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番外番外番外完(1/2)
?眼睛被胡輕容輕柔的遮住,玉如只能憑借除視覺以外的感覺去感應(yīng)對方的每一個動作。柔軟而溫潤的唇瓣輕輕的貼附在臉頰,玉如幾乎肯定胡輕容此刻定然是帶著得逞的笑意。她不能說話,盡管嘴巴開開合合,卻半字言語都不得發(fā)音;她不能動彈,身體的酥軟無力讓她連最起碼的隱遁之術(shù)都使不上來。她甚至想用心語大罵胡輕容的‘無恥’,卻只字不能傳入對方的耳中。
身體敏感的感覺到胡輕容的指尖緩慢的挑開自己的衣襟的同時,她調(diào)笑的言語也隨之傳入玉如的耳中:‘玉如大抵是不清楚胭脂的事兒吧?這些時日她去了哪里又同誰在一起,想必你都不甚了解。今日我心情好,又恰逢我倆兒難得這般融洽的相處,我便與你八卦一番??┛┠隳菧赝竦碾僦米友?早和那凡人女子定了終身呢!哎呀,你可不知,每每瞧著她倆兒情意濃濃的眼神,我這心里頭呀,當(dāng)真是羨慕的很呢!’
呸!誰與你融洽的相處!若非你暗使陰招兒,我會這般?!狐貍精,你等著!待我法力恢復(fù),定要將你將你的道行毀了!終究不忍發(fā)出將胡輕容碎尸萬段的毒誓,玉如的心暗地里越來的緊張起來,并非方才發(fā)狠所說的誓言,實在是因為胡輕容已將她的衣襟完全敞開。這會兒,竟用她濕漉漉的小舌兒勾畫著玉如較為敏感的鎖骨,來來回回,不禁讓玉如來了感覺。
是怎樣的感覺呢?仿佛一滴從天而降的露水,暈開了平靜的池水,使得其泛起陣陣漣漪。玉如的身體原本就是敏感的,加之飲了參有藥粉的溫水,又恰逢眼睛被胡輕容遮住,身體的敏感便達(dá)到了極致。只消胡輕容一個簡單的挑逗,便可如海浪拍擊巖石,足以帶來千重快感。
胡輕容的指腹輕按著玉如的胸房邊緣,一點一點,繞著圈兒點點按按?!袢绠?dāng)真不知,我盼著今日盼了多久?!p容單手撫摸著玉如的肩膀,讓她的衣裳逐漸退下露出香肩一角。‘不管看多少次,都不如吻一次來的真切呢!’話音剛落,胡輕容便以俯身親上玉如的肩尖兒,她說過不急,便當(dāng)真是不急的。每個親吻每個撫摸都偏離了玉如的敏感點,卻又恰恰貼近其中,帶來并不激烈卻又讓人心癢的折磨感。
‘咯咯早先便想摸一摸玉如的身體,這會兒當(dāng)真得償所愿?!p容的言語不加遮掩,她掀起玉如的裙擺伸手探進(jìn)對方的腰側(cè),沿著那里緩緩向下,直到玉如的大腿根部。
太敏感,太敏感。
玉如只覺腹間有暖流劃過,待她回神,隱秘之處已有溫潤溢出。這種感覺代表了什么玉如并非不知,相反的,正因為清楚,她臉上的羞意才更加深濃,不僅雙頰紅暈翩然,呼吸更透著不規(guī)律的無聲的喘息。
該死的狐貍精!為什么,總要抓著她不放!從她最初在此做生意開始,狐貍精便如冤家對頭一般將溫香樓開在了醉仙樓的對面。外人都說狐貍精和她情如姐妹,就連她的三個姐妹也是這般以為??墒聦嵢绾危仓挥兴詡€兒清楚。討厭的狐貍精,總是帶著嬉笑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搶了她樓里的樂女不說,還總是在樓里招攬客人。沒人知道,這些年來狐貍精都是如何招惹她又粘著她不放的。究其原因,玉如當(dāng)真是不清不楚的。仿佛這狐貍精是憑空出現(xiàn)在此,又憑著第一感覺決心招惹自個兒,且深有毅力,直到這會兒竟成了如此情景。當(dāng)真,荒唐。
‘你不明白,我便告訴你。’胡輕容自然明白玉如的心思,她將玉如拽坐在床,讓她和自己面對面坐著,一邊說話,一邊褪去玉如的衣裳,一層一層,連那件兒繡著圖紋的肚兜也不曾放過:‘玉如想知道為何我這只該死的狐貍精偏要粘著你對么?這原因倒也簡單,若非當(dāng)年的小蛇兒咬了我那漂亮的尾巴一口,又豈會讓我念了百年千年呢?咯咯玉如若是忘了,那人家便提醒你王母廟,燒雞’
王母廟,燒雞王母廟,燒雞王母廟,燒
記憶如潮水,當(dāng)玉如終于想起少時的舊事,胡輕容卻沒有給她驚訝的機(jī)會。衣衫盡褪,胡輕容從來樂于向同是女人的玉如展現(xiàn)自己傲人的身段。她勾起玉如的下巴予以綿長的一吻,推著她重新躺下,再不是不緊不慢,反而目的明確,每個舉動都直擊玉如的敏感點,讓她無從驚訝彼此的舊年往事,只有喘息,只能喘息。
‘小蛇惹我在先,我惹玉如在后。玉如憎我,我卻鐘情于小蛇兒?!p容眉眼帶笑,卻又多了那么一丁點兒的傷懷。她趴在玉如的身上含住她的胸房,摘下的玉簪使得她的長發(fā)垂散在玉如的不著一物的軀體之上,帶來□的感覺。
憎,是憎惡還是憎恨?
玉如的雙眸微顯迷離,無從發(fā)出的喘息讓她難受。這討厭的狐貍精,終究是心機(jī)太重不是嗎?她明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何曾對她有過憎惡亦或憎恨?那時空地上的相擁,她倆兒共同燃放祈愿燈,那種種的種種,都在她的腦子里不曾消失。臭狐貍精,就不知道給她個臺階兒下嗎?明知她骨子里的傲嬌難改,偏生要她主動承認(rèn)嗎?現(xiàn)在這般,不能動又不能開口,當(dāng)真是在變著法兒的折磨她。
胡輕容帶著挑逗去親吻她的肌膚,每一寸,都讓玉如充滿了興奮和激動。她的心情隨著親吻的輕重而起伏,當(dāng)胡輕容的指尖撩起一根帶著黏稠的銀絲,玉如的臉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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