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可是他和瑤池親手殺的，就連尸體都被他用化尸水化成了一灘血水。</br>　　他絕對不可能是牧塵。</br>　　“大哥，二哥，你們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直說，我為三哥做這些事情是我心甘情愿的。</br>　　并不要你們怎么來感謝我，可你們怎么能找這么一個人來騙我。”</br>　　在他看來，牧塵就是永夜和宙斯找來的騙子，就是為了炸他話的。</br>　　不能慌，堅決不能慌。</br>　　修行一途中，奪舍是最為常見的邪術，可牧塵是修煉的時候死的。</br>　　本根就來不及施展任何的秘術，而且他們相處數萬年。</br>　　牧塵也不會那等邪術。</br>　　牧塵找了個凳子坐下來，才洋洋灑灑說起了曾經的過往：“以前你只是個賬房先生的兒子。</br>　　為了湊齊靈石去報名宗門選拔，你就偷了主人的不少靈石。</br>　　因為這事兒，你父親被主家活活打死，而你氣不過直接放火燒了主家一百零八口人。”</br>　　“大哥二哥，幾萬年前的這些事情，你們怎么能盡數告知這個人。</br>　　難道這幾萬年來，我們兄弟之間的情誼就這般不值得嗎？”</br>　　這是九蒼最為不堪的一段記憶，也是因為這件事情，他被當時的朝廷抓了。</br>　　得知他喜歡偷靈石，就把他送到靈石礦場去勞役，當時牧塵帶人去打劫礦場。</br>　　才意外救下了他。</br>　　“行，那我就說點兒連大哥二哥都不知道的事情吧。”</br>　　幾萬年的相處，每個人都有了旁人不知道，但自己知道的秘密。</br>　　牧塵只需隨便挑一件來說，就足夠讓九蒼拜服。</br>　　“九蒼殿的銀杏樹下，賣著一瓶女兒紅，還記得當時你說將來等你找了媳婦兒。</br>　　一定要生一個女兒，用那壇子女兒紅宴請賓客，送她風光出嫁。”</br>　　“還有你從小喜歡一個姑娘，她是你隔壁鄰居家的女兒，叫風鈴。”</br>　　一樁樁一件件。</br>　　都是九蒼曾經與他說過的，讓他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br>　　其實在牧塵說出女兒紅的時候，九蒼已經渾身都在顫抖了。</br>　　他腦子里回憶起了當年。</br>　　和瑤池一起殺牧塵的時候，他甚至還說了話：“你就應該去死，只有我才配得上瑤池這般的傾城佳人。</br>　　我恨你，憑什么我們跟你出生入死這么多年，就你可以名利雙收。”</br>　　當初那些惡毒的話言猶在耳。</br>　　九蒼連連搖頭：“不，你不是三哥，你不是。”</br>　　“你不敢認我，無非就是怕我說出當年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br>　　可我實話告訴你，我一開始真的從沒想過報復你們，甚至我有時候還會覺得自己愚笨。</br>　　連你們有事兒都看不出來……”</br>　　聞言。</br>　　九蒼像是忽然回魂了一樣，他跪在牧塵的面前磕頭：“三哥，是我對不起你。</br>　　當初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我不該受瑤池那賤人的哄騙。</br>　　我不該那樣對你。”</br>　　呵呵。</br>　　牧塵冷笑著：“可你們不應該拿我的兄弟們出氣，更不應該因一個死去之人。</br>　　殘害無辜的牧姓之人，我的家族中人多年前就死光了，你們不是都清楚嗎？”</br>　　牧塵當年在牧家排行老九，牧家在滄瀾大陸算不得什么。</br>　　但咋帝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可就因為得罪了皇室中人。</br>　　就被當初的皇室趕盡殺絕，家族三百余口，盡數被殺。</br>　　牧塵因此才拼命修煉，花了十萬年的時間來推翻當時的皇室。</br>　　帶著不足一萬的弟兄，一點點收服整個滄瀾大陸。</br>　　他很感謝一路陪著他走過來的兄弟們，這才決定分成五國而治。</br>　　忽而。</br>　　一把寒光凌冽的匕首朝他刺來，速度實在太快了。</br>　　牧塵被刺中了腹部。</br>　　“牧塵。”</br>　　永夜和宙斯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一個把牧塵拉開，一個把九蒼狠狠一擊。</br>　　誰也沒有料到九蒼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牧塵動手。</br>　　“你怎么樣？”永夜焦急詢問。</br>　　不等牧塵回答，就傳來九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