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雄黃參食現真身(1/3)
?最終紫笛只掉了一條小的可憐的游魚。許是換掉魚餌的關系,又許是二人之力終比一個人要來的妥貼,素琴和胭脂幾乎釣來三四條肥大的食魚。不過,這些魚她們并沒有帶給廚房,反而多此一舉的放它們回池塘里,看她們歡暢的游著,彼此十指相扣,于紫笛視線所不及的地方,甜蜜對視。
五月初五乃端午佳節,依著廣琴門多年的習俗,所有門中弟子當在天未大亮之時沐浴更衣,隨門主一并到祖宗廟跪拜祖先。祖宗廟里供奉了自廣琴門創建以來的諸多門主的牌位,除門主一家,其它弟子當手持燃香候在門外行跪拜禮,以示對昔日的諸多門主的尊敬。
當然,這其中也有如胭脂那般憑著和素琴的關系得以持香入內的。
沐浴更衣過后,素琴著一身素白在祖宗廟前和莫華遠等人匯合。胭脂跟在素琴的身邊兒,因著節日的關系穿了身兒素琴特意給她挑選的淡色衣裳。接過素琴遞來的燃香,胭脂自然而然的隨著她往祖宗廟內跨步。只是,剛到門口兒,便有耀眼的金光如屏障般阻去她的去路。一時間,奪目的光芒刺得胭脂眼睛生疼。她下意識的用手遮掩刺來的金光,僵硬的向后退了幾步,再抬頭,卻瞧見素琴一家已經走進祖宗廟內,這會兒正詫異她的一舉一動。
‘胭脂,你怎么了?為何還不進來?’素琴是首先察覺胭脂異狀的人,她以余光掃過同有疑惑的眾人,還道是胭脂突然有些不舒服,遂才露出那般不妥的顏色。只是,方才還好好的,怎的這會兒來到祖宗廟,就這樣了呢?
‘何方妖孽!竟敢擅闖祖宗廟妨礙我等廣琴門門主的清修!還不速速離開!’有蒼老嚴厲的聲音透過金光傳進胭脂的耳中,她這才意識到,祖宗廟并非她這等妖精可以進入的。縱然她已有千年道行,這里頭所‘住’的皆是將得道未得道的散仙,他們每日都受盡子孫的香火,已經和仙人沒有太過區別。如此,便不是她這個妖精可以冒犯的。
‘諸位長輩容稟,小蛇并非有意冒犯。我與諸位的后輩素琴乃閨中姐妹,如今正逢端午佳節,便隨她一塊兒尊拜諸位長輩。還請長輩們放我進去,讓小蛇為您們上一柱清香。’沒有先回答素琴的話,胭脂著真身跪在祖宗廟前,持著燃香對里面的牌位拜了幾拜,便有衣著各不相同的鶴發老者坐于香臺之上,居高臨下的望著胭脂,又將目光投于那邊的素琴,議論不斷。
‘諸位長輩,小蛇以在這里向您們行跪拜之禮,就請通融一番,讓我進去為長輩們獻一柱燃香。您們瞧,素琴她還在等我。’大抵是因為素琴又問了一句什么,胭脂不禁有些著急。她自然沒有聽清幾位長者究竟在討論些什么,只是這會兒再不讓她進去,怕是會引起諸多的疑惑。
‘罷了,你既有心為我等拜禮上香,我等便允你進廟。行了!你進來吧!’又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待胭脂的真身回到□之內,如同屏障的金光已然不在。她試探著往廟里跨了一步,果然不見方才的阻礙。‘多謝諸位長輩通融。’拜了謝,胭脂對著素琴勾起一個恰好的笑意,道:‘方才身子突然有些不適,遂才在外面停頓了片刻,還請伯父伯母見諒。’
‘沒事就好。時候也不早了,咱們把香奉給諸位祖先奉上吧。’先前就說過莫華遠對鬼神之事并不信服,他所以前來跪拜祖先,無非是自開始便傳下來的習俗。草草的對立在高臺上的牌位拜了幾拜,莫華遠首先把香奉上,待廟內的眾人都奉過香火,便走出去示意候在外面的弟子跪拜并將手里的香奉到外面的巨大香壇之內。
依著廣琴門的習俗,端午佳節不但要祭拜祖先,更要吃一碗用糯米和雄黃$淫蕩。廚房里的人做工不凡,縱是在糯米丸子里加了雄黃酒,都不會被別人吃覺出來。在此之前,胭脂自然是沒有吃過糯米丸子的。于是,當素琴把一碗糯米丸子遞給她的時候,她還被碗里那些可愛滾圓的丸子迷到,直說這些小丸子做工精細,模樣當真是可愛至極的。
‘胭脂,想必你并未嘗過我廣琴門秘制的糯米丸子吧。來,你且嘗嘗這丸子的味道如何,除了廣琴門的廚子,可沒有哪個地方會做這種糯米丸子。’端著盛有糯米丸子的小碗兒,莫華遠的臉上盡是自豪。身為門主,他最樂于見到的就是別人夸贊本門的獨一無二,除了樂武雙絕,這吃,也當是獨一份兒的。
‘原來如此,看來胭脂來得當真巧極呢!’話雖如此,當胭脂用小勺盛起一顆圓潤的糯米丸子時,心里多少有些怪異的感覺。她說不出這種怪異來自何處,錯覺也好,直覺也罷,總之她覺得此刻安靜的躺在勺子里的丸子,有些不同于普通的糯米丸子。
‘胭脂,快來嘗嘗吧。今日若非端午佳節,廚房便不會做這些糯米丸子。’見她直盯著勺子里的丸子遲遲不吃,嫻蓉還道她是第一次見遂才覺得新奇。可新奇歸新奇,總得嘗嘗味道不是?‘再不吃,怕是要涼了呢!這糯米丸子,還是趁熱吃才好。’
‘娘說的沒錯,糯米丸子確是要趁熱吃才好吃。胭脂,你嘗嘗看,我雖不清楚丸子里究竟混合了什么,但吃起來又糯又香,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微醺之感,很有趣。’
‘是嗎?如此,那我便嘗嘗。’既然素琴都這么說,胭脂自然不好拂了她的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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