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情到深時自然濃(3/3)
*,她再矜持下去,可就顯得做作了呢!愛人面前,自當誠實以對,扭捏什么的,最是矯情。
‘胭脂...’聞言,素琴只是直直的望著胭脂,想說什么又不想說什么。只這般凝視著胭脂,雙頰已是微紅。太直白的言語,她終究有些承受不來。沒說這樣不好,只是初次品味二人世界,很多事情都需要適應。尤其現在這種情況,怕太冒失嚇著胭脂,又覺得此刻的情景過于陌生,**混雜著理智,讓人矛盾之余又隱隱的想要再聽一次愛人的嬌喘。如上次那般的嬌喘,媚去了她全部的意識,更喘透了她無盡的索求。
‘怎么呢?可是嫌我太過主動?不懂矜持?’
‘不!胭脂你,人如其名,媚而不俗。我所得見的女子當中,唯你最為嬌媚,又溫柔如水,惹人愛憐。素琴不懂情,卻似是愛上了女子間的歡愛。只一次,便食髓知味,回味無窮。’言罷,素琴扶著胭脂的后背將她輕推在床。軟床舒適,二人于被褥之上廝磨不斷,偶爾有胭脂的嬌喘傳來,素琴的唇已貼附于她的脖頸,輕輕吮吸,不敢太過用力,免得留下讓人懷疑的痕跡。
‘咯咯...素琴,好癢!’廝磨之間,素琴的發絲在胭脂的脖間作亂,擾得她不禁泛起癢來。四目相對,胭脂的笑聲頓時止住,眼底盡是濃濃的情意:‘素琴,你的頭發扎的我有些癢?!撛趺慈フf呢?她多喜歡此刻的素琴,真真切切的被她所擁有,不必借著素琴睡著的當兒偷吻她的唇角,更無需小心翼翼的同她接觸,生怕太過逾越,嚇到素琴。
聞言,素琴卻是停住廝磨,著指尖挑開搭在胭脂脖間的碎發,凝視著她,輕聲細語:‘現在可是好些?我的頭發碎長,總會有所不便。你等我片刻,我去找根細繩將它扎起來可好?’
‘傻瓜!我并非嫌棄什么,你又何必浪費大好**呢?素琴,如今我們已經一起,你可要老實回答我,會否對妖精有所忌憚?亦或退避三舍?’
‘若是退避三舍,我現在又怎么會和你呆在一起?胭脂,有些話素琴只說一次,你定要好生記住?!瘽櫫藵櫞?,素琴抱著胭脂貼坐于床頭,指尖沿著她的肩頭緩緩滑下,隔落那件尚未離開胭脂身體的薄裙:‘素琴不是什么讓人敬佩的大義之人,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子,世間形形□的凡人中的一員。待經歷生老病死,便又有新的空白等我經歷。但普通女子亦有她的執著,更有她的信諾。我不輕易答應她人什么,但凡說了,便是要盡我所能去實現的。我承認我曾想與你保持距離,我亦不知何時對你有了情,生了欲,每每見你都想要蹂躪你的雙唇?!?
‘胭脂,我自知我對你是何種感情,你既能探聽我的心思,縱是我不說,你也清楚的很。你問我會否對妖精有所忌憚,亦或退避三舍?無非,你想瞧瞧我是否再如從前那般口是心非。那我便告訴你,今日不會,以后更是不會。對惡妖,我仍有懼意;對善妖,我心懷感激;對你,我許你一生,自當好生珍護,如珠如寶,不可割舍。如此回答,你可是懂了?又是否記住了?’
說的這么明白,她可能記不住嗎?實話說來,胭脂此番疑問確是為了試探素琴是否還會口是心非。她想知道,素琴嘴上說這些的時候,心里是不是給予另一種回答。說是試探,到底算是一份解惑,這份疑惑明明白白的解開了,胭脂就再沒有可擔心的地方,全心全意的追逐素琴,又如何?
‘記住了呢!素琴鮮少說這么多話,我又豈能忘記?’被素琴抱在懷里,胭脂的雙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前指指點點。這會兒見素琴沒再說話,便主動吻上她的脖頸,掌跟游移著貼上她的腰側,用僅有的暖度挑起片片炙熱的纏綿。
嬌喘聲雙雙而起,素琴仰頭靠著床角,雙手勾著胭脂的肩膀縱容她的所為。意識不清,素琴只知她的身體該是愿意被這般愛撫,連滑落在肩側的衣裳都不曾顧及,完全的沉浸在胭脂給予的溫情之內。有敲門聲規律的響起,嫻蓉似是有事要找素琴,又怕打擾她們的歇息,適才緊貼著房門輕喚著素琴的名字:‘素琴,你和胭脂姑娘可是歇息了?’
‘胭脂,娘親來了,莫$淫蕩’粗喘聲無法止歇,素琴模糊著意識稍稍推動胭脂的肩膀,示意她別在這個時候繼續。娘親還在外面,若是被她聽出什么端倪,后果不堪設想?!镉H還在外面,呃...’仰著頭,素琴不能自持的發出一聲低哼。不為別的,只因胭脂拽去了她的褻衣,此刻正如孩童般吮吸著一邊的香乳。
‘素琴?你可是...歇息了?’大抵是貼著房門的關系,素琴的低哼恍若幻聽般傳入嫻蓉的耳中
作者有話要說:馬蛋,買東西路過煙店,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馬蛋,好歹也算戒煙了吧!次奧。吸過這一盒再也不吸了!保證?。?!
唉,再也不搞這么正經的文了。寫的跟便秘似得-=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