒味,很獨特,卻不難聞。
剛動,她便瞬間清醒,睜開了眼睛。
眼前,天色蒙蒙亮,白云在頭頂悠悠的飄著,清風吹上身體,撩動了衣衫。還有一雙明亮的眼睛。
“早。”看與她目光對視的瞬間,他輕輕吐出一個字。
此刻的姿勢,她是完全撲在他的懷中,臉枕著他的胸膛,而他一只手環著她的肩頭,一只手繞著她的腰,曖昧的兩個人就這么貼著,在房頂上睡了大半夜。
到現在,她還能感覺到兩腿雙疊的時候,他炙熱的體溫,殘留在她的身上,難以忽略。
她的手,還貼著他的胸口,緊致的肌膚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帶著她的手,在無聲中聆聽了他的心跳。
一下,一下,很有力。
那雙清明的眼噙著笑意,“手感還好么?”
她勾起唇角,“本想搓幾個泥巴丸子的,可惜……”
“我不需要解酒藥。”他大咧咧的,“第一次讓你試睡,感覺好的話,下次就要付錢了。”
早習慣了他的沒正經,她一根手指慢慢往下,“忘記了,怎么辦?”
她的那根纖纖玉指順著他敞開的衣衫,劃過蜿蜒漂亮的胸線,看到他呼吸猛的一抽,結實的小腹上,腹肌緊繃。
“那……”他的目光順著她的手指,“再免費一次好了。”
眼中調皮的神色一晃而過,雪白的指尖戳上他的小腹丹田上,一股淡淡的冰寒之氣透入,風瑯琊臉上窒了下,臉色古怪。
似有若無的瞟過他身上某個地方,“大清早的,還是不要太沖動了。”
他笑著,毫不介意,“你這樣的女子在懷,若不沖動,便是不正常了,你應該高興的。”
她沒有再與他斗嘴,而是將目光投射向了遠方,方才將她驚醒的聲響來處。
那“巽”字房外,站著柳輕韶,沒有了輕紗覆面,那秀麗端莊的容顏上憤恨扭曲,手中的劍緊握,衣衫無風自動,凄厲的嗓音沖破晨間的寧靜,“言陌容,你給我出來。”
單解衣和風瑯琊的目光一碰,傳遞著某種訊息,風瑯琊的手按在她的肩頭,“再看看。”
言陌容的腳步,從“乾”字房里慢慢踱出,遠遠的站定,目光四下尋著,風瑯琊笑了笑,“他在找撐腰的主,你還不下去?”
“不是你讓我看看的么?”她的手,已摸上了懷里的人皮面具,慢條斯理的覆上臉。
言陌容雙手抱拳,“柳掌門,‘飄渺仙’所有一切都歸還于您,何苦還糾纏言某?”
“歸還?”柳輕韶柳眉倒豎,“柳兒一條命如何算?”
“要殺她也是掌門您的事,怎算到言某頭上了?”言陌容的表情有些不耐,目光依然飄忽的尋著。
柳輕韶的眼中殺氣漸濃,“柳兒自殺了。”
言陌容的表情愣了下,隨即有變為滿不在乎,“對不起掌門,畏罪自盡這也正常。”
“如果不是你,她怎敢叛出師門?”柳輕韶手中長劍出鞘,耀起如水光芒,人影飛舞,朝著言陌容刺去,“你尋找到金主拋棄她,才令她自盡,我要你以命賠命。”
此刻晨間,一切都還寂靜,又是貴客后院,所有山莊里保護的人都在外院遠遠的圍著,沒有人發現這里已是殺氣彌漫。
“還不去救他?”風瑯琊抬了抬下巴,“柳輕韶如此年輕坐上掌門之位,可不是靠著臉蛋。”
單解衣微微一笑,偏著臉,“我們再打一個賭?”
風瑯琊怔了下,無所謂的笑了,“還是喝酒嗎?”
手指輕搖著,“賭我們誰先拿到‘玉芙蓉’,昨日的賭注延續。”
“好!”
柳輕韶的劍光飛舞,輕靈中銳不可當,劍鋒抖出七朵劍花,朵朵都奔向言陌容的要害。言陌容手無寸鐵,腳尖點著地面,慌忙的躲閃。
“飄渺仙閣”以輕功劍法獨步武林,這言陌容倉促之下,竟然能從柳輕韶劍下全身而退,雖狼狽,卻不得不稱贊他的輕功確實出眾。
“這人,娘氣。”風瑯琊簡短的點評著,“逃命就逃命,還弄那么漂亮的姿勢干什么。”
“我加注。”單解衣簡短的開口,“兩個時辰。”
“接了。”他眼中的火焰跳躍,“我輸了,洗干凈刮胡子換衣服。”
“我輸了,給你看‘芙蓉扇’。”
兩人身體從房頂上飛起,單解衣姿態優美,指間勁風彈射,正打上柳輕韶的劍尖,而風瑯琊則趁機從柳輕韶身邊一掠而過,進了“巽”字房。
柳輕韶腳尖點地,飛旋著落地。
單解衣亦是同時落地,擋在了言陌容的身前,“柳掌門,我說過我的人不要碰。”
柳輕韶滿面寒霜,冷冷哼著,“老人家,我‘飄渺仙’清理門戶,讓讓。”
這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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